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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07:17 作者: Meaningful
「做好交代給你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少過問。」蕭若筠惡狠狠地看著傅子博,「我最討厭多管閒事的下屬,你明白嗎?」
「知道了,筠哥。」傅子博嚇得趕忙住口,不敢再繼續追問。
靳垣很想自己?
呵呵,蕭若筠在心裡嗤笑一下,他要是真那麼想跟自己在一起,就應該求他不要走才對。既然靳垣不開口挽留自己,也不願跟自己上床,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想自己留下。
雖然自己昨晚猴急了點,很想跟靳垣做.愛,一方面彌補前晚害他睡沙發的虧欠,另一方面獎賞他幫自己在王導跟前斡旋。可惜啊,這個靳垣實在是太不識相了,連自己幾斤幾兩都搞不清楚。
他蕭大少爺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遷就」兩個字。
既然在靳垣那碰了釘子,他當然要另覓新歡了。昨晚他是去蔣玉涵那過的夜,蔣玉涵可比靳垣識相多了,見到他去了樂得跟什麼似的,一晚上不管自己要做幾次都會乖乖伺候,就連靳垣不樂意玩的花樣也喜歡。
跟這種聽話又有情趣的人上床,那才叫享受。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蕭渣渣就要和歐陽逸正面交鋒了,期待o(∩_∩)o
☆、第六章
傅子博偷偷看了一眼蕭若筠,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複雜,眉頭微皺、嘴巴有些傲慢地嘟起,既像是在生氣又像是賭氣。
【唉,靳垣哥也太苦了吧。筠哥居然對他這麼冷漠,連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傅子博不禁在心裡感嘆蕭若筠的薄情,轉念又想筠哥你這麼不在意靳垣哥,難道就不怕別人捷足先登嗎?那個歐陽逸看上去可是挺殷勤的呢。
「想什麼呢你?」蕭若筠見傅子博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忍不住就問。
「啊,沒什麼,我.......剛在想那個拔火罐的事呢,也不知效果怎麼樣,能不能治好靳垣哥的背痛啊。」傅子博笑著說。
「你還會用那玩意呢?」蕭若筠笑了笑,「改天我不舒服了你也幫我拔下火罐。」
「呃,筠哥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不會用那個,剛才自己試了下現在臉還疼呢。」傅子博心有餘悸地揉著臉上受傷的部位。
「你不會用?那怎麼給靳垣拔的火罐。」蕭若筠挑眉問道,「你沒把他給弄傷吧?」
「沒,筠哥你放心。」傅子博連連擺手笑道,「好在歐陽律師會用,他幫靳垣哥拔的火罐。」
蕭若筠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就好像吐著芯子的毒蛇嗅到了獵物的氣味一般。
「歐陽逸在靳垣家裡?」蕭若筠眼睛瞪得大大的,把傅子博嚇得夠嗆。
「啊,是的,我早上去靳垣哥那,他也剛去沒多久。」傅子博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他戰戰兢兢地說,「我去的時候歐陽律師正跟靳垣哥在吃早飯,因為我不會用那個他就幫靳垣哥拔的火罐。」
「歐陽逸去靳垣家幹嘛?」蕭若筠想極力忍著心裡的怒意,但一切還是都擺到了臉上。
「那個,昨晚歐陽律師本來去靳垣哥家去找你,但是你不在他就回去了。因為擔心靳垣哥的身體,他今天又過去看了看。」傅子博尷尬地笑著說,「他跟靳垣哥也是朋友,互相關心是很正常的嘛。」
「哼!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成朋友了」蕭若筠生氣地把報紙重重摔在地上,「還這麼要好,我怎麼不知道。」
傅子博很是害怕,他忙勸解道:「歐陽律師的這些年一直在跟星尚打交道,他跟靳垣哥認識也很正常啊,筠哥你不要多想。」
蕭若筠胸中的怒火根本無法平息,靳垣昨晚拒絕跟自己親近,卻接待了歐陽逸。今早又跟他吃早飯......這個靳垣到底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靳垣,難道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還有那個歐陽逸,和自己認識了這麼多年,他難道就不知道靳垣跟自己是什麼關係。昨晚去找自己談事,沒遇到為什麼不打電話聯繫,難道不是心中有鬼麼。他昨晚到底有沒有跟靳垣做什麼?今天一大早又跑過去了,難道他敢對自己床上的人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蕭若筠恨得牙根痒痒,傅子博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他覺得蕭若筠散發的寒意已經足以讓人感到置身三九寒冬中。
這時有人敲門,說:「筠少,歐陽律師來了,說有工作上的事要和您商談。」
「來得正好啊,我正要找他呢。」蕭若筠勾起嘴角冷笑道,「讓他過來吧,小傅你先出去。」
傅子博就識相地出去了,歐陽逸進來時擦肩而過發現他臉色異常。心裡不由一緊,莫非蕭若筠已經知道了?
【待會一定要鎮定,不管蕭若筠說什麼都不能生氣,不能給靳垣添麻煩。】
歐陽逸坐到沙發上,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說:「若筠,今天我過來是有些合同上的事需要跟你商談,我們……」
「這些事情不急,先放一放。」蕭若筠翹著二郎腿倨傲地說:「歐陽律師,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跟你談談。」
歐陽逸淡定地笑了笑,說:「好啊,什麼事?你說吧。」
蕭若筠連連搖頭,「嘖嘖嘖,真不愧是歐陽律師啊。泰山崩於前還能面不改色,我以前還真小瞧你了,只覺得你是個好脾氣的老實人,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大。」
歐陽逸仍舊掛著優雅的笑容,不急不躁說道:「若筠啊,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今天連名字都不叫,直接稱呼我歐陽律師了。」
蕭若筠坐在沙發上,眼神像要殺人似的,他冷邦邦地質問歐陽逸:「你還敢問哪裡得罪我了?歐陽逸,你是不是當律師有癮啊,當這裡是法庭啊,跟我裝什麼蒜。你老實告訴我,什麼時候跟靳垣勾搭在一起的!」
蕭若筠這蠻橫無禮的態度也惹得歐陽逸有些不悅,他怎麼說自己不要緊,但是這樣污衊靳垣,他真替靳垣感到委屈。
歐陽逸盡力維持著風度,但口氣已經先前剛才那麼溫和了,「若筠,請你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胡言亂語,什麼叫我跟靳垣『勾搭』上了?他不一直都是你的人嗎。」
「你還知道他是老子的人啊!」蕭若筠拍著桌子大吼,「昨晚你都跟他幹什麼了?你找我談事情,我不在你不會打我電話嗎,你留在他家裡幹什麼?你要不是早跟他有什麼貓膩,幹嘛那麼關心他,今天還一大早去給他帶早餐。我呸,真他媽噁心!」
歐陽逸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顧慮著靳垣,自己早就撲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巴了。
「蕭若筠,你不要再發瘋了!你摸著良心好好想想,靳垣這兩年多以來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誤會他!」
蕭若筠像被戳中了什麼軟肋似的更加惱怒了,他站起來大吼說:「我誤會不誤會他關你屁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他媽管我和靳垣的事。」
歐陽逸不甘示弱地反駁說:「如果你不在乎靳垣就別把他綁在身邊,那樣他會過得很辛苦,別人看著也會為他打抱不平。」
蕭若筠感覺太陽穴那裡突突直跳,歐陽逸他媽的什麼意思!說得好像自己對靳垣有多差,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歐陽逸眼瞎了嗎?靳垣可是留在自己身邊最久的人,這種福氣別人可都求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