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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47:29 作者: 松果.
第二天早上,何紡早早的起床,專門出去給陳坤買了早餐,然後買了很多服裝道具。
手裡拎著沉甸甸的袋子,何紡臉上卻洋溢著靚麗的笑容。
回到酒店,何紡發現陳坤還在睡覺,她就把東西偷偷的藏了起來,然後才去喊陳坤起床。
「爸,爸,快起來,我給你買早餐了!」何紡隔著門起勁喊著,生怕陳坤聽不到一樣。
房間裡的陳坤,其實早就醒了,他給自己的徒弟打了電話,約定了見面地點,卻發現何紡居然那麼早出門。
心裡還納悶,何紡今天怎麼不睡懶覺了,就聽到她大喊。
「你這聲音隔著十條街都能聽到了!」陳坤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門無奈的說道,不過臉上卻是帶著笑。
不管是誰,如果有女兒這樣對待,恐怕也是會做夢都笑醒的吧。
「我還以為你還得一會呢,快吃飯!」何紡扯出一抹笑,伸手挽著陳坤的胳膊往桌子邊走去。
他們住的這個酒店可以算是總統套房,裡面的設施跟家裡差不多,甚至比家裡還要好呢。
倆個人到了桌子邊,陳坤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小籠包,還有蘇記的點心,還有好幾樣。
「嘖,丫頭你這花費不少時間吧,怪不得啊,那麼早出去。」陳坤不客氣的坐下,拿了一個點心就塞進口裡慢慢的嚼著。
似乎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眼睛都眯了起來,不過這樣子看起來更加像一隻老狐狸。
何紡笑了笑,然後撇嘴看著陳坤:「當然了,你沒看到我那麼早出去,累死我了,你可得好好補償我!」
她眯著眼睛,雙手撐著下巴,就那樣看著陳坤。
「我說你可別想我帶你出去,我就說你怎麼這勤快,原來是有事啊!」陳坤不屑的偏過頭,繼續吃東西,不過口裡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不過你別想了,我不會帶你的!」
其實不是他不想帶,而是他那個徒弟,實在是有點,不想見人的感覺。
陳坤的心思何紡完全不知道,還以為他出去見徒弟,反而不帶自己,心裡不樂意。
「哼。」何紡冷哼一聲,眼睛卻還是偷偷的瞥向陳坤,心裡默默的說道:這次可就不怪我了。
她起身就往自己房間走去,頭都沒回,陳坤看著她的背影卻心滿意足的笑了。
而何紡回去房間後,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裝備,黑墨鏡,還有假髮,圍巾,還有各種衣服。
看著一大堆的衣服,何紡最後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平凡的造型,畢竟太誇張了,不是顯眼了。
對著鏡子擺弄了一番,何紡頓時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鏡子裡的人,一頭黑黑的短髮,還有平淡無奇的灰色衣服,再加上一個黑色墨鏡,嘖,這個造型,怎麼看怎麼像撿垃圾的。
「真醜!」何紡忍不住嘟囔,不過心裡卻是很滿意,唯一比較出境的就是那張臉了。
她拿出化妝盒,然後細緻的化妝,最後還給臉上點了很多斑斑點點的雀斑,看起來就像一個小麻雀。
等她搞定了這一切的時候,就聽到了關門聲,一定是陳坤出門了,何紡裝備好就立刻跟上去。
陳坤選擇的地點,並不是很遠,離酒店也就一條街的距離,所以何紡跟的並不是很吃力。
眼看著陳坤進去了一個咖啡館,何紡皺了皺眉,還是跟過去,最後就坐在陳坤後面的位置。
這個位置,剛好是在陳坤後面,而他對面的人,何紡卻是可以清楚的看到的。
雖然何紡沒有見到過南宮謙,可是第一眼看到陳坤對面的人,她還是覺得,那個人就是南宮謙。
除了跟南宮顏儷相似的容顏,還有眼底的那顆淚痣,就那樣耀眼,仿佛讓人都忍不住想沉淪。
「好美!」何紡忍不住發出一聲讚嘆,眼睛一直跟隨著南宮謙,甚至還看到了他對自己微笑。
那個笑,讓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在靠近。
何紡不知道,她這會已經站了起來,腳下也踩著步子,一步步邁向了眼前的那個人。
她的眼裡只有那個人,只有他絕世的容顏。
「何紡!」忽然之間,一聲厲喝將何紡從那種感覺中驚醒。
她忍不住後怕,全身都有些冰冷,仿佛被毒蛇盯上一樣,何紡皺眉看向陳坤,還有南宮謙。
「老師,您認識她?」何紡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南宮謙溫和的聲音。
雖然他嘴角噙著笑,可是他的笑卻不達眼底,尤其是看著何紡的時候,這個笑裡面有一種濃濃的警告的意味。
陳坤的臉色非常不好,對著南宮謙點點頭,然後沉聲對何紡說:「誰讓你跟來的?」
「當然是我自己跟來的,誰讓你出來見徒弟,還瞞著我!」何紡一把抓掉頭上的假髮,露出她本來的發色。
然後她惱怒的看向南宮謙,「你居然催眠我!」
她並不是傻,剛剛的事她忍不住後怕,可是並不代表她可以任由他欺負。
「回去!」陳坤冷冷的說道,甚至都沒給南宮謙說話的機會,不過他的話卻是對著何紡說的。
陳坤還從來沒有這樣跟何紡說過話,她心裡一陣難過,嘴裡卻絲毫不服軟:「你別後悔!」
第三百五十六章 最烈的酒
她再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從咖啡廳跑出去,直接打車去了就近的一個酒吧。
人生得意須盡歡,看來還是得及時享樂啊,不對,還是得不醉不歸。
何紡腦子裡都是陳坤凶自己的那一幕,越想越委屈,最後她甚至都想哭了。
「美麗的女士,有什麼需要嗎?」
剛進去酒吧,就有酒吧的工作人員過來詢問。
何紡繃著臉,對侍應生說:「我要你們這,最烈的酒。」
「好的女士,請您稍等!」侍應生說完就轉身去櫃檯取酒,而何紡看了看此時還十分冷清的酒吧。
可以是因為白天的緣故,並沒有多少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好像在那裡玩什麼遊戲。
何紡才不會在意那些,獨自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著侍應生帶來的酒。
沒多久,拿著酒的侍應生款款而來,還對著何紡做了個標準的歡迎的動作:「女士,這是我們這兒最烈的酒,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感覺。」
「嗤,以為我三歲孩子呢,我想要的,誰都給不了。」何紡接過酒,不屑的說道。
看到何紡似乎心情不好,侍應生很識趣的退下了,而何紡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沒多久,就有些頭暈起來,果然最烈的酒呢,給人的感覺也是那麼的強烈。
「你聽我說啊,我真不是……」
「夠了,我不想聽,你給我走。」
「樂樂,真不是你想那樣啊。」
「我不想聽不想聽不想聽!」
何紡本來有些頭暈的,這會卻忽然聽到了倆個人的爭吵聲,尤其是最後一句,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