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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52:46 作者: 君子在野
    明明看到情郎的畫像就酥了身子,腿軟的走不得路,偏要維持著小姐的本分,握著團扇,板著臉孔,臉頰的紅暈是壓不住的淫心,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腿間越來越熱,喘息越來越急,一面輕哼,一面摩擦著兩條玉般的腿兒,急燥得要流淚,到底在等什麼?

    紅塵色相皆為淫而生,百年前的美人仍懵懵懂懂。

    沈培楠迷戀的欣賞著他,好似三伏盛夏捧著一塊寒冰,不知該供在佛堂,還是一口吞下去,一股熱流在體內橫衝直撞,他扳著莫青荷的肩膀,連吸帶咬去吃他唇上的胭脂,莫青荷疼得淚眼模糊,然後被推了出去,三兩下扒了西裝上衣。

    沈培楠的語氣不容置疑:「換衣服。」

    莫青荷從柜子里捧出疊得整整齊齊的水衣----穿戲裝前的裡衣,防止汗漬弄污了罩袍的好顏色,背對著他脫了褲子,露出一雙筆直光潔的好腿,他的背影十分曼妙,後背肌肉薄而勻稱,腰身勁瘦,臀部挺翹,沈培楠動也不動的盯著他看,神情活像餓久了的狼。

    第115章 鎖麟囊(下)

    換了一身清潔的白衣,腰間衿帶尚未繫緊,他仰起頭,故意發出一聲低喘,喉結微微滑動,額角的花鈿沾著一點流光。沈培楠再忍不住,猛的將他打橫抱在懷裡,莫青荷摟住他的脖子,眼裡也像含著醉意,水袖輕垂,在身後彼此輕薄。

    沈培楠低頭親他,早忘了方才的凶戾:「真美。」

    莫青荷縮在他懷裡,身體慵懶的依附,周身縈繞著疏淡的酒氣:「沈哥,今天我都由著你。」

    下一秒他們就都失去了控制,一起翻倒在床上,莫青荷覺得自己瘋了,沈培楠也不曾清醒,他解開皮帶,將莫青荷的兩手舉過頭頂,繞鎖在床頭,顫抖著撕開了那雪白的衣裳,哧啦一聲裂帛之音,他把臉埋進美人平坦的胸口,用力吸吮著他,舔硬兩顆乳首,慢慢滑到腿根,扶著他的膝蓋。

    莫青荷的身體好似一條光潔的白魚,皮膚下附著緊實的肌肉,膝頭並在一處,大腿充滿力量,好似處子堅守貞操。然而腿間的那一條紅彤彤的抬起頭,頂端沾著清液,沈培楠盯著那不知羞恥的性器,好像第一次看見人間極美的風景,俯身聞它的味道,伸出舌頭將它添得輕顫,然後張開嘴,用溫暖的口腔包裹著它。

    莫青荷一下子失控了,發出貓兒似的呻吟,他的兩手被縛在床頭,身體動不了,胡亂扭著腰,沒多久就交代在他嘴裡,沈培楠放開他,硬生生的掰開他的兩條腿,露出閉合的小穴,用指腹來回揉搓。

    他醉得厲害,握著對方還沒軟的性器來回摩挲,目光混混沌沌,「寶貝兒,你怎麼還不濕?」

    莫青荷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被弄得哭笑不得,他覺得大約這人真把自己當成了戲裡的小姐,他摟著沈培楠肌肉結實的後背,附耳道:「裡面濕,又濕又熱,你進去試試。」

    沈培楠三兩下拔了褲子,胯間那條粗打的物事早已硬邦邦的立著,一副躍躍欲試之態,莫青荷忽然回過神,扭著身子掙扎:「去、去拿凡士林。」

    話說的太晚了,沈培楠眼裡的欲望燒成火海,他把莫青荷的一條腿壓在床上,另一條扛在肩上,扶著性器往裡捅,莫青荷又急又怕,閉著眼睛咬牙忍受,等了半天,想像中的疼痛仍未傳來,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噗嗤一聲笑了。

    沈培楠借著酒勁要在他身上發瘋,神智不清醒,昏頭轉向找不到地方,那玩意而在穴口左一下右一下亂撞,缺乏擴張的小嘴羞赧的閉合,好容易對準方向,剛用力又滑出來,他急得出汗,精壯的上身泛著光,雙眼燒得赤紅,徒勞的試了幾次,蹙緊眉頭,突然生了氣。

    他往莫青荷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齒:「他媽的,戲、戲子無義,你們這幫唱戲的,都、都他媽是欺軟怕硬的狗東西,看我們打輸了,干都不讓幹了,老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

    他盤腿坐著,握著自己挺立的性器,小孩似的發布命令:「讓、讓老子進去,我要進你裡面,干、干你。」

    莫青荷憋著笑,架開兩條腿,撐著身體挺腰配合,穴口卻極力放鬆,這姿勢狼狽極了,活像一隻架在床上的螳螂架,偏偏沈培楠發了狠勁要爭搶主動權,兩人折騰了滿身大汗,終於一寸寸契合在一起。

    大約做了太多次,疼痛並不如想像中嚴重,沈培楠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好像終於獲得了應得的獎勵,扶著莫青荷的膝蓋往裡衝刺,進到深處就悶哼一聲,動作大開大合,莫青荷被頂的眼前發黑,低低喘息:「你,你慢一點……」

    沈培楠進入極樂之地,聽不見外音的召喚,半閉著眼睛,欣賞著燈影里那張花瓣似的臉,狠狠的占據他:「你怎麼不叫,叫啊,不是會唱嗎?」

    他把莫青荷擁在身下,肌肉分明的身軀與懷裡的人緊緊貼合,一下接一下有力的抽送,莫青荷仰著臉,兩條長腿盤著他的腰,陶醉的發不出聲音,只能半張著嘴急喘,幹了一會兒,沈培楠忽然停止動作,解開綁手的皮帶,讓他跪趴在床上,再次埋身進去,揚手往他臀上抽了一巴掌:「說、說你是個唱戲的,是個專讓男人操的兔兒爺,不是共匪,不是他媽的特務!」

    他使得力氣太大,那白淨的臀肉立刻紅了一大片,莫青荷回頭看他,心裡募得一驚,那副精壯的身體遍布陳年的疤,稜角分明的一張臉,眼底洶湧的迷戀和仇恨,陷得太深,已經近乎於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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