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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19:07 作者: 蛾富貴
    當堅挺的男根突破他試圖嘴唇的屏障,進入他濕潤的口腔,他痛苦地合上了眼眸。

    「嘴,張開。」白晉齊冰冷冷地命令道。他的尺寸比普通人要大上許多,安予西努力長大嘴才勉強吞下頭部,而他還毫不憐惜地繼續挺進,看著安予西緊緊抓住自己的裙擺,白皙到幾近透明的手背浮起青色的筋脈,因為只要他稍微一動,安予西的唇角就會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就算如此,安予西依然沒有掙扎,但他的退讓只換來白晉齊的得寸進尺,一邊在他嘴裡抽插,一邊冷酷地評判:「你在床上一直這樣像具死屍嗎?難怪王君昊會出軌。」

    果不其然,安予西的眉頭擰得更緊,也不知道是因為白晉齊的話,還是那越來越粗暴的動作。

    畢竟隨著白晉齊逐漸深入,他的喉頭也受到了撞擊,嘔吐感無法壓抑,白晉齊卻沒有絲毫退開的意思,任由他難受得快要死去。

    等白晉齊終於在他嘴裡發泄出來,對安予西而言,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膻腥的液體有的滑入了他的食道,更多的隨著白晉齊抽出的動作流了出去,順著他精巧的下巴,滴落在他破碎的衣料上。

    白晉齊整理好西裝褲,再看了一眼失神坐在沙發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安予西,轉身走出了房間。

    >>>

    聽到關門聲,安予西緩慢地回過神,他木然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浴室,擰開花灑,也不顧自己開的是冷水,站在水柱之下,脫去已經被撕破的禮裙,然後用力搓揉著自己的身體。

    好髒……好髒……自己好髒……為什麼洗不乾淨了……

    不知不覺中,安予西已經和曾經的自己重疊,當初每次和王君昊做完,他就是這樣在浴室,一遍又一遍拼命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可是,不管再怎麼洗,他還是覺得自己好髒。

    王君昊這個人其實相當自私,他的自私表現在床上,就是從來不顧安予西的感受。安予西一直很抗拒口交,他卻每次都強行讓安予西給他含,就算安予西會哭、會掙扎,他還是我行我素;前戲也草率得幾乎沒有,安予西因此多次受傷,他便總是用「情不自禁、無法忍耐」的藉口糊弄。

    安予西每一次感到無法忍受提出分手,他又甜言蜜語、再三保證將安予西哄回來,而他平時對安予西確實還算不錯,捨不得那些甜蜜,所以安予西次次心軟。

    後來安予西發現,只要自己在床上足夠配合,他會相對多一點耐心,至少不至於再讓安予西受傷。於是,安予西就算長時間和他上床如同受刑,成為了冷感,也騙他說,只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後穴高潮,所以前面不會再有反應,那個毫無自知之明的自私鬼居然相信了,然後安予西便繼續扮演著妖嬈放浪的角色。

    要不是交往兩年後,發現他出軌……

    安予西關上了水,走到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張臉依舊妝容精緻,不得不感慨,現在的化妝品防水性做得真好,剛才那般折騰還沒花掉。這樣的想法讓安予西笑了起來,可是濕透的長髮還是讓他顯得很是狼狽,他拿過浴巾,細細擦著自己的頭髮,等不再滴水,又翻到浴室柜子里的吹風機,慢條斯理地吹起頭髮來。

    打理好頭髮,他走到房間裡的衣帽間,逐個拉開衣櫃,不出意料的在裡面找到了全新的旗袍。看來白晉齊經常帶女人來這裡過夜,別說衣服,連內衣、內褲都準備好了。

    安予西挑了一條自己尺寸的白色旗袍和內褲,對著穿衣鏡換上後,稍稍整了下衣領,確認已經沒有一點瑕疵,他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意。

    回到臥室,他這才注意到,窗外已經點起了盞盞花燈。他忍不住將身子探出窗外,看著古香古色的花燈連綿一片,將墨黑的夜色都照耀著有了一絲溫暖的溫度。

    別院地處山頂,他在二樓的臥室,順著亭台水榭間的燈光,越看越遠,才發現,這個位置,能夠看到山下城市的繁華燈火。

    這座城市真大,可是,哪裡都不能包容他……

    >>>

    「太太,太太,我進來了?」女傭端著晚餐,象徵性地敲了敲主臥的門,便準備推門進去。

    「我來吧。」白晉齊不知何時到的她身後,突然出聲倒還將她嚇了一跳。

    「先生……」驚魂未定的女傭顫巍巍地叫了一聲白晉齊。

    「把太太的晚餐給我,你下去吧。」他接過女傭手裡的托盤,面對著雕花的檀木門,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候的白晉齊已經徹底恢復了冷靜,本來他刻意安排王君昊和安予西見面,只是為了試探安予西,是否真的已經和王君昊一刀兩斷。

    可他錯估了自己對安予西的占有欲,安予西只是和王君昊多說了幾句話,他腦子裡就不停盤旋著這兩人曾經無比親密的畫面,以至於失控地對安予西做出了禽獸不如的行為。等清醒過來,他立馬感到後悔莫及,打算等下一定要好好地哄一哄安予西。

    推開房門,白晉齊正醞釀著道歉的話語,還來不及出聲,就看到窗邊安予西那抹白色的身影,如同一隻斷線的紙鳶,跌落了下去……

    第50章

    安予西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從急救室出來,他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監護儀上曲折的線條,顯示著他微弱的心跳。

    穿著防菌服的喻寒坐在床邊,握著他冰涼的手,默默垂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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