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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9:57:24 作者: 酒配阿司匹林
    「你讓我去看你和『亞健康』情歌對唱?」

    「不唱情歌!是五月天的《倔強》!」蔣韻焦急地說,「你不是說你架子鼓打得好嗎?不是吹牛你打鼓時特別帥嗎?現在就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蔣韻故意刺激柯以難。

    柯以難沒說話,蔣韻知道他在猶豫。

    「來吧,阿難,我特別想和你同台,而且每天我自己去音樂教室練歌特別沒意思,咱們倆一起多有意思啊,然後還可以和以前一樣一起回家。」蔣韻放低姿態開始撒嬌。

    「好吧,我答應你先去試一試。」柯以難雖然不願意看見張遠,但一想著可以和蔣韻在一起,並且可以把張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便答應了蔣韻的邀請。

    「不生氣了?」蔣韻探著頭笑著問柯以難。

    「本來也沒生氣。」柯以難死鴨子嘴硬。

    「好好好,沒生氣,你最寬宏大量了。「

    晚上蔣韻抱著大抱熊躺在床上哼唱著歌,心裡思索著,為什麼同樣的事情,丁一就不會生氣,柯以難卻反應這麼強烈。

    「欠教訓!」蔣韻想著柯以難的臭臉,朝著大抱熊的臉輕輕地打了兩下。

    蔣韻帶著柯以難來到音樂教室,正巧張遠也在。

    「呦,大帥哥兒。」謝歡看見柯以難興奮地蹦跳到了柯以難面前。

    「他會架子鼓,我帶他過來試試。」蔣韻和大家介紹柯以難。

    柯以難一臉拽拽的樣子,從包里拿出丁一送他的鼓棒,坐在了架子鼓前。

    柯以難打的,正是《倔強》的伴奏。

    柯以難在打鼓的時候很專注,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自信,每一個鼓點都強壯有力,節奏感非常強。

    隨著最後一聲敲擊鑔片的聲音響起,教室里瞬間響起了掌聲。

    「很不錯嘛。」音樂老師對柯以難的表演很滿意。

    「這下放心了,咱們可以安心彩排了。」謝歡衝著柯以難豎起了大拇指。

    「那咱們開始彩排吧!」音樂老師開始安排任務,在各自練習了一段時間後,大家開始第一次正式的排練。

    最先進入的是謝歡的吉他,隨後是雷磊的貝斯。這首歌和之前的《小情歌》不一樣,不需要舒緩,更多的是鏗鏘有力。

    在蔣韻和張遠合唱的瞬間,柯以難的架子鼓聲音響起,將整首歌曲推向高潮。

    歌曲結束之後,蔣韻轉頭笑著看向柯以難,而柯以難也正好在看她。

    「不錯,不錯,第一次合能唱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音樂老師對大家的表演很滿意。

    練習結束之後,張遠請大家來到校門口的碰碰涼吃冰激凌。柯以難本不想去,結果被蔣韻生拉硬拽了過來。

    因為藍莓事件,蔣韻看著冰激凌有些發怵,只點了一杯奶茶。

    張遠和謝歡都在上初三,大家在聊天的時候聊到了考高中的事情。

    「遠哥,你要考幾中啊?」謝歡問張遠。

    「一中吧。」張遠回答。

    「也是,你學習那麼好,肯定是考一中。」張遠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這次比賽學校本不想讓張遠參加,怕影響他中考,結果是張遠自己要求參加。

    「你要考哪所學校呢?」蔣韻問謝歡。

    「我啊,應該是職高吧,學個護士或者幼師什麼的。」

    「你吉他彈得那麼好?怎麼不學音樂呢?」蔣韻替謝歡感到可惜。

    「我成績不好,也沒有景陽陽的勇氣,吉他也就是平時玩一玩,離能上音樂附中的距離差得遠了。」謝歡無所謂地說。

    蔣韻覺得雖然自己才上初一,但是突然對於未來迷茫了起來。她沒有什麼目標,也沒有像景陽陽一樣有想要追求的夢想,只能做到放眼當下,努力學好每一門學科。

    「你有夢想嗎?」回去的路上,蔣韻問柯以難。

    「暫時還沒有。」

    「我也是。」蔣韻怏怏地說。

    蔣韻為新學期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為自己找到一個願意為之奮鬥的夢想。

    晚上做完作業,丁一打來電話和蔣韻討論一道數學題。

    「阿一,你有夢想嗎?」做完題,蔣韻問丁一。

    「做一名醫生吧。」

    「為什麼做醫生?」蔣韻沒想到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丁一竟然有了目標。

    「就是偶然間想到的,你不是有夜盲嗎,我可以做個眼科大夫,幫你解決眼睛的問題,而且要是能幫助眼睛有問題的人們恢復光明,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蔣韻沒想到,丁一的夢想竟是因為她。

    晚上蔣韻有些失眠,著急想要為自己找到一個人生目標,思考了一晚上也沒能想出來。

    臨近比賽,樂隊開始抓緊時間彩排,大家磨合得也越來越默契。

    「柯以難,周末要不要去看電影?」彩排之後,謝歡來到柯以難面前。

    「周末我有事。」柯以難用鼓棒輕敲著鼓面。

    「今天才周二,周末時間你都安排出去了啊。」

    「周末要和蔣韻去買演出服穿的衣服」

    蔣韻一臉疑問地看向柯以難。

    什麼時候和我說周末要去買衣服啊?蔣韻在心裡暗自疑問。

    「好吧,你還真難約。」謝歡有些失落,和蔣韻道了別,背著吉他離開了教室。

    教室里就剩下蔣韻和柯以難。

    「蔣蔣,周末一起去買衣服。」柯以難不是在徵求蔣韻的意見,更像是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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