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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9:57:24 作者: 酒配阿司匹林
    「謝謝。」柯以難接過果汁,擰開瓶蓋大口喝了起來。

    女孩看見這一幕激動得差點哭了出來。

    車還沒開,柯以難拿出MP3,戴上耳機,頭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蔣韻一時間覺得有些不自在,她想不通在來的路上,和柯以難坐在一起並沒有這種感覺,反倒是坐在丁一旁邊是,感覺就變得奇怪。她能感受到柯以難語氣里好像有些不開心,低氣壓也從身後傳來,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回去的路上蔣韻實在是太困了,隨著車的顛簸昏昏欲睡。下車時,柯以難起身,看見蔣韻正靠在丁一的肩上張著嘴呼呼大睡。

    柯以難沒有停留,徑直下了車。

    蔣韻下車沒有看見柯以難,只能自己向家裡走去。蔣韻感覺小腿肌肉酸痛,走得很慢。

    「嘶……」蔣韻一個不小心絆在了凸起的方磚上,扯得小腿肚疼了一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早知道就不跑這麼猛了。」蔣韻蹦著一條腿,坐在了路邊,忍著痛揉小腿。

    「讓你剛才跑得那麼猛,不知道的還以為跑第一有獎拿呢。」蔣韻的身後傳來了柯以難悠悠的聲音。

    柯以難坐在了蔣韻的身邊。

    「你怎麼……」蔣韻想問柯以難為什麼沒有等她一起回家,可是沒有問出口。

    「給。」柯以難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冰激凌。

    「你去買冰激凌去了?」蔣韻打開盒子吃了起來。

    「嗯。」

    又是那一副捉摸不透的表情。

    蔣韻搞不清楚柯以難是怎麼了,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走著。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楊叢清正在院子裡晾衣服。

    「阿難,奶奶今天做了小炒肉,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

    蔣韻吃不了辣椒,小炒肉是柯以難的專屬菜。

    「不了奶奶,今天晚上家裡有事。」柯以難沒有進門,在院子外和楊叢清說。

    「那給你留著,明天中午過來吃。」說著楊叢清拿出一袋棗子遞給柯以難。

    院子裡的棗樹結了果,地上落了很多熟透了棗子。

    「奶奶,你可真偏心,明知道我吃不了辣椒還做小炒肉。」蔣韻穿著睡衣來到院子裡,手裡拿著一把棗子吃。

    「總要做一些阿難喜歡的菜,否則他該不喜歡來了。」楊叢清笑著說。

    「可惜嘍,人家今天有事兒。」蔣韻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柯以難聽見。

    「奶奶再見,我明天中午再過來吃。」柯以難禮貌地和楊叢清告別。

    吃晚飯時,楊叢清開口和蔣韻說:「阿韻,阿難父母總不在家,也怪可憐的,你別總是欺負他。」

    「我哪有欺負他啊!都是他欺負我差不多。」蔣韻一臉無辜。

    「保姆做的飯,哪有家裡的好吃啊,他天天自己生活,家裡也沒個人氣兒,奶奶對他好一點你別不開心。」

    「我沒有……」蔣韻被楊叢清弄得啞口無言。

    「沒有就好,你這個年紀能有像阿難和阿一這樣的好朋友,是一件難得的事情,你要好好珍惜。」楊叢清語重心長地和蔣韻說。

    「知道了,奶奶。」

    蔣韻只是被柯以難今天的行為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總感覺他有些生氣,但又不知道原因。

    柯以難回到家裡,坐到沙發里一顆接一顆地吃棗子。

    「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柯以難自我懊惱。

    今天在看見教官把毛巾搭在蔣韻頭上幫她擦汗時候,他心裡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並且蔣韻坐在丁一身邊時,莫名有一種失落感。當看見蔣韻靠著丁一的肩膀時,他竟然有些憤怒,甚至賭氣地沒有留下來吃晚飯。柯以難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柯以難吃了一顆棗子,咬開感覺到一股酸澀味道,立刻吐了出來。

    晚上蔣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拿出手機給柯以難發了一條簡訊。

    「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沒等我一起回家?你是生氣了嗎?」

    半晌收到了柯以難的回覆。

    「沒生氣,去給你買冰激凌去了。」

    「撒謊,我沒要吃冰激凌。」

    「可我看你吃得挺開心的。」柯以難明白蔣韻在說什麼,只是在裝糊塗。

    「以後要是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你直接告訴我,我猜不出來很難受的。」

    「好。」

    「今天沒有不開心。」柯以難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那就好。」蔣韻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炒肉給我留著呢嗎?」

    「留著呢!」蔣韻只恨打字不能表達她對楊叢清偏心的「憤怒」。

    柯以難看著屏幕笑了出來。

    軍訓的最後一天晚上,學校組織所有學生在操場上開聯歡會,要求每個連都要選出一名同學來表演節目。

    蔣韻因為在拉練中表現出色,被評為「最佳士兵」,教官要求她必須代表連隊去表演。

    蔣韻倒是不害怕表演,只是一時犯難要表演什麼。在這種聯歡會,最多的就是唱歌跳舞,可蔣韻天生四肢不協調,也沒有學過跳舞,自然將這一選項pass掉,剩下的只能是唱歌了。

    前一天晚上,蔣韻借來了柯以難的MP3,把自己關在臥室練習唱歌。

    「阿韻,你這是唱的什麼歌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楊叢清聽了一晚上,也沒聽清一句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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