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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52:46 作者: 君子在野
莫青荷一掃沈培楠腿間撐起的物事,一下子紅了臉,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軍裝,把外套放在一邊,再脫襯衫,每解一顆扣子便親一口露出來的胸肌,一時鼻尖觸到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和淡淡的酒氣。
手指解到第三顆扣子,露出兩處猙獰的彈痕,莫青荷移開視線,將他的襯衫從肩膀褪下去,才看見那人一身好肌肉,上身精壯緊實,腹肌像雕出來似的,布滿深深淺淺的疤痕,刀傷,槍傷,灼傷,凶戾的像一頭山林中的豹。莫青荷一怔,這些年捧他的人里有富家子,有高官,都不外乎一身軟塌塌的死肉,紙醉金迷的歌舞場養出來的,倒是甚少見沈培楠這樣的。
「這些……是哪兒來的?」莫青荷有手指勾畫左胸口的一枚圓圓的彈孔,疤痕已經長死了,突兀的一塊粉色新肉。
「剿匪。」兩個字咬的格外重,聲音也特意高了一點,「共匪。」
民國十六年開始的兩黨內戰歷時八年,逼得組織部分遠走延安,部分轉戰地下,沈培楠的這句話讓莫青荷的一點心疼迅速轉化成強烈的憎恨,恨不能在那彈孔上再補一刀,面上卻不動聲色,「將軍為國效力,英雄本色,令人傾慕。」
沈培楠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少來這套,伺候的不好,你拍多少馬屁也白搭。」
儘管早聽聞沈培楠在床上的暴躁,這一場情事對莫青荷來說仍是一場浩劫,他強壓著心頭翻滾的屈辱感,解開沈培楠的皮帶,將那粗大的物事攏在手中,一邊撫慰一邊時不時用眼波撩他。
沈培楠的呼吸一下子急起來,部隊不比政要機關,平素再娛樂也是有限,壓的久了哪經得起莫青荷這般撩撥,忍不住抓住莫青荷的頭髮把他往腿根按,啞著嗓子命令:「含進去。」
第4章 誓言
莫青荷乖順的,先讓柔滑的頂端抵住自己的上顎,舌頭圍著它繞圈子,再一點點往裡含,只覺得自己每吞一點,那東西就跳動著又硬了幾分,直到撐滿口腔才開始緩緩吞吐,無法咽下的唾液沿著柱身往下淌,浸的一整條都水淋淋的。
青荷從小學戲,身子軟,此刻跪坐塌腰替人口淫,身上只掛著件松垮的水衣,從沈培楠的角度看過去,那蜜色的光滑胸膛和凸出的粉乳都盡收眼底,春光無限。一時情急欲勝,猛地頂到莫青荷的喉嚨口,也不管他難不難受,逕自抽送起來。
柔軟潮濕的觸感讓沈培楠動的酣暢淋漓,莫青荷卻噎的眼淚都止不住往下淌,竭力張開喉管,讓他每一次都能整支沒入,自己憋得臉皮紫漲,呼吸困難再加異物進出喉管引起的強烈吐意,沒過多久便開始頭暈目眩。
沈培楠察覺到他的不盡力,狠狠扯了一把青荷的頭髮,強迫他仰起臉,罵道:「你是死人麼?是要我教你怎麼服侍人?」
莫青荷討好的把那物事又往裡吞了兩分,手肘撐著床榻,雙手握了含不住的部分,隨著吸吮的動作上下撫弄。
沈培楠仍不盡興,拍了拍莫青荷的臉:「好正兒八經的模樣,你儘管敷衍,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莫青荷停下動作:「將軍到底想要青荷怎麼樣?」
沈培楠湊近了他的耳畔,低聲道:「騷給我看,讓我想干你為止。」
莫青荷怔怔地望著他,眼淚刷的淌了下來。
本已經到了屈辱的臨界點,積聚的恨意成了一捧翻滾的熱油,燙的莫青荷全身發抖,他攥緊了拳頭,接到命令時發下的誓言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反而豁出去了,莫青荷鼻腔里發出嗯嗯悶哼,一手伸到自己股間,一橫心從穴口插了進去,一邊抽動手指一邊搖晃身子,仿佛也舒服的不得了似的。
待身體適應,莫青荷又加了根手指,直往自己最敏感處摸弄,恨不得徹底麻醉了自己,偏偏今夜心裡裝的事太多,平素一碰就受不了的內壁都激不起身體的反應,只能清醒著演戲,好似春潮暗涌,叫聲也大了起來。
沈培楠呼吸愈發急了,莫青荷一副欲求不滿的淫靡樣子讓他難以自制,從他口中退出來,還沒等他喘口氣的功夫,一把擒起莫青荷撫慰自己身後的手,臉貼臉逼問:「摸的想要了麼?」
莫青荷的胸膛一起一伏,臉色酡紅,目光也像醉了似的迷離:「要,想要將軍。」
「裡面難受的很,將軍進來,且進來動一動。」
說罷擺成跪趴的樣子,將那已經略加擴張的穴口呈現在沈培楠面前,側臉揉在被衾里,回頭喃喃喚道:「好哥哥,快別折磨奴家了……」
雖是戲詞,話一出口,自己嘔的也要吐出來。
沈培楠被他勾的脹痛不已,當即摟了他的腰,狠狠的長驅直入。
疼,疼的像被人從中間活生生撕開,在傷口上灑了鹽再使勁揉搓,整個人疼的要失去意識,腦子裡空白一片,只剩下一股子一股子痛感絞成鞭子,抽的人皮開肉綻。身後的人完全不為所動,動物似的按著莫青荷的後背,用力頂入,再盡數抽出,周而復始在他身體裡發泄。莫青荷的眼淚嘩嘩往下淌,擰著被單的手指骨節蒼白,咬著嘴唇,依舊依依呀呀叫著:「再來,還要。」
動作太過粗暴,血沿著大腿一個勁往下淌,沈培楠用手一抹,那股子細蛇在莫青荷的腿根氤開一大片嫣紅,血淋淋的旖旎與淒艷,一瞬間竟讓他想起經歷的一場場殺戮,沈培楠把視線移到莫青荷臉上,只見那孩子的眼神也像赴死,先前的媚態消失無蹤,只剩一口硬氣,堅毅的要燒起來似的,一把淬了火的刀,生生朝他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