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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35:42 作者: 知秋
縮在被子裡的手,狠狠的掐了某人大腿一把。
可惜,某人身上的肌肉太緊實,沒有下手的地方。
正這時,她的肚子又不由得咕咕叫了起來,這才記起自己似乎一天一夜沒進食了,沒有餓暈已經是托平日空間調養的福了,因此,對旁邊的男人更加惱怒,自己這裡又餓又累,而那個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似的。
紅雪猛的睜開眼,兇巴巴的瞪他道:「折騰了那麼久,還那麼精神!」
罵完,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往床榻裡面縮,以免某個不知滿足的傢伙,再要再折騰她一次。
「誰叫你居然大方地讓為夫我對那個阿妮用美男計。」說起這件事,單于誠還是一臉地不慡,可是他也知道紅雪很累了,捨不得再折騰她了,反正他倆以後有的是時間。
紅雪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記仇,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那時他要真敢那麼做,第一個不放過他的怕便是自己。
「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說這種話!」單于誠其實也知道紅雪那時只是隨口一說,以她的能力,想要一個人開口,用得著那麼費勁嗎?雖然很享受當時她撒嬌的樣子,卻也因為她的話而生氣,這種話能隨口說嘛!
好在嘛!最後得到福利的還是自己,所以他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跟她計較了,想必經過這次的教訓,自家的小妻子也不再敢那麼口沒遮攔地說話了。
單于誠暗自高興,卻在又一次聽見紅雪肚中發出的叫聲時,猛地醒悟過來,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凌亂的大床上起身。
當單于誠出現在廚房時,把廚房裡的僕人嚇了一跳,王嬤嬤開口道:「王爺想要什麼,只管吩咐,奴婢們一定在最快時間裡弄好,這裡油煙重,還請王爺到大廳等著。」
「王妃都能進廚房,本王為何不能進。」單于誠左右翻著,終於找到大米的所在地,開始按照以前的記憶洗米做飯。
可是他卻忘了,這種活也是要經常做的,不然就生疏了。
於是乎,片刻之後,整個廚房就傳出一陣焦糊味,王嬤嬤一見自己勸不住單于誠,就趕到聽雪閣去請紅雪。
待到紅雪過來的時候,只見單于誠正從滿是黑煙的廚房奔出來,乾淨的俊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點點黑色,見此情景,紅雪覺得整流器個人都舒服多了,被某人折騰了腰也不那麼酸了,腿也不那麼疼了。
單于誠看見紅雪一臉紅謔地看著自己,立即奔了過去,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手上的黑煙抹到她臉上,笑道:「叫你看為夫的笑話!」
紅雪卻是眼疾手快地拍掉他的手道:「是你自找的。現在好了,廚房被你燒了,咱們吃什麼?」
「無妨,為夫帶你出去吃。」單于誠神秘地說。
兩人換了衣服,出了王府,直奔郊外。
馬車上,紅雪看著單于誠拿出的點心笑問道:「你這是在唱哪出戲啊?」
「夫人果然明察秋毫,為夫佩服。」卻絕口不提他們此次去往何地。
紅雪見單于誠不說,乾脆也就不問了,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起來。
馬車一路出了京城,直往京郊駛去,直到了平安莊前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紅雪才微微睜開水眸問道:「鵬飛,咱們來這莊子上幹什麼?」本就不想在京城多呆,怎麼無緣無故地跑到莊子上來,她又不想來度假。
單于誠輕點了下紅雪的額頭,卻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道:「太后的靈位安置在普國寺。」
「普國寺?你是來找那假一真的?」紅雪卻立即意有所指地道:「這麼多時間過去了,他怕是早已仙逝了。」
「死了?」單于誠一愣,怎麼也沒想到有這個可能,但他知道紅雪的消息來源,她即能說出這話來,就絕不會無矢放地。
隨即又滿不在乎地道:「死了就死了吧,不過他既隱藏在那裡多年,總有線索可循。」說著扶著紅雪下了馬車,倆人往山上的普國寺而去。
到了山門口,得到的消息果然一真大師已仙逝的消息,單于誠裝出一臉可惜地道:「原本還想著能與一真大師手談一局,沒想到他竟已仙去,實在令人唏噓。」
「夫君此言差矣。」紅雪笑看一真的大弟子道:「大師乃得道高僧,修為到了自是前往極樂世界,這不是修佛者最為嚮往的所在,哪像咱們這些俗人,只知在濁世混跡。」
「夫人所言極是,倒是本王太過自私,若有衝撞佛祖之處,還忘淨空大師恕罪。」單于誠微微朝淨空頷道致歉。
「王爺王妃客氣了,家師在仙逝之前也一時遺憾,未能再見王爺王妃一面。」淨空客氣地說:「王爺王妃請隨小僧來,佛堂已準備好,請王爺王妃為太后娘娘上香。」
單于誠微微一笑,與紅雪跟在淨空身後,前往佛堂,恭恭敬敬地給太后的靈位上了三柱清香,才由淨空關自引向齋堂用飯。
普國寺的齋菜是一如既往的出名,只是當淨空親手為單于誠和紅雪添上一碗湯上,紅雪卻婉拒道:「多謝大師,今日不知不覺已用得太多了,這湯就不如不用了吧!」
第三十一章皇家寺院
單于誠聽了這話,也放下手中的湯勺為紅雪捧場道:「是啊,寺中的齋菜一如往昔,每次本王來,都會不自覺地多用了些,這湯實在用不下了。」
此言一出,淨空眼底閃過一抹焦色,雖是一閃即逝,卻沒有逃過單于誠兩人的眼睛,心下與日俱增是決定,不會用眼前那碗香氣四溢的山珍湯。
只是沒料到,淨空只是一頓,卻並未再勸,而是笑道:「既如此,小僧也不好勉強,小僧適才想起,師傅仙逝時還有一物留下,讓小僧親手交於王爺,請王爺在廂房稍候,小僧去去就來。」
單于誠不著痕跡地與紅雪對視一眼,笑道:「如此便有勞師傅了。」
淨空看著單于誠二人跟著小沙彌進到廂房,自己則急急走回後院。
單于誠看著眼前沙彌端上來的茶,輕嗅了一下,笑道:「真是好茶。」端到嘴邊就要輕抿,可也不知為什麼,此刻手突然一抖,手中的茶盞微微一傾,茶水竟是全都傾灑向錦袍。
紅雪見狀,也顧不得喝茶,忙撲過來,舉著單于誠的手細細地查看著,滿臉關切地道:「王爺,你沒傷著吧。」
此時,淨空拿著一個灰布包袱進入廂房,見到如此情景,愣聲問道:「王爺怎麼啦?」
「實在不好意思,我家王爺前些日子在進京途中傷了右腕,剛才用飯時已顯勉強,此時再端茶杯,竟是一個不穩,將茶盞打翻,請大師莫要見怪。」紅雪不好意思地瞪了單于誠一眼才說,似是嗔道:「叫你逞強,如今失禮於佛祖面前,也不怕佛祖降罪。」
單于誠只是淡淡一笑,黑眸望向淨空,意味不明地說:「佛家以慈悲為懷,定不會因為本王的無心之失而動怒,大師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