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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35:42 作者: 知秋
    可是這也不太可能,單于誠有多麼愛護大齊的百姓,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任由南陵的那個阿周屠殺自己國家的百姓,為的就是逼出單于誠,可是萬萬沒想到,單于誠沒逼出來,自己的名聲卻是徹底完了。

    這樣的結果怎麼能不讓他火冒三丈的呢。

    單于瑁想了一會兒,突然把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雙眼赤紅地吼道:「單于誠,單于誠一定沒死,那有那個江紅雪,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搞的鬼。」

    「可是皇上……」李強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我們曾經懷疑過的環安府白陽村的陳府也沒什麼調查出什麼不妥的地方,而跟他們有密切聯繫的泗水和昌西那裡也沒什麼發現,這不是……」

    「一定是他們,除了他們,誰還對當年些事情那麼清楚。」單于瑁瞪著李強道:「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當年那些吉的事非曲直你也清楚的很,你認為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怎麼可能把這些事完美地扣到朕身上?」

    面對單于瑁大怒的樣子,李強很識相地閉上了嘴,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就這個話題,依著單于瑁那暴躁多疑的性格,自己恐怕會被他撕碎。

    朱啟榮小心地看了單于瑁一眼,把想說的話和能說的話,在腦子中過了一遍又一遍,才慎重地開口道:「皇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單于瑁眼色不善地掃眼朱啟榮和李強道:「給朕去查,去查京里哪些地方傳出這些流言。」

    朱啟榮小聲地稟報導:「皇上,老臣早已查過了,這些流言是從京誠的乞丐里傳出來的,聽說當年那個誠王妃剛到京城與誠王成親的時候,聽說成親時的流水席,那些剩飯剩菜都送給了乞丐……」

    「李強,把京城的乞丐都逐出京城。」單于瑁沒聽完就怒道。

    「皇,皇上。」李強睜大了眼睛看著單于瑁,心中卻是暗暗地叫苦,心道,我的皇上哎,你知道這京中有多少乞丐嗎?他們倒底有多大的能量,您清楚嗎?

    可是這些話,他也只敢在心裡說說,他可不敢對著單于瑁說。

    不過他卻不能由著單于瑁這麼折騰,不然的話,這京城非自己亂了不可。他的腦子飛速地轉著,務必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或者找一個別的什麼事情,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現在外界的對皇上的傳聞很不好,現在實在不適合在鬧什麼別的事情來,別說朝中那些言官御史盯著皇上,還京里的百姓,甚至是全國的百姓都關注著皇上的一舉一動。

    如果這時候,皇上下令驅趕城中的乞丐,那麼現在外面流傳的那些傳言就算是假的,也會被百姓誤認為是真的,那對皇上來說是的不利的。

    「皇上,京中的百姓現在咱們動不得啊?」李強苦口婆心地勸著,「百姓不知情,若真如你說的,誠王還活著,那他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若皇上執意對京中百姓做什麼,不但使誠王的jian計得逞,還會失掉很多的民心,這樣一來,皇上豈不是正中了誠王的下懷。」

    朱啟榮聽了忙接下去道:「是啊,皇上,咱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出誠王的下落,至於那些刁民說什麼,皇上大可不必去理會,等皇上除了誠王,坐穩了這江山,誰還敢多說一句。

    單于瑁聽了二人的話,腦子也慢慢冷靜下來道:「那你們說說,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就由著外面的人胡說八道?由著單于誠散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朱啟榮挑著眉,詭異地一笑道:「那就要請李侯爺幫忙了。」

    第六十七章練兵

    與此同時,龍風谷內正舉行一場莊重的悼念活動,是為南邊五城無辜死難的百姓而設的,龍風谷內的每一個人都為他們戴上了孝,以慰亡靈。

    一場祭祀過後,單于誠於琰以及四大國公,三位老侯爺聚進書房,商量他們的事情,紅雪去看過自己家小寶貝後,領著丫頭們直奔訓練場。

    紅雪現在重新改造的訓練場,處於一片凹地里,四周都是矮坡,把訓練場圍在當中,類似於盆地。

    當初在紅葉村後山的訓練場也沒那麼大,不過還是讓她訓練出幾萬輕騎軍,現在這個訓練場有著近千平米的大小,被分成好幾個區域,第個區域都有自己有用途,紅雪這次想訓練一支近衛軍。

    此時,訓練場裡有幾個人,都是只是在糙地上跑跑步,做幾圈蛙跳,再或者就是練幾下對打,根本就是按照普通士兵的訓練方式在練。

    紅雪一看就火了,衝著旁邊的洪平喝道:「這就是訓練?你確定不是休閒散步?」

    「屬下不知夫人想怎麼訓,便讓他們按著普通士兵的方法,隨便練練,」洪安艱難的解釋,就知道她會生氣,那麼在乎這個鐵血衛隊,怎能看見這般隨意糊弄的場景。

    「訓練豈是可以隨便練的!紅雪快步奔下山坡。

    在訓練場地之外,搭了一處帳篷,供大家休息,或者避雨。

    紅雪從帳篷前經過,看也不看,徑直朝著訓練中的幾人走過去。

    還沒到跟前,便厲聲喝道:「都給我滾過來!」

    正在訓練中的幾個人,冷不丁被她們這麼一喝,有些愣住,互相看了看,還是從前跟在環安陳府上看門的石頭跑的最快,他最老實,還有從高家村來的高家二兄弟帶著他們村的幾個壯漢,儼然是個小幫派,見高大成往前走了,那幾人才緊跟其後。

    唯獨溫榮,他是被抓來的,根本就不想待在這裡訓練。

    再說,對面站著的這個女子,跟他原來的主子單于瑁之死,有著莫大的關係,他想殺她都來不及,又怎會聽她的命令。

    洪平緊跟跑過來,見溫榮不動,粗著嗓門吼道:「哎,你耳朵聾了嗎?我家主子讓你過來,你沒聽見啊?是想主子過去請你是嗎?」

    溫榮暗暗哼了聲,邁著烏龜步子,慢悠悠的挪了過來。

    紅雪擰著眉,一一掃過眼前這幾個人。

    衣服松鬆散散的掛在身上,領口的帶子也沒系好,歪在一邊,站沒站相,高大成身邊幾人之中,居然還有抖著腿站著的。

    紅雪心中憋著滔天的怒火,臉色也陰沉的似要下冰雹一般,聲音也隨之低沉下來喝道:「你們不會站嗎?不會穿衣服嗎?不知道什麼叫軍容嗎?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這算什麼鐵血衛隊,根本是糙台班子,唱花臉戲!」

    她說話的語氣異常嚴厲,一股寒意,讓對面的幾人,從頭寒到腳。

    抖腿的,不敢抖了,衣服不整的,悄悄把衣服拉好,腰帶端正系好。

    石頭一聽她如此嚴厲的罵人,嚇的打了個哆嗦,以前在府里見她,還是一臉笑意,只覺得這位夫人,眉眼之間,看上去應該是個挺厲害的人。

    但是現在她聲音如刀,冷酷異常,比那閻羅殿的冷麵閻王還要嚇人。

    眾人之中,唯有溫榮,對她還是一臉的不屑,出聲道:「小人從沒想過進你的什麼衛隊,是你們硬把我綁來的,若是對我不滿意,要麼一劍殺了我,要麼放我離開,省得咱們互相見了如生死仇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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