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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1:03:50 作者: 美蔥蔥
「啊?」
喻千顏和原舒全都愣住了。
「去買墮胎藥,藥店醫院都去,多買幾種回來。」
原舒一下子明白了,連忙朝外跑。
喻千顏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從這件事情里回過神來,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的意思是……有人,有人在甜品里給我下藥?」
他站著,她坐著,男人的大手捧住她的小臉兒,摩挲著她下巴上先前被他捏出來的紅痕,嗓音有些緊繃,「不排除這個可能。」
同一塊甜品,兩個人吃出兩種味道?
就算是當初兩人嘗出來的味道不一樣,但是這甜品的改良版,喻千顏吃出來味道變了,沒有開苦味,而原舒則吃出味道一點都沒變?
這裡面絕對有貓膩。
這樣一來,嚇得喻千顏其他甜品也不敢吃了。
四十分鐘後,原舒回來了。
「boss,一共是四個牌子的墮胎藥,多虧了醫院裡有溫小姐,不然我藥我也拿不到。」
湛慕時將分別取出四片墮胎藥,用紙巾包著碾碎,然後將甜點分成幾小塊,在上面分別撒上墮胎藥的粉末。
喻千顏縮縮脖子,「我,我不敢嘗!」
孩子剛穩定下來,她還是別作死了。
「廢話。」他揉揉她的發旋。
說完,自己叉下一小塊。
「boss,我來吧。」
「不用。」
說完,他將那小塊甜品送進嘴裡,隨即皺眉,片刻後,將口中的甜品吐了出來,喻千顏趕緊將水杯遞上去,他漱口後,又依次嘗了另外三塊。
唱完後漱口又長了什麼都沒加的甜品。
「怎麼樣?」喻千顏一臉緊張。
湛慕時面色無波,他換換抬手抬手在她滑嫩的小臉兒上碰了碰,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沒事。」
「到底嘗出來什麼了?」
「嘗出來……你說的那種苦苦的怪味。」
「……」
她抱著他的大掌在臉頰上蹭了蹭,眼圈又紅了,頗為委屈,「我就說不是我,我就說我沒吃你不信!湛先生我問你現在臉疼不疼!」
他勾唇,任她發泄自己的不滿,「疼!」
「那你還對我用冷暴力!」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朝樓上走,像是抱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我錯了,請問湛太太,現在道歉還來的急麼?」
「哼,看你表現!」她嗓音悶悶的。
臥室里。
門一關上,他就將她壓在門板上,薄唇堵住她的紅唇,肆意的橫掃。
「嗯哼----」她悶哼一聲,連忙去推他。
「你……壓到孩子了!」
聞言,他一把拖住她的小屁股去了床上。
「你幹什麼!」
「很明顯,親你。」
「……」
「顏顏,我很開心。」怕壓著她肚子,他手肘撐在她身兩側,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的薄唇,醇厚的嗓音在兩人唇間溢出來,很是曖/昧。
「嗯……」
他將她摁在床上親個沒完沒了,最後喻千顏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推開他,「湛慕時你有完沒完!我懷孕了你別撩撥我行不行!」
她被吻得氣喘吁吁,小臉兒緋紅,一雙水眸帶著萬種風情,分分秒秒挑戰著湛慕時的忍耐性。
「算了,你難受我也難受。」他翻身下來,嘆了口氣。
喻千顏不由自主的朝他關鍵部位一撇,可不是麼,算一下他快二十天沒碰她了那。
一時間玩性大發,她側躺著,抬腿放在他身上,開始磨蹭。
「湛先生……」
他氣息還沒穩下來,瞥了她一眼,「湛太太,警告你一次,惹得火自己滅!」
「可是,人家懷孕了。」
湛先生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腿,危險的眯起眼睛,「我是不能碰你,但你還有手,還有嘴還有xiong,你想試試那種?」
聞言,她心裡一哆嗦,瞬間老實了。
半響,他冷不丁的開口,「你叫夜吱吱,你哥是不是叫夜景司?」
擦!
她心裡咯噔一聲,緩緩扭頭,「你……」
「是你自己說的。」
她頓時面露驚恐,快速回憶了一下,退口而出,「我沒有!」
他扭頭,伸出手指將她皺起的眉一點點的捋平,「是你說,我跟你哥之間有仇,我仔細想了一下,跟我有仇還姓夜的,也就那一個。」
這時候死不承認也沒用了,她鼓鼓腮幫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哥姓夜?還有,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哥……」
「你不是叫夜吱吱?」
「是啊。」
「你不是KR的副首領?」
說道這個身份,她就有些犯怵,總有種錯覺她要是答應了湛慕時會掐死她,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是,是啊。」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意味深長的起來。
「既然有人給你娶夜姓,就說明有人一定姓夜,再者,沒有人走後門,你這種女人怎麼能坐上副首領的位置?一綜合,那麼這個人十有八九是就是夜景司。」
男人說的頭頭是道,喻千顏則聽得從頭到腳冒火。
什麼叫她這種女人沒有人走後門怎麼能坐上副首領的位置?嗯?這是赤果果的鄙視!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女人?」
「不是。」他摸摸她炸起的頭髮,順著毛,「我只是覺得,你這種做事很少帶腦子的人,肯定坐不上副首領的位置。」
喻千顏覺得自己氣得孩子都要沒了。
有這麼貶低人的麼?啊?
「我很厲害的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在組織測試里能……」話說道一半,她恍然大悟猛地頓住,隨後警惕的看著他,「奸詐,想套我話?沒門!」
正文 第205章 監控視頻窺真相!
見她警惕的模樣,湛慕時輕嗤一聲,笑的莫測高深,「你倒是挺警惕。」
她重重的咬著下唇看著他,小手繞著被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
半響,她對對手指,開口,「湛慕時,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件事情?」
「說。」
「就是,就是。」她兩隻白嫩嫩的手指戳了戳,吭哧了半天,才說道,「我們雖然是夫妻,但到底處於兩個對立面,你可不可以不要問我組織的事情啊?」
聞言,湛慕時翻身側躺看著她糾結的小表情,手指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理由?」
「算了,都到這地步了,我索性都把能說的都說了吧,當初喻良生忘恩負義,在傅家最微弱的時候反咬一口導致傅家破產,我外公受不了打擊腦溢血去世,傅家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媽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