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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41:06 作者: 水籠
    「不……行。」廢了好大勁才擠出兩個破碎的音節,卻是徒勞的。

    我的下`體徹底硬了,高高挺立著主動把浴巾頂開,暴露在空氣中的頂端蹭在對方的腹部,小洞裡發情似的吐出體液,把男人的下腹糊濕了一片。他貼著我身體的體溫也逐漸升高,原本白`皙的肌膚泛出情`欲的潮紅。

    「放開……嗯,讓我……弄……」我試著掙開他的鉗制,想去自`慰。

    「……」

    傅平秋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沒有說,他鬆了按住我的手,又沒有讓我自`慰,而是……低下頭張嘴含住了我的欲`望。

    瞬間被一個溫暖舒適的空間包圍,我難耐地長長嘆息了一聲,仿佛冰凍三尺的天氣里將腳泡進熱水裡……不,比那更加心滿意足,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席捲了我:傅平秋,一個國內算得上頂級對象的男人正在為我口`交。

    他含住的動作很嫻熟,邊用舌根舔弄邊不重不輕地吮`吸,男人粗糙的舌苔刮著我的脆弱部位,性`器接觸的全是柔軟的口腔,一絲不適也沒有。快感洶湧而來。我和溺水的魚似的地大口喘著氣,意亂情迷中仿佛能體會到那些男人……為什麼會沉溺與和男人做這樣的事情。

    他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很快就抽出一隻手滑入我的臀`部,扒開口子處的嫩肉,擠進狹窄的後`穴。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塗上潤滑劑的,但明顯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包裹在又涼又滑的液體中,剛開始的不適感令我皺了下眉,但隨即又沉淪於他舌頭帶來的美妙觸感中。

    但當傅平秋突然吐出了我的性`器,我才驚覺後面已經被他塞進了三根手指,整塊地方都充滿黏滑的觸感。他脫下了內褲,我才……注意到對方胯下怒漲的欲`望……不會吧……印象中的尺寸好像沒有這麼大吧?他頂住我後面,碩大的部分才進去一個頭,我就求饒般大叫著痛,而他聞若未聞地堅持著往內進,在安全套和潤滑劑的潤澤下,還有我的難受中,男人粗長的性`器完全沒入了我的體內。

    傅平秋很久都沒說話了,直到這時才聽見他一聲壓抑著的悶哼。

    「……抱歉,剛才憋得有點難受。」

    那裡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狀,後面又疼又酸漲得難受,還夾著一種奇妙的,仿佛受虐一般的快感……我幾乎有點想笑。

    立馬我就笑不出來了。傅平秋把我翻了個身,他俯下臉吻了吻我的後頸,一隻手探下去撫慰我軟掉的欲`望,在我身後挺了下腰,似乎是感覺差不多了,便加大幅度地在我體內抽`插起來。

    隨著男人灼燙的硬物每一次完全的插入和抽離,我的靈魂仿佛也跟著被點燃和熄滅。

    「啊……!我艹……冊那……別…哼……」頭腦一片空白地罵著髒話,混合不可避免的旖旎的低哼,下`身又不爭氣地硬了。

    背對著他,口齒不清地呻吟著,脖子仰出最大的弧度,無意中回頭看到傅平秋,落入眼中的……不由震了一下,那目光兇狠又深沉,男人臉上是一個十足的侵略性的表情。

    過了一會,他似乎撞到了某個點上,一陣突如其來的滅頂的快感麻痹了我的雙腿,我下意識地蜷起了身子,腳趾戰慄著捲起來。似乎被傅平秋注意到了,他手下套弄著我的性`器,把我整個摟在他的懷裡,後面惡意地逮著那一點越頂越深。床單被壓出深深的皺褶,連綿不斷的刺激下,沒過多久我又快高`潮了。

    「怎麼這麼生,」傅平秋突然湊在我耳旁,情`色地咬住我的耳廓問,「你上次和別人是什麼時候?」

    「大……大學……大二……」嗓子乾的厲害,我幾乎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難道這麼久,你都沒和別人做過?」

    「我……看不上。」我失神地說著。

    那和傅平秋算什麼?他還是個男人,我就這麼甘願被他壓在下面,占領最私密的地方。

    傅平秋的目光暗了暗,兩隻手都扣住了我的腰,下`身就像裝了個兇器,發狠地操幹著。我的呻吟聲變得支離破碎,假如我這時候能看見自己的屁股,我想那邊肯定已經被插腫了。他把我抱起來之後,進入得好像比之前更深,欲`望也跟著漲大了一圈,我根本承受不住他暴風驟雨般的索求,沒入的時候仿佛把我的心都填滿了。

    我是哭著高`潮的。最後不斷又徒勞地說著滬罵,居然被一個男人給操哭了……我怎麼這麼沒出息。

    第14章

    傅平秋摘下裝滿的安全套,默默地去浴室洗澡時,我才終於聽見自己起伏的心跳——響得驚人,而且一直沒停過,忍不住苦笑,我這麼虛脫,原來我的體力都是被自己給消耗掉的。

    待會兒可能還得洗一次……現在的我渾身無力,後面麻到沒知覺了,面朝下趴著,憑著本能抬手伸向床頭櫃的抽屜,很勉強地夠到,從裡面撥出一盒新的沒拆過的煙。

    這是我的煙。是我上次來他的房間時順手放進來的,只有我會抽,我從沒見過傅平秋抽菸。所以這裡應該不會有打火機……我又不死心地在裡面亂劃了兩下,指尖意外地碰到一個金屬物體,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只打火機。

    有打火機卻不抽菸的男人,真是奇怪。

    我管不了那麼多,在滿足的吞雲吐霧中麻痹自己的痛覺神經……可是還沒能抽兩口,另一個人就走進了房間。傅平秋居高臨下地從我的手中輕易奪走了煙,沒有直接扔掉……而是放進自己口中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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