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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35:42 作者: 知秋
難道以前一直沒注意到?紅雪仔細想了一下,也有可能,剛開始得到空間的時候,自己一心撲在時間流速上,後來又緊鑼密鼓地開始種菜,另外還要分心思治療孫家父子的傷勢,順帶著對付一下幾個小極品,還真沒把每一個角落都轉遍。
那時家裡窮得揭不開鍋的時候,自己還曾覺得這空間裡除了那池子水,別的都沒什麼用,簡直就是雞肋,現在想來,是自己錯怪空間了,大概這靈芝早就長在這兒了,只是自己一直沒發現。
有了這個經驗,紅雪這次巡視起來比以往更認真,只是沒待她怎麼移動腳步,就又發現一樣多出來的東西----一套桌椅。
對的,就是一套桌椅,就那麼端端正正地放在小溪邊,而且是那種竹製的,紅雪甚至還能聞到竹子特有的清香。
桌子正中端端正正地放著一本薄冊子,封皮上的字龍飛舞,紅雪勉強可以認出來是四個大字「玲瓏繡經」。
繡經?這是什麼鬼?紅雪雖然隱隱有點明白,這些多出來的東西,大概是自己醫治孫家父子的獎勵,可為什麼是一本繡經?自己又不想學剌繡,對自己來說,一本繡經,還不如幾張古方有用。
紅雪疑惑地翻開玲瓏繡經,既然是空間獎勵的,應該就有它的用途吧,總不可能是空間知道自己生活的這個時代,女子行醫不大可能,才教自己另一種生存技能吧。
展開繡經,裡面確實是教人剌繡的針法,紅雪深吸一口氣,正想把冊子合攏,突然撇到冊子最後一頁的人體穴位圖,竟怔住了,那一頁記錄著,如何用巧勁,使小小的繡花針變成無聲無息的殺人利器。
難道空間這次的獎勵重點是這個?剌繡不過是一種掩人耳目的技能?
想到這裡,紅雪坐下來,細細的研究這本繡經。現在空間與外界的時間是一比六,空間六天,對比外面半個時辰,而且她有那個小鐘錶在,根本不擔心會耽擱時間。
細細研讀了整本繡經,才發現它的奇妙之處。
如果放在一個懂女紅的人手裡,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繡經;放在一個醫者手裡,對比著那張穴位圖,那就是一套高超有針灸方法;放到一個懂暗器的人手裡,這又是一套厲害的暗器手法,甚至連中所提到的內力都不需要用到,完全是一種巧勁。
紅雪深深被驚嘆了,空間出品,果然不凡!
恰巧前世紅雪的一個同學家的祖傳手藝就是剌繡,小時候,那同學還偷偷教過她,其實那時她也只是覺得新鮮好玩,而且剌繡練多了,對她學習祖傳的針灸方法也有很大的好處,再後來她念醫學院,主攻西醫,這些針法在外傷fèng合上又幫了她很大的忙。
如今,紅雪得到的這本繡經,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怎麼能讓她不高興呢。
在她看來,這個空間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寶物,而且有些東西就像為她這個主人量身定做的一樣。
自己是積了多少德,才能得到重生,同時還擁有那麼一個逆天的空間,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利用空間的便利,去幫助那些值得幫助的人,讓他們和自己一樣,平安喜樂地過完這一生。
紅雪又在空間裡收了一批蔬菜,看著堆成堆的果蔬,蹙起眉頭,自家就這麼幾個人,怎麼吃也吃不了那麼多菜,就算空間有防腐功能,也架不住時間流速的不同,一批接著一批成熟,她又不敢把這些菜也拿到市場上去賣。
而且現在還好些,要是到了冬季,她還能拿出那麼多蔬菜來,不是平白的招人惦記嗎?要不把這些菜處理完了,開始種糧食吧。
紅雪有了決定,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瞟到那兩株靈芝上,驀然想到,這地里能生長靈芝,其他的藥一定也能生長,而且由於時速的不同,這裡的藥會很快成熟,尤其是那種年份越長越好的藥,比如人參之類的,幾十上百年的完全不在話下,那自己不就發了嗎?
第四十章躺著中槍
紅雪從空間裡出來,外面時間才過去一會兒,估計現在回家正好吃飯。
正當她路過一家房屋前時,聽見身後有人喚她:「這位姑娘,請問你知道陳鵬飛住在哪裡嗎?」
紅雪回頭瞧時,就見身後站著一位白衣公子,如果那天在天福居,她晚點離開有話,就可能認識,這位長著一雙桃花眼的俊朗男子,正是天福居的孔管事的主子。
單于琰也沒想到會那麼巧,自己只是隨便問一個人,居然問到的就是上次見過的那個特別的女孩子,此時她雖是一身粗布衣服,臉上也清清淡淡的,可整個人無形中透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勢,似乎所有的事都盡在掌握,讓人覺得她周身圍繞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明明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卻讓人無端的信服。
「看夠了沒?」紅雪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看,忍不住輕喝出聲,雖然這個年輕男人長得很俊美,可這也不是他盯著一個女孩子看的理由。
要不是見他眼神清明,自己早就讓他好看了。
「噢,對不起。」單于琰尷尬地一笑,重複了一下他的問題,紅雪朝旁邊的屋子看了眼,淡淡地說:「他就住那裡。」
「謝……」單于琰才想道謝,就聽屋裡傳出陳鵬飛清冷的聲音,聲音里還含著隱隱的怒意:「高元珍,你怎麼那麼不知廉恥,總是翻牆進我家……」
「陳哥哥,你……你怎麼可以那麼說我呢!」女子半哭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只是好心來幫你收拾屋子,我沒有別的意思……」
單于琰有些不明白地看向紅雪,用嘴型問:「什麼情況?」
紅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不期然高元珍的話又飄進她的耳朵,讓她邁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只聽高無珍說:「江紅雪那個賤人有哪裡好了,她給我哥哥提鞋都不配,還天天上趕著去鎮上看他,在村里還企圖勾引你,那才叫真正的不知廉恥……」
「高元珍,我早說過,你要追男人就憑自己的本事,別把我扯進來,你怎麼不長記性呢?」紅雪見大門並沒有關嚴,推門進去。
單于琰一臉興味地跟在紅雪身後,跨進小院。
「江紅雪,你來這裡幹什麼?」高元珍一臉戒備地看著走進來的一男一女,見那英俊地男子一雙桃花眼掃向自己,又低下頭,作一臉嬌羞狀,讓在場的其他三人看得心裡直翻騰。
紅雪歪頭看了看陳鵬飛腳邊的幾隻野兔和野雞,想了下,又看了眼一臉敵意的高元珍,還沒開口,就聽陳鵬飛問:「有事嗎?」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在高元珍聽來卻過於親熱了,指著紅雪的鼻子罵道:「賤蹄子,小娼婦,才把妹妹的好姻緣作掉,還有臉來勾三搭四的……啊……」
話沒說完,一聲慘叫出口,伴隨著高元珍捂著手指的慘呼,紅雪神色冰寒的說:「你娘沒教過你好好說話嗎?開口賤人,閉口娼婦的罵誰呢?我還是那句話別來惹我,不然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