043 婚禮

    第43章

    「才怪！」皇甫苒不滿的小聲嘀咕，明明說好了的早點回來的。

    「你應該懂他的才是！」容顏輕笑，別人不知道容盛對希望之城意味著什麼，但是皇甫苒一定懂是不是？

    「嗯！」皇甫苒終是應了一聲，她都懂，只是，心裡卻還是有點接受不能，這是她結婚的大日子，她希望所有人她重要的人都能參加。

    「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容顏拍了拍女兒的小臉說道，「我的女兒會是天下間最漂亮的新娘子！」

    「嗯！媽媽謝謝你！」皇甫苒想，如果，媽媽今晚不陪著她的話，她一定會睡不著的。

    「說什麼傻話，趕緊睡覺！」容顏肉身的說道。

    「嗯！」皇甫苒閉上眼睛，窩在媽媽的懷裡，不一會兒便安心的睡著了。

    容顏看著自己的女兒，悄悄的留下了淚，隨即又快速的把眼淚擦掉，她不能影響女兒的情緒，擦乾了眼淚，容顏微笑著將女兒摟進自己的懷裡，唔，她要開開心心的把女兒給嫁出去。

    第二天，母女兩人大清早的就被別人扒起來了，所有那些姑姑阿姨舅媽全都趕了過來，迷迷糊糊中，皇甫苒就被帶去洗澡，然後換上嫁衣，當那些女人們看到那件嫁衣的時候，差點沒有閃瞎她們的眼，大紅色的錦緞嫁衣，上面用著各色的絲線繡著百鳥朝鳳圖，其中的那隻九尾鳳凰，更是用金線繡制，隨著皇甫苒的走動，無論是那隻鳳凰還是百鳥都好像活了一樣，撲閃著翅膀好像要飛走一樣。加之皇甫苒精緻的小臉，火紅的嫁衣襯得她越發的粉雕玉琢，雖然不如她家母親個哥哥那般的妖氣十足，卻也別有一番特別的風韻，介於成熟與青春之間，美的像個小仙子，在他們面前一站，很輕易的就讓他們忘記了呼吸。

    「天呀！咱們這麼漂亮的苒苒怎麼就被別的臭小子給搶走了呢？」付婷看著自己的乾女兒，看她穿著嫁衣那麼好看，那叫一個心痛，「寧夏那個臭小子，我每次讓他快點長大他都不聽我的！」

    「行了，你可別丟人了！」孟賢直接把付婷給推走了，「你家寧夏還不如我家小魚大，苒苒要是在身邊的人中選還不如選我家小魚！」

    「呸呸呸，你們兩個一丘之貉，一個老乾媽，一個舅媽，好意思嗎？肖想自己的乾女兒外甥女，其實我家阿睿才是最合適的！」瑤姐看著付婷和孟賢忍不住說道。

    唯有露絲，和另外幾個新晉的嫂子們，只站在一邊笑，卻沒有表示和他們搶兒媳婦兒的意思，實在是他們的孩子太小，要搶也只能搶小五。

    還沒有化妝的皇甫苒看著自己的乾媽舅媽阿姨，嘴角揚起恬靜的笑容，不笑還好，這一笑，真可謂傾國傾城，讓對面幾個女人更加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大婚之日不要胡說八道！」就在這個時候，進來幾個老邁的老奶奶，聽著他們在那邊瞎胡鬧，不由得開口說道，顯然，在老人的眼中，結婚這一日，只能說一些吉祥話的，其他的話都不要說，尤其不要在新娘子的面前說。

    看了人，付婷幾個人連忙吐了吐舌頭，好吧，這些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她們可不敢胡來。乖乖的站在一旁看著不說，然後，皇甫苒便被安排在梳妝鏡前坐了下來，在化妝之前，便是給皇甫苒綰髮，這就是這些老太太被請來的原因，這些都是有福氣的人，希望藉由她們，也能將福氣傳到新嫁娘的身上。

    「老嫂子，你來吧！」其中一個對著皇甫奶奶說道。

    「別，你來！」皇甫奶奶說道，雖然當初在醫院裡，皇甫奶奶說了一定要來當這個福氣奶奶，然而，真正到了這一天，她也是不願意的，這個人是她的重孫女，而她在這麼大的年紀還得了那樣的壞病，雖然最終挺過來了，然而還是算不得頂有福氣的人，她希望自己的重孫女，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到老一輩子福氣不斷，可不希望她向自己一樣，而且，自己剛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這要是把病氣傳到重孫女的身上那可不行。「親家，你是她太姥姥，沒事兒的，咱兩一樣！」皇甫奶奶對著那位老太太說道，那位老太太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卿的外婆，確實算不得是外人。

    「……」文老太太看著自己的親家，想著她身體還不曾恢復好，便也沒有多勸，倒也不是嫌棄她剛從醫院裡出來，而是擔心她的身子。

    然後便是皇甫苒梳頭綰髮，一邊說一邊念念有詞，自然說的都是一些吉祥話，先是把頭髮梳順了，便開始綰髮，老一輩的人，都有些獨特的手藝，更何況，文老太太當初還是文化部長，對於古老文化這一方便比別人精通許多，這綰髮的手藝也不差，皇甫苒不長不短的頭髮綰起來正好，當頭髮綰好的時候，眾人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呼，好吧，他們已經認不出這是他們的苒苒了。

    「哇！姐姐你真好看！」隨後，屋子裡又衝來一波男孩子，看到穿著嫁衣的皇甫苒坐在梳妝鏡前的模樣，忍不住發出感嘆道。

    「我一直以為出了小姑姑就是阿離哥哥最美，原來，姐姐也這麼好看！」商小魚看著皇甫苒目瞪口呆的感嘆道。

    「……哈哈哈哈……」屋子裡停頓了三秒鐘，隨後爆發出激烈的笑聲，便是皇甫苒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直到皇甫離的出現，商小魚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其他的人立刻閉嘴，顯然，十八歲的皇甫離比四五歲時候的皇甫離更有殺傷力，而他四五歲的時候已經很讓人招架不住了。皇甫離的手中，正是那日失而復得鳳冠，楚霄特意讓人為皇甫苒量身定製的，當然，可以說是整個天下最獨一無二的東西了。

    將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所有人都想看看裡面這個據說獨一無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的，然而，便是皇甫苒自己都沒有看過，手提箱拿來的時候就一直放在皇甫卿那裡，直到現在，才讓皇甫離拿過來，而皇甫離還故意拿喬，說了，非要等苒苒的妝畫好了才開箱。

    沒法子，眾人只能等了，這時候，文老太太讓了開來，一群化妝師和助理走了進來，開始給皇甫苒化妝。

    而此時，鳳臨以及他的伴郎團已然從天水山莊開車前往機場，又從機場乘專機飛往帝京，而帝京的機場，作為鳳臨的外家，早已替他準備好了一個豪華車隊在機場那邊等著，只等他們到了然後開車到帝宮去迎娶皇甫苒。

    「怎麼辦？怎麼辦？我有點緊張！」坐在飛機上一聲軍裝的鳳臨緊緊的拽住自家伴郎的手，聲音微顫的說道。飛機上，除了開飛機的，全部都是穿著軍裝的小伙子，其中還有兩個是鳳臨的堂哥。唔，被抓著手的那一個就是之一。

    「你擔心個屁呀！這都已經來迎娶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呀！放心吧，你這麼帥，帝君帝夫巴不得把公主嫁給你呢！」看著自己的堂弟這麼激動，身為堂兄自然要好好的安撫一番。直到他看見身為新娘子的公主，他才覺得自己說那種話有點為時過早，幸好帝君帝夫他們沒有聽到他的話，否則鐵定悔婚！那時候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真的嗎？」鳳臨看著自己的堂哥有點不確定的問道，雖然從得知自己的婚期之後到上飛機之前，他都覺得信心滿滿，有他一個人能夠配得上皇甫苒，雖然他現在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緊張從何而來，反正就是存在了！他現在急需別人對他的肯定！

    「真的，你就放心吧！尤其是你穿軍裝的樣子，可帥可帥了！」鳳堂兄看著自己的堂弟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鳳臨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心中的那點緊張漸漸的被興奮所取代，他終於可以娶到她了！嘻嘻嘻嘻……鳳臨笑彎了眉眼，似乎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

    鳳堂兄看著自己堂弟這個模樣，忍不住一陣惡寒，這人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剛剛還緊張的幾乎不能呼吸的模樣現在又笑的露齒不露眼。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鳳堂兄連忙把自己的目光轉向別處。

    「嘻嘻嘻……」鳳臨並不理會，依舊一個勁兒地笑著。知道自己的目光落到兩人拉在一起的手，這才收斂了笑容，連忙收回自己的手，順帶萬分嫌棄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堂兄。

    「……」鳳堂兄接收到這樣的眼神，那叫一個委屈，這人真是太讓人無語了，他抓自己的手，自己還沒嫌棄他呢，他倒好，不僅不感激他，反而嫌棄他，鳳堂兄覺得自己有點後悔剛剛勸說他了，還不如就一直讓他這麼緊張下去呢！哎，算了算了，誰讓自己是他的堂哥呢？這樣他今天是新郎官呢？今天就讓他一回吧！

    「嘻嘻嘻……」鳳臨又開始笑了，當然想的是皇甫苒，可不是他的堂兄，想到自己立馬就可以見到心上人了，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把心上人帶回家了，嘻嘻嘻……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笑！擼啦啦擼啦啦嚕啦嚕啦嚕……他現在很想唱歌，不過看到這群聽眾他就沒信心了，他還是留著在見到苒苒的時候再唱給她聽吧！他唱歌可好聽可好聽了！

    八點二十的時候，接新娘的專機準時降落在帝京機場，一下飛機，便看見八輛豪華的婚車停在不遠處，鳳臨的表哥沈晉淘在那邊候著，一看到他們便連忙對他們招手，鳳臨連忙快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不錯！」沈晉淘看著自己的表弟，看著他穿著軍裝氣宇軒昂的模樣，看著他的胸前帶著新郎標誌的胸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認真的說道。

    「嘻嘻嘻嘻……」聽到有人夸自己，鳳臨自然高興得步行，「謝謝，麻煩表哥了！」

    「說什麼客氣話！趕緊上車吧！不要誤了吉時！帝宮那邊還有很多禮節！」沈晉淘提醒道。

    「嗯！」鳳臨應了一聲，便打開主車坐了進去，而其他的伴郎團，也都各自找車坐了進去！然後一整個車隊開始向帝宮出發。

    噼里啪啦……外面的鞭炮聲此起彼伏，皇甫苒坐在床上，兩隻手緊緊地絞者手中的蘋果，顯然，她也緊張的不行。

    「姐姐姐姐……姐夫的車隊來了！」皇甫深一邊往院子裡跑一邊喊道。

    聽到喊聲，原本便緊張的不行的皇甫苒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蘋果更是啪嗒一聲滾到了地上，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趕緊坐下來！就算他來了也不會那麼快的過來的，他有好多關要闖啊！」瑤姐把皇甫苒壓了下去，又重新拿了一個蘋果塞到她的手中，柔聲的說道。

    「就是，一國公主是那麼好娶的嗎？」孟賢也跟著開口說道。

    「小五，你在這邊好好守著，我去給你要紅包去！」付婷拍了拍最小的姑娘，很是興奮的說道，然後便顛顛的跑了出去！

    「你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孟賢看著付婷跑了，喊了一聲便連忙跑了出去。直到跑到了外面，才想起來對著屋裡的人喊道：「瑤姐，你在這邊好好守著苒苒呀！」

    「行了，你去吧，這邊有我守著！」瑤姐輕笑著說道，這才在皇甫苒的對面坐了下來，輕輕地怕了拍皇甫苒的手，「是不是很緊張？」

    「……嗯！」皇甫苒愣了一下，終是對著瑤姐點了點頭，剛剛聽到他來的消息，確實緊張到不行，呼吸和心跳都好像停了一下，直到現在，方才漸漸的平復下來。

    「我能理解，因為我結婚的時候，同樣的緊張！」瑤姐看著皇甫苒微笑著說道，「只是緊張與歡喜並存是不是？」

    「……」皇甫苒看著她沒有說話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還有一點點難過，那個人來了就意味著她快要離開家了，不過就像媽媽說的，哪怕嫁人了，這裡還是她的家，她只是又多了一些家人而已，並沒有失去什麼！這樣想，心中的難過似乎淡去了不少，此消彼長，難過少了，歡喜便多了點，想像著那個人，兩個月不見，便是電話聯繫也很少，據說訓練的時候沒法子帶手機，只能空了才給她打電話，當然，那人每次說話，都會讓她想笑個不停。等等，皇甫苒突然間想到乾媽說的話，向那個人要紅包？皇甫苒的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現在他的身上應該是身無分文吧？這個樣子，他該怎麼給那些人紅包？

    「怎麼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瑤姐看著皇甫苒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哈哈哈……」終究還是沒忍住，皇甫苒哈哈大笑了起來，摟著自己的小妹妹幾乎沒把眼淚笑下來。

    「行了行了，我的姑奶奶，你可別把妝容化笑花了！好不容易才畫出這麼美的樣子！」瑤姐說道。就在剛剛，皇甫苒化好妝，剛轉過頭來，就好像把時間定格了一樣，就算是皇甫離那個美貌對他已經沒有半點影響力的人都不由得呼吸一窒，可以想見其他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了！是了，這個模樣的皇甫苒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以前的皇甫苒都是素麵朝天的，而他們更習慣那個樣子的皇甫苒，所以，穿著嫁衣綰著頭髮化著新娘妝的皇甫苒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那種驚艷的效果便可想而知了。

    更別說楚霄給皇甫苒量身定製的鳳冠了，每一個看到鳳冠的人，都恨不能把鳳冠搶回去占為己有，實在是太華貴，太耀眼，太精緻，太價值連城了！

    「姐姐！姐姐！我姐夫來啦！我姐夫可帥可帥了！」皇甫深和皇甫願一起跑了進來，嘴裡的東西還沒有吃完，皇甫願卻顧不得，連忙跑到姐姐的面前開口說道。

    「呵呵……真的有那麼帥嗎？」皇甫苒將小臉埋在妹妹的脖頸間，小臉有點發燙，皇甫苒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臉紅，所以便讓妹妹擋著，輕笑著問道。

    「嗯，可帥可帥了！」終於把嘴裡的好吃的咽進肚子裡，皇甫願跑到這家姐姐她面前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當然，長得不帥你姐姐也不願意要啊！」瑤姐忍不住開口說道！

    「也對，我姐姐這麼優秀，如果不是十分優秀的人如何能配得上我姐姐呢！」皇甫願聽了瑤姐的話，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也不覺著鳳臨太過優秀有什麼不對了，優秀才正常，不優秀才不正常！

    「姐姐，你不要怕，我們在這邊陪著你！」皇甫深在自家姐姐的面前坐了下來，看著她沉聲的說道。

    「嗯，姐姐不怕！」覺著自己的臉不那麼燙了，皇甫苒才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那同樣優秀的兩個弟弟，心中很是欣慰。而緊挨著自己身邊的，便是他們最小的妹妹，皇甫小五，唔，也叫楚熏，想來是知道她心裡不安，從一開始到現在，便一直安安靜靜的陪著自己，不說話，也不嫌煩，只是微微的笑著。讓皇甫苒心暖不已！

    而門外，鳳臨則帶著他的伴郎團過五關斬六將，一步一步向皇甫苒的院子靠近。幸好他準備充分，否則岳父岳母設置這麼多關卡他還真不容易闖，不過為了自己的媳婦兒，鳳臨也是拼了，不要臉不要皮只要媳婦兒！

    於是那些守關的人，看到這樣的新郎官，也是深深的醉倒了！讓他賣萌就賣萌，讓他唱歌就唱歌，讓他表白就表白，讓他耍寶就耍寶，沒有半點心理障礙，你說這麼聽話的人讓他們還怎麼好意思為難呢？一路綠燈，過過過！當然，這些情況都以最快的速度傳到皇甫卿和容顏那裡，是了，為了考驗自己的女婿，皇甫卿和容顏也是親自出馬了，當然，容顏這是起陪同作用，最最主要的還是看皇甫卿怎麼說！

    「呸，一個個沒用的東西！」當皇甫卿接到鳳臨一個又一個捷報時沒忍住罵了出來，那些被他拍出守關的人，可都是他的精英手下蕭敬東寧宗之流，便是那些家人都被分散在各個關卡，沒想到卻如此輕易的被攻破了！哼，定然是一個個拿了人家的紅包不干實事了，一群沒用的傢伙。一群沒出息的。到他這裡，一定讓鳳臨遭遇滑鐵盧的，滅一滅鳳臨那囂張的氣焰。

    然而，當鳳臨終於出現在他的面前時，皇甫卿終於知道哪些人為何敗的那麼快了，只聽噗通一聲，還沒等他開口，鳳臨走到他們的面前便直直的跪了下去，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抬起頭，毫不閃躲的看著他們，「爸！媽！你們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會照顧苒苒的！用我畢生心力保她一世無憂！」鳳臨看著他們，鄭重的開口。

    於是，皇甫卿想好的所有刁難都吞了回去，是了，因為他所有的刁難都只是為了這個人不要忘記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娶到皇甫苒，只是為了讓他理解皇甫苒是一個多麼難得娶到的人，理解了這些，他才會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女兒，而不用等自己浪費那許多的語言，鳳臨便做出了承諾，那是他畢生要去完成的偉大事業，讓自己喜歡的人一世無憂，他會做到，希望岳父和岳母能夠明白，並且能夠相信他。

    容顏扯了扯皇甫卿，皇甫卿緊閉的嘴巴終於打開，「起來吧！」

    「謝謝爸！謝謝媽！」鳳臨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皇甫卿和容顏認真的行了個軍禮，他的身後，是他的伴郎團，都是軍人出身，面對自己應該忠誠的帝君，同樣，站的筆直，認認真真的行了個軍禮。

    「快去吧！」容顏對他們都點了點頭，這才對著鳳臨開口說道。

    「是！」鳳臨大聲的應了一聲，這才快步的走了出去。而伴郎團自然沒有停留，快步的跟了過去。

    之後，遇間皇甫離，和皇甫苒其他的幾個弟弟，這個人很簡單，據說要試一試姐姐選的姐夫到底有多強，鳳臨一看到這麼多人，頓時傻眼了，他倒不是怕這些人，實在是時間緊急，他想趕緊見到皇甫苒來著。

    「兄弟們，現在該你們表現了！」鳳臨看了一眼自己的伴郎團，大聲地說道。

    「隊長，這些人非富即貴，咱們不敢揍呀！」

    「揍什麼揍，切磋，話都不會說！」鳳臨嫌棄道，隨即，又看向皇甫離以及他身後的那些小兵，「這些都是我的下屬，等你們能打過他們的時候再來找我切磋吧！至於阿離……」

    「我是苒苒的大哥，你確定要喊我阿離？」雙臂環胸，皇甫離眯著一雙妖眸問。

    「……大哥！」反正今天已經決定不要臉了，鳳臨僅僅遲疑了零點三秒便大聲的喊了出來。

    「……」皇甫離瞬間被他這個沒節操的樣子噁心到了，然而就是這一個遲疑，鳳臨便逮著機會跑了，當然，還不忘留下這麼一句——咱們怎麼打也是平手，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說完，便快速的跑向皇甫苒的院子。

    只是到了院子的門口，鳳臨便被門口堵住的那些人給嚇到了，這是所有的婦女同胞都來了嗎？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姐姐，姐夫已經到了院子門口了！」這時候，容顏他們已經到了比鳳臨更先一步到達皇甫苒的房間。皇甫深和皇甫願密切注意著鳳臨的動向，所以，當他脫離皇甫離的控制時，消息便也送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苒苒，該帶上鳳冠了！」容顏站在一旁提醒到。

    「嗯！」皇甫苒應了一聲，努力的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容顏也眼眶發熱，同樣，也努力忍著，她知道，女兒不好受，皇甫卿同樣也不好受，所以，她只能讓自己繼續笑著：「阿卿，鳳冠你來給苒苒帶上吧！」容顏開口，柔聲的說道。

    「嗯，爸爸，你給苒苒帶鳳冠吧！」皇甫苒看著自己的爸爸同樣開口說道。

    「……好！」皇甫卿愣了一下開口說道，只是沒有想到，聲音竟然會如此的沙啞，眨了眨有些發熱的眼眶，皇甫卿取過一旁的鳳冠，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的寶貝女兒帶上，看著女兒的嬌俏的模樣，心中不舍和驕傲並存。「以後好好過日子，不要太過任性，當然，也不能被別人欺負了，誰欺負你就給我狠狠地欺負回去，要是讓我知道你被別人欺負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不會！爸爸！」皇甫苒應了一聲，伸手，攬著爸爸的腰，皇甫苒靠在爸爸的懷裡，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想要把洶湧的淚意眨回去，然而，很用力很用力，終究還濕了長長而濃密的睫毛。

    十分鐘之後，鳳臨終於在被拔乾淨之前進來了，然而，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坐在床上，穿著火紅色嫁衣的蓋著龍鳳蓋頭的皇甫苒，所有人都站在一邊，只有皇甫小五站在皇甫苒的身邊。

    「苒苒，我來接你了！」站在門口的地方，鳳臨卻激動緊張好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蓋頭下的人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鳳臨對著其他的人都行了個禮方才走到皇甫苒的面前，當然，在和皇甫苒說話之前，鳳臨把口袋中唯一剩下來的紅包塞進皇甫小五的手中，「這是姐夫我特意留給你的！其他的都被扒光了！」

    「謝謝姐夫！」皇甫小五接過紅包，很是溫和有禮的道謝。

    「客氣什麼，我是你姐夫呀！」鳳臨說道，「一會兒和姐姐一起去江南，在江南陪陪你姐姐好不好？」

    「好！」皇甫小五很是認真的應道。

    「真乖！」鳳臨甚是感激的說道，這才面對自己的新娘子，伸手握住她的握著蘋果的手，柔聲的問道：「小五陪著你，會不會不那麼想家？」

    「……」蓋在紅蓋頭下的皇甫苒，要說不敢動那絕對是假的。蓋頭遮著，讓她看不見他現在的模樣，然而，那雙溫暖的大手卻足以給她安心的力量。

    隨後，便是兩個人一起跪拜帝君帝夫，一起跪拜皇家列祖列宗，經過一系列的儀式，最終，新郎和新娘子方才一同登上婚車前往帝京機場。

    而皇甫卿和容顏，則把這邊的宴會交給皇甫爸爸皇甫媽媽他們照看，自己則帶著孩子一同前往江南。

    而此時，容盛也在異國飛往江南的飛機之上，因為江南的婚宴實在晚上舉行，他方才可以勉強趕上，否則，就真的要錯過苒苒的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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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目光諱莫如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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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染，缺錢，我有，睡你，我是認真且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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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嫁給你……也是為了錢，莫非顧少以為我看中您的人了？」

    顧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