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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05:11 作者: 賴狐狸
    「唔……放開……」秦默用力的推著他,卻阻止不了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疼……」

    陳廣聽他說疼,立即放開了,自己在車上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現在傷口更大了,血都流到了下巴:「媳婦兒,對不起……」

    「別叫,他們上來了。」

    另一部電梯也到了,女人們一看見秦默臉上的血又笑了起來:「廣哥,你可真猛,我們在房間裡等你。」

    「好……鐵子,給她們的房間裡送兩瓶好酒。」陳廣掐著秦默的脖子進了房間,鐵子抓著文森進來後鎖好了門。

    秦默問:「鐵子,子盈呢?」

    「在樓上我房間裡。」

    「把機房裡的筆記本拿過來,看看隔壁是什麼情況。」

    陳廣從柜子里翻出藥箱,拉著秦默坐在床上給他上藥:「媳婦兒,對不起……」看著他的血,心疼的不得了,聲音都有些發抖,眼圈也紅了。

    「我沒事,你去給文森鬆開。」

    「等我給你上了藥的。」

    「他這樣很難受的,快去。」

    文森嘴裡的東西剛被拿出來,立刻又開始破口大罵。

    「再罵大聲點兒。」陳廣幫秦默脫掉襯衫,小心翼翼的給他身上的傷口都抹了藥,拿來浴袍給他披上,「今晚你走不了了,在這兒睡吧。這裡沒你的衣服,穿我的吧。明天讓大勇送你回家,請幾天假,就說病了。」

    秦默輕聲應了。

    「媳婦兒,我知道現在不太合適,但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瞞著你。我知道你看著我跟別人在一起,肯定傷心死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我天天都能夢見你,夢見你和別人在一起,我每次都哭醒。關進監獄的,除了死刑犯,都有放出來的時候,那是要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你也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秦默輕輕嘆了口氣,其實當時自己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玩的有點過火而已,打算第二天說說他也就算了。可是他卻再沒有出現,看到他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女人摟摟抱抱才漸漸心涼了。現在知道了那些都是假的,卻又不確定起來,自己都已經下定決定不愛了,還要回頭嗎?

    「媳婦兒……」陳廣蹲在他身前,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秦默最受不了他這個表情,摸著他的頭髮嘆了口氣問:「於興如果一直盯著你怎麼辦?」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要幹什麼?」

    「媳婦兒,你別管我要幹什麼,你只要答應我,等這件事過去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文森說:「秦默,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別答應他。」

    秦默不理他,看著陳廣說:「如果你死了,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都沒有意義。」

    「不會的,你都沒同意嫁給我,我不會死的。」

    秦默看著他,心裡有點怨有點惱,最多的卻是甜,終於還是淡淡一笑,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你……」文森沮喪的嘆了口氣。

    「媳婦兒……」陳廣興奮的把秦默撲倒在床上,又化身成大狗,在他的臉上又親又舔。

    「老大……」鐵子雖然不知道中間的過程,但是一看這情景,就知道大嫂原諒了老大,也跟著高興。

    「別鬧了,你還有正經事兒呢。」

    陳廣依依不捨的抱著他又親了幾下,才坐起來問:「怎麼樣?」

    「她們給於興打電話了,說你把大嫂折騰的挺慘。」

    「她們現在在幹什麼?」

    鐵子把筆記本舉到他面前,屏幕里清楚的顯示出兩個女人正趴在牆上聚精會神的聽著。

    秦默緊張起來:「會不會被她們聽到了?」

    「不會的,除非……」陳廣一拳砸在牆上,能清楚的看到那兩個女人被嚇了一跳。

    「你不疼嗎?」秦默瞪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傻,拿把椅子往牆上砸不行嗎?

    「媳婦兒,你心疼我了?」

    秦默瞪了他一眼,拿過他的手,看見沒有受傷才放了心:「這兩個人怎麼辦?還等著你呢。」

    「鐵子,酒送過去了嗎?」

    「送了,」鐵子指了指屏幕,「她們沒喝。」

    「看來是必須得你去了。」

    「媳婦兒,你能不能別看?」

    「你會對她們幹什麼嗎?」

    「我保證不會真的發生什麼,不過你還是別看了。」

    「我去你的辦公室睡,需要用你的電腦。」

    陳廣把自己的門卡給了他:「開機密碼是你同意嫁給我的那天的日期。」

    「我什麼時候同意嫁給你了?」

    「就是年會那天,我送你回家,在車上我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你沒回答我,那不就是你默認了?」

    秦默想了半天:「我那是喝了酒睡著了,根本就沒聽見你說的話。」

    「你就是同意了……」陳廣得意洋洋的,卻很快又沒了底氣,撓著頭說,「媳婦兒,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可別生氣,電腦的桌面照片是……」

    秦默見他吞吞吐吐的,瞪了他一眼說:「是裸女的照片吧?」

    陳廣低著頭不敢看他:「確實是裸體照片,但不是女的。」

    秦默有不好的預感:「那是誰的?」

    「你的。」

    「你偷窺我?」

    「不是偷窺,那天你喝多了,一直也沒醒,我怕你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就把你的外套脫了。脫完外套,就想要不然襯衫也脫了吧……誰知道脫著脫著,就沒衣服了……」陳廣的聲音越來越小。

    文森說:「他這是在對你進行性騷擾,你可以去告他。」

    「謝謝你的提醒。」秦默咬牙切齒的看著鐵子因為拼命忍著笑而憋紅的臉,「我可以把子盈調到國外的分公司,再給她找個高富帥。」

    「大嫂,別別別……」鐵子縮著身體蹲在牆角,假裝自己不存在。

    「你那天還幹什麼了?」

    你昏迷不醒,當然是把你從頭親到腳,雖然沒有真正的吃到,但也算是暫時解了饞。陳廣腦子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肯定不敢說出來,大幅度的擺著手說:「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了。」

    秦默看著他的反應,知道他沒說實話,把自己脫光的事情都說了,還隱瞞了什麼?那晚的情景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第二天早上起來覺得身體有點發虛但卻是莫名的爽快舒暢。猛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個激情滿滿纏綿悱惻的夢,夢裡的他細細的親吻著自己的身體,任何一處肌膚都不放過,如同品味一道精緻的菜餚,而夢裡的自己在他的手上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陳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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