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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2:06:46 作者: 桐蕪
    「什麼男人?」她的俏容緋紅如霞,雙眸嬌媚入骨,「我只不過是……在陌生的地方睡不著而已。」

    季錦川目光審視的打量著她,似乎在辯別她話里的真假,沉默了一瞬,他說道:「就算是睡不著也回房間裡去躺著,明天還要上班。」

    酒勁上頭,腦袋疼的厲害,她撐著沙發的扶手幾次才站起來,微敞的衣領露著精緻的鎖骨,如同一件雕刻的藝術品。

    她路搖搖晃晃的站起,吐出的氣息瀰漫著一酒香味兒:「也對,明天……還要上班。」

    她剛邁出一步差點跌倒,季錦川伸手去扶她,小腿磕在茶几的一角,身體慣性的向前傾斜,將她撲回了沙發里,幸好他及時撐住一邊,才不至於壓著她。

    沈悠然躺在沙發上,而他壓在她的身上,醉酒後的她面頰緋紅,媚眼如絲,清透的眼睛像似會勾人魂魄一樣,嬌媚的如同一朵等待採摘的花朵。

    她呼出的氣息夾雜著甘醇的酒味兒,從四面八方侵入他的血管,整個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正文 第160章 看清楚我是誰

    家裡沒有女士浴袍,她穿的浴袍是他的,有些寬大,剛才的動作幅度有些大,浴袍從她的肩上滑落,露出整個圓潤雪白的香肩。

    隱隱的,他似乎還能聞到沐浴露的奶香味,還有洗髮水的清涼薄荷味兒,渾身的血液不停的叫囂。

    他想要極力的壓制下去,可是腦海里不斷的想起她柔軟的嬌軀和細滑如牛奶的肌膚。

    她抬起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笑的妖嬈魅惑,清雅的聲音充滿了張力,在他的耳邊不斷縈繞:「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欲望。」

    不用她提醒,季錦川也知道自己的雙眼此刻帶著毫不掩飾的欲色,越是壓制越是躁動的厲害,他鉗住她的下頜,讓她對視著自己的眼睛,嗓音沙啞迷離:「我是誰?」

    「季……季總。」她斷斷續續的吐出他的名字,軟綿綿的聲音輕如羽毛,毫無徵兆的拂過心底。

    他的瞳孔緊縮,俯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吻的急促而猛烈。

    她嘴唇一陣發麻,低輕的嚀嚶了一聲。

    一隻手箍著她的腰肢,仿佛要將她玲瓏纖腰的腰肢掐斷,呼吸漸漸變的粗重。

    不知道是不是她口中味酒精的作用,在這一刻他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想要將她刻入骨髓,融入自己的血液中。

    他吻的如同狂風驟雨,落在她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上,而她在無意識間雙腿已纏上他的腰間。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喘息了一陣,抬起頭來注視著嬌媚動人的她,緋紅的臉頰比先前更加的絢麗,更有撩人的韻味兒。

    他深邃的眸光變得愈發的幽暗了起來:「我是誰?」

    她嚶嚀似的回答:「季錦……季錦川……」

    他深不見底的眸底如同化不開的墨,再次詢問:「我是季錦川還是顧瑾琛?」

    身體有些躁動,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上的浴袍在兩人剛才的耳鬢廝磨中已經散開,露著姣好雪白的身軀。

    見她沒有回答,季錦川捏住她的下頜,繼續追問:「回答我!」

    腦袋疼的厲害,連最後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渙散,她咕噥道:「別打擾我睡覺。」

    季錦川的手勁又用了幾分,深邃犀利的黑眸沉沉地盯著她:「回答我!我是季錦川還是顧瑾琛?」

    下頜處傳來的疼痛讓她渙散的意識聚集了幾分,她睜著迷離的眼眸,朦朧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季錦川……」

    吳媽住在一樓,許是她聽到客廳里的動靜,房間裡的燈亮了起來。

    季錦川低罵了一句,裹緊沈悠然身上的浴袍,抱著她疾步朝樓上而去。

    吳媽從房間裡出來,開了客廳里的壁燈,掃了一眼客廳,除了茶几上倒著一個空酒瓶和一個酒杯外,空無一人。

    大概又是少爺夜裡睡不著,起來喝酒了,她輕嘆一聲,大晚上的喝這多酒,真是不知道愛惜身體。

    季錦川抱著沈悠然回了客房,將她放在床上,再次壓在她的身上,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兩人身上的浴袍,

    兩人坦誠相見,更加的緊貼無縫,她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正文 第161章 等她一起上班

    薄光從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房間裡的女人睡的正香,地上凌亂的扔著浴袍。

    敲門聲傳來,沈悠然撐著疼痛的腦袋坐起,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環境,身體上傳來的酸痛讓她混沌的意識逐漸清晰。

    敲門聲不斷,她拉起滑落的被褥,遮擋住身上的痕跡,拔高聲音:「請進。」

    吳媽推門而入,看到地上扔著的兩件浴袍一臉的驚訝,隨後將手中的衣物放在旁邊的小凳上:「沈小姐,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她揉著太陽穴:「謝謝。」

    吳媽離開後,她拿過凳子上的衣物,除了上班穿的職業裝外,還有一套新的內衣褲,正是她的尺寸。

    她穿好衣服下了樓,季錦川在餐廳里用早餐,晨光從落地玻璃窗照進,在他的身上灑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冷峻的輪廓沉靜如畫。

    吳媽見她下來,從廚房裡拿出她的那份早餐:「沈小姐,您的早餐。」

    她在季錦川的對面坐下,對面的男人已經用完早餐,姿態優雅的在看報紙,節骨分明的手指在晨光中微微透明。

    昨晚的一切她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意亂情迷的沉淪是真的,還有他在自己耳邊的粗重喘息聲。

    在她的失神間,季錦川抬起頭來看著她,見她盯著早點發呆,問道:「不合胃口?」

    她立即回神,拿著牛奶喝了一口:「不是,就是昨晚喝的有些多,頭有些疼。」

    季錦川也不在乎她說的真假,看了一眼腕錶:「還有二十分鐘,如果你動作快一點,也許我們還能趕的上時間。」

    她不敢再耽擱,迅速的吃完早餐,季錦川合上報紙起身,吳媽遞上他的西裝外套,他接過外套穿上,快步朝客廳外走去,她緊隨其後。

    坐在車上,沈悠然揉著太陽穴,季錦川則是閉目養神,一路兩人無言。

    快在公司時,她說道:「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停下。」

    季錦川睜開眼睛,沉靜墨黑的瞳孔深不見底,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向他,他微微頷首,司機減了速度,過了十字路口將車停在路邊。

    沈悠然下了車,季錦川將她昨晚落在車上的手機遞給她,隨便提醒她還有六分鐘。

    她接過手機裝進包里,道了一聲謝。

    季錦川抿唇搖上車窗,黑色的邁巴赫疾馳消失。

    她快步朝公司走去,走的太急,沒有注意到腳下,高跟鞋卡在了下水道的縫隙中,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如果不是怕被同事看到,在趕時間的情況下,她怎麼會傻到不願意坐車去公司。

    她脫掉鞋子,蹲下左右晃動將鞋跟從下水道拔了出來,因此鞋跟有些鬆動,如果大幅度的走動肯定崴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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