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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48:48 作者: 明年夏天
    嗚嗚嗚,她就是迫不及待!

    容淮州的表情微不可察的一頓,白舟瞬間察覺立馬道:「其實我也不是很著急。」

    他微微搖頭,「不是,只是……」

    容淮州面色複雜的將他與父親的關係緩緩敘述給白舟聽。

    白舟聽完瞬間憤恨,為什麼要把她家容哥關在外面!

    嗚嗚嗚她那個時候怎麼就沒有遇到容哥呢!

    越想越難過的白舟默不作聲的一把抱住容淮州開始擰巴起來。

    「我應該早點遇見你才對,他們不要你我要你啊,我和你結婚給你生崽崽,讓他們都抱不了孫子!」

    抱不了孫子,對於老人來說是個多門惡毒的詛咒啊!

    容淮州緊緊回抱白舟,輕嗅她髮絲間的清香。

    這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滿足。

    「小白。」

    「嗯?」

    「我可以吻你嗎?」

    「……可,可以啊。」

    作者有話說:

    第五十三章

    那年夏天, 《家國》以席捲之勢攬獲國內各大金獎後又斬獲當年小金人最佳影片,而作為主演的容淮州不負眾望的奪得了最佳男主角,這是自華語影片十年寒冬之後首次斬獲國際性大獎。

    在此之前容淮州給予他人的映象或許是有演技的青年演員, 自此以後他就是國內最年輕的國際影帝,這是一個演員質的跨越, 是實力被肯定的最高榮譽。

    那一年白舟和容淮州在銀杏天鵝湖訂婚, 直到白霖梵出場後在場的人才知道白舟居然是白氏集團的大小姐, 而在這之前她低調的仿佛不像一個出身豪門的千金。

    容淮州的父親並沒有出席, 而他的母親千里迢迢而來, 看到容淮州河白舟忍不住垂淚, 她躊躇的上前輕輕呼喚白舟。

    「……小白。」

    年前白舟跟著容淮州回去過一次,這次他們沒有見到容明琛但見到了容母,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容明琛不願意見他們, 但容母對白舟是帶著感激的,她感激白舟對她兒子的愛,至少在他回不了家的日子裡她能給他另一個家, 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家。

    白舟看向容淮州, 在他含笑點頭中回看容母, 溫聲叫她, 「媽媽。」

    容母一愣,誒了一聲伸手不著痕跡的擦掉眼角的淚水, 隨後又將手上深翠色的玉鐲遞給白舟,她含淚笑道:

    「這是淮州的祖母給我的, 我們家以前傳給媳婦的東西有很多,只是這當年輾轉下來最後就只留下這個鐲子, 你不要嫌棄啊。」

    白舟伸手接過自然的戴在自己手上來回欣賞, 還給一旁的容淮州看看, 還愛不釋手的問他,「好看嗎?」

    容淮州認真的看了一眼,翠色的鐲子戴在女人皓白的手腕上十分相得益彰。

    「好看的。」

    白舟看了一眼容淮州後笑著對容母說,「我也覺得,我好喜歡,謝謝媽媽。」

    容母含笑看他們,「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初夏的天鵝湖有很多天鵝遊蕩,白舟牽著容淮州左看右看,容淮州知道她在找那隻兇悍的家鵝,他忍不住想逗她,於是嘆了一口氣悲傷道。

    「之前工作人員說這裡有一隻追人的凶鵝,那鵝總是喜歡欺負遊客導致他們景點經常被投訴,後來迫不得已不得不把那隻鵝處理了。」

    白舟眼睛一瞪,「怎,怎麼處理了?」

    容淮州看了她一眼。

    「大概是,被吃了?」

    白舟瞬間悲從中來!

    那隻鵝!

    那隻很兇的鵝!

    可是他們的助攻啊!

    怎麼就被吃了!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隻鵝居然被吃掉了她就難過的要死,容淮州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居然把她逗哭了,連忙說自己騙她的,那隻鵝沒有被吃掉。

    白舟哽咽的看向他。

    「那,那鵝呢?」

    容淮州麻爪了,他也不知道呀。

    白舟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騙自己,眼淚刷的又要出來了,容淮州連忙道:

    「肯定在的,我帶你去找好不好?」

    白舟哽咽的點頭,「好……」

    於是倆人就圍著天鵝湖找鵝,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隻大白鵝。

    白舟狐疑的看向他,容淮州眼神遊離了一瞬。

    「可能……躲起來了……」

    「我們再找找?」

    就在容淮州進退兩難的時候,那熟悉的鵝叫出現了。

    「嘎嘎嘎嘎!!」

    倆人同時看去,比前年壯了一圈的大白鵝用一如既往的蔑視眼神看向他們,見容淮州和白舟注意到自己,它『唰』的張開大白翅膀以滑翔的姿勢勢不可擋的沖向倆人。

    這隻鵝甚至學會了低空飛行,它蹬著腳蹼張著血盆大口的姿態讓白舟驚恐之餘也感受到了幾分熟悉。

    果然!還是那隻鵝!

    然後……

    「快!快!快攔住它!」

    白舟緊緊躲在容淮州身後心肝顫顫。

    看著前一秒還在找鵝的未婚妻後一秒怕的躲起來,容淮州忍不住抿唇讓自己忍住別笑出來。

    那隻鵝剛一衝到白舟面前就被一雙手緊緊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容淮州伸手輕輕拍了拍鵝腦袋。

    「幾年沒見還是這麼凶。」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捏住脖子的原因,大白鵝翻著大白眼死命掙扎,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依然被抓著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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