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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35:42 作者: 知秋
中了那藥的人會陷入深度睡眠,但是卻又會作一個異常清晰的夢,就是與自己身邊之人歡好,而她後來的那一針,則是讓綠萼醒來之後有那種明顯的感覺,可憐她還以為自己昨夜跟逍遙公子成就了好事呢。
相信要不了多久,單于琨就會知道逍遙公子禁不住美色的誘惑,與身邊的丫鬟成就了好事,然後在歡好之餘,他的一些「秘事」自然也會傳入單于琨的耳朵里,那麼他對自己的戒心也就會越來越小。
一整天紅雪只是象徵性地到單于琰那裡去轉了轉,把了個脈,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回自己的小院子,與綠萼一起風花雪月去了。
本來,像她這麼不合格的大夫,絕對不會被留在琰王府,可不知為什麼,大家似乎都忘了她這個人,任她隨意進出王府,根本沒人來問她一句。
紅雪也就樂得清閒,一心等著對陸松兄弟的調查結果。
突然有一天,紅雪正在房中教綠萼寫字,琰王府的管家來請,說是王爺身子又不適了,那個太醫回鄉還沒回來,讓紅雪去看看。
「公子,奴婢陪您一起去。」綠萼見紅雪一臉菜色地背起藥箱,連忙道。
她記得紅雪在一天晚上跟她說過,其實他並不怎麼懂醫術,在平陽縣的那些名聲都是他師傅的,這次聽到皇上為誠王找大夫,想著可能會大撈一筆,就冒充師傅之名,和別的大夫一起進京。
這要是有別的大夫一起在,綠萼也不擔心,可現在就他一個人,萬一暴露出他其實什麼都不會,琰王不會輕饒了他,主子說過,他對他們還有用,現在不能有事。
「綠萼姑娘,你又不是大夫,跟去幹什麼?」管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這次王爺只是有點不舒服,不會為難了逍遙公子的。」
「是啊,綠萼你在這裡等我,把剛剛教你的幾個字再練一下,回來我可是要考你的。」紅雪順口說。
同時手中卻出現了一個紙包,綠萼認出就是那天大海公公拿過來的,悄悄地點了點頭,笑道:「奴婢聽公子的,公子一切小心。」
當紅雪將要踏出房門的時候,綠萼又加了一句。
紅雪沖她點點頭,才跟了管家往單于琰的院子走。
到了院子門口,洪亮早已在那裡候著了,看到兩人來了,對管家道:「你去看著綠萼那丫頭。」
「是。」
「逍遙公子請。」洪亮接赤紅雪手上的藥箱,把她往裡帶,一路上,紅雪感到,這個院子四周守著很多人,尤其是單于琰的臥房外,更是守得猶如鐵桶一般。
紅雪舉步進入房裡,只見單于琰一臉紅光地坐在桌邊寫字,哪裡有一絲不舒服的樣子。
見紅雪進來,單于琰連忙站起來讓坐道:「四嫂,快坐。洪亮……」
「是。」洪亮聽了單于琰的吩咐,一閃身到了門口,守住大門。
「你這是……」紅雪疑惑地問。
「唉,想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單于琰道:「聽說四嫂現在政正跟那個叫綠萼的丫頭玩得起勁?」
「你都聽說了,我還說什麼?」紅雪挑眉,自顧自地坐到椅子上,拿起單于琰剛寫的一副字來看,一邊道:「說說吧,找我什麼事?」
「當然是找你醫病,你不覺得你這個府醫當得太清閒了嗎?連我這個病人想見你都得派人去請。」單于琰哭笑不得地道。
紅雪抬頭,上上下下打量著單于琰一遍,把他看得心裡直發毛。
他小心地開口問道:「四嫂,你在看什麼?」
「看你身體怎麼樣啊。」紅雪理所當然地說著,一把拉起了單于琰的手腕,幫他把起脈來,一邊嘴裡還念念有詞,但是卻讓人咱不清楚。
單于琰後脊樑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幾乎要哭了,問道:「四嫂,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要生病了。」紅雪不以為意地扔開他的手,淡淡地道:「把單于誠叫出來吧,有些事要跟他說一下。」
「不是,四嫂,我這好好的生什麼病啊!」單于琰覺得心裡發毛,一定要部標個清楚,卻被一道清泉般的聲音打斷道:「你嫂子叫你生病,你就生病,又死不了人,還在那兒嘰嘰歪歪什麼。」
單于誠從裡屋走出來,一把抱住紅雪的腰,蹭著她的脖梗說:「媳婦兒,想死我了。」
「哎哎哎,你們倆個能不能注意一下,旁邊還有一個單身的我呢。」單于琰叫道,注意力完全被兩人的親密行為吸引了。
「看不過眼,你可以閉上眼睛。」單于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來就是一隻大燈泡了,居然還在那裡嘰哩呱啦亂叫,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不道德嗎?
單于琰被自家四哥瞪得沒話了,轉而求助紅雪道:「四嫂,你還不管管我四哥。」
「管他?管他做什麼?他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嗎?欠了你我子沒還?還是搶了你的玩具?」
「哈哈哈。」單于誠忍不住大笑開來,在紅雪額上親了一口道:「雪兒,你真是太可愛了。」
第十六章死遁
單于琰瞪著笑作一團地兩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
就在這時,房樑上傳來一陣響動,單于琰立即看了兩人一眼,見他們停聲不語,才沉聲問道:「什麼事?」
空氣里傳來一道恭敬地聲音:「稟主子,綠萼出府了。」
「有人跟著嗎?」對於她的出府,紅雪等人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不出去才意外呢。
「洪七跟著。」單于琰點了點頭,繼續道:「看好她,回來了立即來報。」
「是。」虛空中的聲音消失。
紅雪卻是長長舒了口氣道:「為人不在,我們也可以放鬆點了。」
單于琰點頭贊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不解地問道:「四嫂,你之前為什麼說,我該生病了,裝病嗎?有那個必要嗎?」
「不是裝病。」紅雪卻是搖了搖頭,看著單于兄兄一臉疑惑地表情,才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紙包道:「這是大海給我的。」
「大海?單于琨身邊的那個死太監?」單于誠皺著眉頭問:「你什麼時候跟他攪在一起了?」
「你忘了那日慶春樓的聚會了啊。」紅雪白了他一眼,那種人可不是自己主動過去招若的,轉向單于琰問道:「我倒有些奇怪,他怎麼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出你的府邸。」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單于琰解釋道:「我這兩天不是一直『病』著嗎,有些人自然也是蠢蠢欲動,不過那天他來我卻是知道的,只是我沒讓人攔他。」
「我想也是,不然他怎麼可能那麼順利找到我,其中你也推波助瀾了一把吧。」紅雪點點頭道:「不過你怎麼沒有讓人看著他來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