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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52:46 作者: 君子在野
    他這副尊榮在沈培楠眼裡簡直堪稱盛宴,沈培楠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模樣,半睜微睜的眼睛和撲簌簌的眼睫毛,覺得今夜可以稱為牛嚼牡丹,莫青荷美的真像朵在風裡顫巍巍的牡丹花,沈培楠莫名的回憶起了那做戲的伶人,兩頰海棠邊的水紅,繡鞋裡的一雙小腳兒,斜飛的媚眼,剝了衣裳卻是俊美的男兒郎,心裡著了火,他恨不得嚼了他,恨不得吃了他!

    他從莫青荷嘴裡退出來,把他翻了個身,擺成跪著的樣子,啪的在那白淨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他的軍裝往上推,露出細瘦的腰身。

    莫青荷骨架小,腰是真細,不似女子的柔滑,是副標準的男人樣子,直上直下的勁韌,脊柱微微凹陷,沈培楠摸到哪,哪裡的肌肉就輕輕一跳,仿佛也富有生命。

    「沈哥……」莫青荷的腰被人兩手握著,感覺那粗硬的物事滑溜溜的抵著自己的臀縫,掙了兩下,發現沒有反抗的餘地,他心裡一陣抽疼,突然委屈的想哭。

    「你慢點……」他的話沒說完,沈培楠把兩根手指擠進他嘴裡,堵住了那一串嗚咽,等手指沾滿了津液,突然抽出來,徑直頂進了臀瓣間多年沒被人碰過的穴口。

    莫青荷一口氣上不來,還沒來得及反應,沈培楠卻擺正了身子,對準了他的後穴長驅直入,身後一陣火辣辣的仿佛被撕裂般的痛襲來,從臀縫沿著脊椎直衝腦門,好像被燒得通紅的炭火滋滋烤著皮肉,莫青荷抓起一把稻草咬進嘴裡,擋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哭喊,沈培楠也疼得倒抽了口涼氣,抬手往他屁股打了一巴掌:「小東西放鬆點,想夾死老子麼?」

    他扶著莫青荷的腰,伏在他身上,把那溫暖結實的軀體緊緊禁錮在懷裡,開始一下接一下往裡頂弄,一邊做一邊親他的臉。兩人交合處缺乏潤滑,做得狠了簡直都在受罪,他看著身下衣冠不整的莫青荷,看著他,想著他就充滿了欲望,再疼也停不下來的欲望。

    莫青荷天資秉異,被人幹的久了,後面那處漸漸軟滑濕潤,沈培楠舒服的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哄他:「寶貝兒,我憋的難受,先給我一次,給我一次再慢慢伺候你,啊?」

    莫青荷不說話了,無論沈培楠再怎麼做,或急或緩,或輕或重,他都不說話了。

    沈培楠扳著他的肩膀,慢慢感覺不大對勁。

    「小莫?」他停下動作,俯身在莫青荷的頸子裡親了一口,很憐愛的打趣他,「不舒服麼,連叫都不會了?」

    他的肩膀比莫青荷寬闊,伸手一摟,簡直可以把他包容在滾燙的臂膀里,沈培楠抬手去摸他的臉,發覺對方的臉頰冰涼一片。

    他一下子急了,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低頭仔細看了看,還好沒有血。

    「寶貝兒,怎麼了?」他扳正莫青荷的身子,讓他面對著自己,莫青荷一頭一臉的冷汗,臉色青白一片,好似含了個鐵做的棗核,吐不出咽不下去,半天才抖著嘴唇憋出一句:「我疼……」

    這一聲出來,他回過神來了,光著屁股坐在床上,兩條腿大張著,腿間火辣辣的鈍痛,他不敢動,害怕一動就疼得更厲害,他低頭瞧著自己輕微痙攣的腿根,突然就開了腔:「我疼,我真疼啊,你弄死我吧,你他媽的弄死我吧!」

    他抓過手邊的蕎麥枕頭,嘭的一聲打在沈培楠身上:「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疼,都這麼多年了,我說疼,我每次都說疼你聽不見嗎!」

    他發了瘋,也不管自己是個光屁股的狼狽樣子,咬牙切齒的揮著枕頭往沈培楠的腰上抽:「你是狗還是驢,他媽的只知道蠻幹……」

    他說不出話了,邊砸邊嗚嗚的哭,他隱約覺得現在這樣挺丟人,好像每次在沈培楠身邊就變回二十歲的愣頭青,不是想纏著他撒嬌就是拉著他吵架,沒有和平的時候。

    沈培楠也沒好到哪裡去,腿間的那物事還半硬著,筆直腥紅的一條,突兀的伸出來,色情而罪惡,他搶過莫青荷的枕頭扔到一邊,撈起地上的褲子往腿上套,剛塞進一條腿,莫青荷開始變本加厲的宣洩憤怒,像一隻尖牙的野獸要撲上來跟他撕咬一番,沈培楠光著腳,單腿蹦出去老遠,把另一條腿伸進褲管,一手系皮帶,另一手指著他:「你再瘋,再瘋我走了!」

    莫青荷撈起枕頭,對著他的腦袋砸過去:「滾!」

    「哪那麼多毛病,老子是干老婆,不是伺候爹!」沈培楠低聲罵了句王八蛋,抱起落在地上的大氅,趿拉著皮鞋,一拐一拐的出了門,剛走出去沒幾步,看見馬還拴在外面,只好回來拿遺落的馬鞭子。

    莫青荷蜷縮床角,抱著膝蓋,頭也不抬,從頭到腳簌簌的抖,沈培楠看見他那副樣子,心疼的直吸涼氣,但他又不大敢上前安撫,莫青荷犟起來誰都制不住,他剛挨了一頓枕頭的打,過去了保不准要挨巴掌,挨巴掌倒也是其次,他害怕莫青荷再說出點什麼來。

    沈培楠站在煤氣燈的光暈下,撿起地上的兩隻襪子,暫時先掖進口袋裡,他朝莫青荷挪了兩步,試探著說話:「寶貝兒,我出去走一走,你要是累了就蓋好被子睡一會,蓋嚴實了,別涼著肚子。」

    莫青荷依舊不動彈,沈培楠咽了口口水,聽見喉嚨里咕咚一聲響,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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