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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0:16:42 作者: 上官賞花
    顧明野看著她在那兒張著櫻桃似的粉唇說了一堆生氣的話,左手食指忽然探入她的貝齒間:「我是蛇?小農夫,你知不知蛇除了冷血還有什麼?他要找配偶的,他的配偶要有兩個巢穴給他暖,不然,不夠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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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非得我罵你才爽是嗎?」◎

    白黎清瞳睜了睜, 顧明野的氣息從鼻翼間從耳膜內,從七竅縫隙鑽了進來,仿佛無數觸鬚探入她的領地。

    緊緊抓著她的心跳。

    什麼巢穴什麼配偶。

    白黎一下子聽不懂, 只知道他的食指抵在她的齒間, 害她不敢咬下去, 顫顫地僵著下顎,忍不住伸了下舌頭,頂了頂,把他的食指推出去。

    滑膩的柔軟舔上他的指腹,顧明野呼吸一沉, 再次往裡勾了下,白黎舌頭害怕地去推他,然而他就像在故意與她鏖斗一般, 激得那靈活的小舌卷過他修長的指節,軟熱的潮濕頃刻裹縛住他,顧明野狹長的瞳仁一眯, 另一隻手托起她的後脖頸, 讓她抬頭看向他。

    光潔的額頭上碎著幾縷汗濕的軟發, 這樣燥熱的夏季里,她應該睡在舒舒服服的空調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臉頰熟得像一枚粉嫩的水蜜桃,清透又嬌柔。

    此時白黎側著腿縮坐著, 仰面看站在沙發前的男人, 後背失去了倚靠, 指尖不禁去攥他腰腹上的衣角。

    隔著夏日的薄T恤, 裡面是硬質腰帶, 這令她想到初次來這裡時,她為了強買強賣,勾住顧明野的腰帶,往他兜里塞錢。

    那時的她還沒想到,自己的指尖在裡面會碰到什麼。

    「唔~」

    忽然,她指尖攥著顧明野的手腕,下意識偏了下頭,另一道手捂住嘴巴,像被觸覺伸入太長,咽喉犯起了敏感的牴觸。

    眼眶都浸起了水漬,抬頭朝顧明野惱道:「你想戳破我的喉嚨嗎?」

    顧明野抽出桌上的手帕紙,擦過她粉潤晶瑩的唇畔,「這算什麼。」

    白黎抬手推開他的手,顧明野動作頓在空中,而後將手帕紙壓在左手的食指上,一點點卷過上面的濕意。

    白黎視線一燙,偏過頭,起身往臥室跑進去。

    房門從里反鎖,白黎躲進了被子裡,心跳因為剛才的入侵而怦怦地在耳邊跳動,她掌心按著胸口,整個人縮成團,一低頭,唇腔里的異物感更重了。

    混蛋顧明野,他怎麼敢!

    白黎委屈得渾身發汗,捂了一會被子又掀了起來,指尖去摸床頭上的空調遙控,「滴」的一聲,她仰頭迎著冷風,手背去摸脖頸上的汗,不知何時又泛起津津的潮濕。

    忽然覺得自己白費好心,顧明野根本不領情,剛才差點沒噎死她。

    她躺在床上一邊想一邊委屈,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哭起來,抬手抹了抹眼睛,一躺下,那淚珠兒就順著眼角往下墜。

    又酸又熱,她起身摸床頭櫃,沒有找到紙巾。

    這時安靜的牆壁上傳來汨汨的水流聲,那是浴室水管啟動的低鳴。

    顧明野進了浴室,那她可以出去拿手帕紙了。

    門鎖逋轉開,外面一片漆黑落來,白黎蹙眉,指尖去扶牆,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心裡不禁又罵起他,真會省錢,電費都不放過。

    客廳的開關在進門的玄關處,白黎剛抬手,腳尖沒提防似碰到了什麼,「哐當」一下,有玻璃滾落的聲音,登時把她嚇得驚呼了聲。

    步子也不敢再往前邁了,放棄開燈,轉而去摸茶几上的手帕紙。

    這時一陣開門聲響起,浴室的亮光打在一道烘著熱氣的背肩上,白黎看見顧明野朝她走了過來,神色里壓著急切道:「怎麼了!」

    老房子裡的光帶著昏黃的暗,此刻鍍在他坦誠的胸膛上,有種朦朧的高大,像夢境裡傾軋而下的巨大恐怖物,白黎掙開了視線,悶聲道:「把花瓶踢碎了。」

    顧明野轉眸往四周掃了眼,那是白黎買回來的玻璃瓶,因為花枝太修長,就被放在進門邊的玄關處,她當時還在想,如果一回家就能看到一束茂盛鮮花,心情一定會好。

    誰知道,她直接一腳踢倒,此刻看,花瓶都碎了。

    像是某種不好的預兆,白黎心裡湧起更烈的失空,愣愣地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屋吧,我來處理。」

    顧明野似乎出來得急了,只穿了件休閒黑色長褲,上衣也來不及套,白黎看著他蹲下身收拾殘枝碎片的背影,和那天她在廚房被噗出的熱湯嚇壞時他跑出來關火的輪廓重疊。

    白黎從桌上抽過兩張手帕紙,顧明野聽見抽紙聲,轉眸朝她望了過來,恰好看見她低著頭擦眼睛。

    「怎麼哭了?」

    話音一落,男人放下手裡的碎花,起身去檢查她。

    白黎原本是想陪他收拾完的,此時撒謊道:「空調吹得有點流鼻涕。」

    說罷,她還拿手帕紙醒了醒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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