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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16:52 作者: 慕涼決
小孩子都渴望有一個完整的家,渴望有媽媽,葉敏從小就只有季寧照顧她,雖然季寧的做法讓人無法原諒,可她終究是葉敏的母親。
她沒有回答,只是一手輕撫著她的身子,不久,葉敏睡著了,精巧的鼻子在平緩的呼吸著。
葉逸決走進房間看到葉敏已經熟睡,可文皙念還是不斷的撫著她,眼睛無神的看著熟睡的葉敏,仿佛如同一尊雕塑。
葉逸決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皙念」,
文皙念回過神來,笑著對他說,「她睡著了,我們出去吧」,
倆人從房間裡出來,回到他們的房間,文皙念突然抱住葉逸決,葉逸決探究的想要推開她看看她怎麼了,可她怎麼都不願放手,沒辦法,一手將她回抱,一手撫著她的頭,「怎麼了」,
「剛才葉敏問我她還能不能見到媽媽」,
這個問題同樣也讓他呆住了,他一直以來,都想著怎麼報復季寧,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葉敏的感受,就算季寧對她很過分,可她畢竟還是她的母親。
「我會和爸爸商量的」,
「恩」,
談過之後,文皙念便進了浴室洗漱,這些天因為開學工作比較忙,她沒等葉逸決就睡了。
翌日,文皙念和葉逸決還在熟睡,門外有輕輕的敲門聲,「姐姐,你起床了嗎」
文皙念醒來,掙開懷中的人,轉頭看向鐘錶,已經九點了,起身開門,看到葉敏光著小腳丫站在門口。
抱起她,說,「怎麼不穿鞋呢」,
她只是在呵呵的笑,把她抱到他們的床上坐下,葉敏正想蹦起來,文皙念小聲的提醒,「哥哥還在睡覺,我們小聲一點,不要吵醒他好不好」,
葉敏立馬坐下來,安定的點著小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
文皙念來到她房間,拿回鞋子替她穿上帶她去洗漱。
「葉敏你餓了嗎,我們今天吃烤麵包和牛奶好不好」,
「好」,
於是文皙念帶著她下樓來,半個小時過去了,她已經做好早餐了,葉逸決還是沒有下樓的動向。
上樓一看,這人還睡著呢,走到他身旁蹲下,
拿手捏著他挺翹如峰的鼻子,可他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葉逸決,起來了,都快十點了」,
他動了動身子,「再讓我睡會兒」,
文皙念不放棄,一把掀開被子,整個重量壓在他身上,「起來了,我早餐都做好了」,
這下葉逸決想睡也沒辦法了,睜開惺惺松松的眼睛,便看到她淘氣的在他身上亂扭,一把環住她不安分的身體。
「親親我就起來」,
這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淺淺的在臉上蓋個章。
「不對,是這裡」,葉逸決拿手指了指他的嘴唇。
看著身下的人一臉期待,於心不忍,再次點水般蓋了個章,剛想離開,豈料立場瞬時翻轉。
葉逸決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腰,深吻下去。
於是臥室里便上演了一場女上男下旎旖的重頭大戲。
等到葉逸決滿足了,才結束這清晨的初吻,
得志的看著他身上的小女人。
此時文皙念滿臉春光,眼裡帶著親吻後迷濛的水霧,整張臉粉紅粉紅的,如同俏皮的雲朵不斷的游移在她鬆軟的臉頰。
「快點起來了,葉敏還在下面等著呢」,
清晨蜜糖已經品嘗,葉逸決也不賴著她了,乾脆的起身讓她下樓。
三人吃完早餐,葉逸決提議把葉敏送回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倆人難得的假期他可不想有個第三者充當電燈泡。
把葉敏送回去後,文皙念回到車上。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嘛呀」,
誰知葉逸決只是沉默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疑惑,「怎麼了?」
「你有沒有發現你手上少了什麼東西」,
文皙念奇怪的查看自己的手,沒有什麼異常呀。
她自己不怎麼買一些東西帶著,以前帶的也都是葉逸決給她買的。
「沒有少什麼呀」,
探究的抬頭,看到葉逸決如同變魔術般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盒子,輕輕打開,裡面躺著的正是她當初還給他的結婚戒指。
「你還留著它嗎?」
「傻瓜,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葉逸決拿起戒指輕緩的套在文皙念的手上。
這一個動作他進行得很慢,仿佛是在進行著什麼神聖的儀式,不容玷污,然後將滾燙的吻印在指上,帶著珍惜,帶著失而復得。
文皙念一直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可當戒指完全回到她手上時,她突然很想落淚,她發現她現在真的是中了一個叫葉逸決的魔障,最近淚腺怎麼那麼發達。
葉逸決看到文皙念眼裡淘氣的露珠,明明已經暴露出了身影,卻不甘心的將落未落,為她明朗的眼眸附上了一層水床,楚楚可憐。
將她不堪一擊的身體擁入懷中。
文皙念低語,「葉逸決,我們以後都要好好的好不好」,
收緊手中的力道,落下不渝的答覆,「好」。
時光在倆人身下留下深刻的傷痕,卻也揮灑了名為複合的傷藥。
車子裡窄小的空間卻有著不渝的擁抱,彼此的愛戀,不存在著什麼必然,也不存在的永遠的一帆風順,風雨之後的彩虹更絢爛,彩虹下的擁抱更珍貴。
☆、又離開了
周一去上班,文皙念突然被委派了一項重要任務,帶學生下鄉實驗教學。
坐在滿是大四教師的會議里,就她一個大二的,她感覺很奇怪,她怎麼就跟下鄉實驗教學扯上關係了呢。
回到辦公室,米雪奇怪的問,「你是確定要下去嗎」,
文皙念靠在椅背上,這段時間她夠忙的了,現在還多了一項任務,苦笑,「米雪,你說我走了你捨不得我嗎」,
「我的姐,你只是去兩個星期,難不成你是捨不得你家那位獨守空房」,
「去」,
確實挺捨不得的,她這一走就是兩個星期,一想到兩個星期都見不到他,心裡慌慌的。
晚上回到家,稀奇的發現葉逸訣已經到家了,打開家門就看到那人正滿面春風的看著她。
桌上擺著很多宣傳冊,疑惑走近一看,才明白之前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她都快忘記這茬了。
「我們真的要重新拍婚紗照嗎?」
「嗯」,
「掛之前的不就好了嗎?」
說著也轉頭看向之前被他重新掛上的照片。
「這是我們第一次的證明,而那一次你只是被迫的接受,這次我想我們兩個人一起參與」,
聽了他的話,想起自己當初就是只駱駝,反抗又傷人。
知道他的用心,也不推脫了,倆人開始翻著宣傳冊認真的討論,討論到一半,文皙念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