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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17:02 作者: 故雙九
    「衛二郎君?」顧卿卿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喊道。

    「嗯。」衛佐輕輕應了一聲。

    顧卿卿察覺到對方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

    果然,娶她還是太勉強了吧……

    良玉此時送上了合卺酒,是兩個玉制的小瓢,正好能合二為一,兩個小瓢中間還用了紅繩相連。

    「願郎君姑娘今後能攜手白頭、和和美美。」雪璇適時在一旁說著吉祥話。

    其實原本是應該讓喜娘來的,但是衛佐還是選了顧卿卿較為熟悉的雪璇來。

    顧卿卿手中握著這個玉質的小瓢,心中感慨,真不愧是衛家的,什麼器皿都能做成玉制的。

    話說,她都已經許久未曾飲酒了,來到這裡後,多數時候都是清粥小菜,連糕點零嘴都要忌口。

    既然良玉遞了上來,應當是可以喝的吧?

    管他呢,到了她手中就不能給她逃了!

    衛佐也有些意外,未曾發現,這丫頭竟然還是個嗜酒的。

    以前喜歡的都是各種零嘴。

    顧卿卿喝完了之後,只有一個感覺,味道有些淡。

    不夠味兒!

    但是……她的腦子好像有些當機了。

    衛佐飲完酒後,忽的發覺,顧卿卿整個人有些呆滯。

    他伸手捏了捏顧卿卿的臉頰,顧卿卿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相當委屈的神情。

    衛佐有些頗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終於,捏到了……

    「不准捏,你壞!」顧卿卿非常凶噠朝衛佐喊道。

    「是。」衛佐無奈搖頭,還是只能哄著。

    「我們去洗漱可否?」衛佐問道。

    顧卿卿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

    雖然有些喝上頭了,但是潛意識裡,她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和這個聲音的主人說。

    「,等等,我……有話和你說。」顧卿卿說道。

    衛佐看著顧卿卿故作嚴肅的模樣,也憋住了笑,假裝一本正經地問道:「說罷,我聽著。」

    顧卿卿一聽這人竟然變凶了,有委屈上了。

    「你凶!我不說了!」

    衛佐:「……」

    他好像有些理解了那時顧卿和感慨的女人心海底針是個什麼意思了。

    這女兒家的心思,確實有些難以猜測。

    「好,我不凶了。」衛佐柔聲說道。

    顧卿卿也是個「講道理」的,看衛佐好說話了,也立刻順杆子爬。

    「就是……我現在暫時不想同你生寶寶。」

    顧卿卿覺得自己表達地非常明確且委婉。

    她總覺得,不能說太直白了,不然總覺得玷……污了對方。

    等等,為什麼她又這種想法?

    「你知道,我是誰麼?」衛佐一猜也知道顧卿卿想說的是什麼。

    其實,原先他就不想這麼快同小姑娘圓房的,這麼匆忙地娶她,只是想好好將她帶在身邊照顧罷了。

    在洛家,他不放心。

    再者,她的身體,目前也並不適合……

    顧卿卿本就腦子不太清醒。

    成親=結婚,老公=夫君。

    她現在算是和衛佐談戀愛,衛佐=男朋友≈老公=夫君。

    嗯,這個邏輯她覺得沒毛病。

    這種時候的顧卿卿,覺得自己的邏輯滿分!

    「你是夫君!」顧卿卿相當驕傲地說道。

    臉蛋也浮現了酒後帶著的紅暈,眼睛也在燭光的映襯下晶晶亮亮的。

    衛佐聽她這麼叫,確實有些意外。

    畢竟小姑娘方才可是非常疏離地叫了他一聲衛二郎君。

    他靠近顧卿卿,捧起了她的臉,在她的唇邊輕啄了一口,說道:「卿寶兒可要記著你說的話。」

    「自是記得的。」顧卿卿說道,「你是我夫君,法律上受保護的那種!」

    雖然顧卿卿的後半句話衛佐沒太懂,但是,前半句懂了,也夠了。

    之後,衛佐就在良玉有些驚訝的眼神之中,帶著顧卿卿去十分熟練地洗漱,脫去繁重的服飾,照顧她休息。

    這二郎君,可真是熟練吶,良玉感慨。

    之後,衛佐也去另取了一床錦被,良玉也十分有眼色地退下去了。

    待到良玉離開之後,衛佐就坐在旁邊看著正在酣睡的小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伸出了纖長的手,去輕輕捏了捏小妻子紅撲撲的臉頰。

    果真,很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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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半開的木窗透了進來,給床榻上的二人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顧卿卿睜眼的時候,立刻感覺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衛佐。

    嗯,就是平常衛佐待在她身邊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顧卿卿再一次閉眼,好好感覺了一次。

    嗯,旁邊那個不明物體就是衛佐。

    難不成昨天晚上自己酒後luan性,直接把衛佐給辦了?

    顧某人的腦子開始瘋狂腦補。

    想想之前自個兒對衛佐幹的事情……

    自己那時候又喝高了TAT。

    她不會這麼禽獸的吧?

    「卿卿醒了麼?」

    衛佐也醒了過來,聲音帶了幾分熟睡醒來過後的喑啞,與往日清潤的聲音有了很大的不同。

    顧卿卿的心底聽得酥酥麻麻的。

    「衛二郎君,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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