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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44:58 作者: 絡凡
    翁沛文心頭一慟,神色也放軟了不少,又看了一眼夏意初:「其實,艾琳請我去給一個人做手術的。」

    夏意初心裡頭一沉,沒有做聲。

    「那個女人想必意初你也認識,她叫金璐,她得了很重的病需要做手術。也是沉風叫我過去的。」

    「嗯,我知道。」夏意初勉強的一笑,捏了捏徐銀銀的手,替她擦拭了一番眼淚:「銀銀,你真的誤會沛文了,艾琳叫他去給金璐做手術的,艾琳也是遵照顧沉風的話過來請沛文去美國,你不要多心。」

    「是嗎?」銀銀哀怨的看一眼夏意初,又看一眼翁沛文。

    「千真萬確。」

    夏意初在銀銀的腦門上戳了一下:「沛文,你還是來哄哄她吧,我說的話並不一定管用呢。」

    說完,牽著毓修和初馨,離開了房間。

    走出臥室,夏意初心中悶悶的,有些難受,加上陸運一直都沒有消息,她更是心煩意亂了。

    毓修扯了夏意初的衣服:「爸爸一直在美國陪著那個金璐嗎?」

    回過神,發現毓修正用一種心疼的眼光注視著她,她忙斂起了自己的情緒:「嗯,那個阿姨生病了,爸爸陪著她。」

    「嗯?」毓修點點頭,思慮一番:「媽媽你不用擔心,我相信爸爸,他是不會和那個阿姨結婚的。」

    夏意初見他一副老大人的樣子,哭笑不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太太,不好了,出事了。」

    一個女服務員從大廳那邊走過來,一臉的惶恐。

    夏意初斂起了笑容。

    正文 第195章信口雌黃

    夏意初跟著幾個前台服務員走了出去,發現門口停了一輛警車。

    前來用餐的客人們都嚇得不敢進來了。

    為首的兩個警察直接走了進來,夏意初迎上了他們,笑著問:「兩位警官,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其中一個溫和的笑了笑,一臉的無奈:「夏女士,你跟我們走一趟好嗎?」

    夏意初想到了陸運,眉眼間隱過了一絲憂慮,隨即點點頭。

    等翁沛文和徐銀銀走出來的時候,夏意初已經被警方帶走了,翁沛文擔心會影響飯莊的生意,輕鬆的說夏意初只是去配合警方調查一些案情而已,叫工作人員安心的工作,又叫那些前來用餐的客人踏踏實實的用餐。

    隨即,他撥打了顧沉風的電話號碼……

    *

    夏意初發現自己是警局的常客,動不動就被當做嫌疑人帶進了審訊室。

    只是,這一次,該不會又有第二個左漾來審訊她吧?

    夏意初一直都在警惕著,表面上平靜無波,默默的看著審訊室外面。這個時候,兩個警察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個人是容美。

    夏意初皺眉,看著容美。

    審訊室里安靜至極,最終,一個警察打斷了這份安靜,莊嚴的質問容美:「葉容美,你在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講一遍。」

    容美點點頭,娓娓開口:「夏意初將陸運賣給人販子了,是我親眼看見的,夏意初曾經是我大哥的妻子,以前我什麼都聽她的,她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可是現在,她做盡了壞事,我早就看不慣了。」

    夏意初恍然明白,葉容美在栽贓她。

    她從葉容美的眼中看出了一絲得意。

    「容美,你不要信口雌黃,」夏意初冷冷的打斷了容美。

    「我信口雌黃?你也好意思說?陸運失蹤是真的吧?」容美得意的反問夏意初。

    夏意初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一次被容美生生噎住了話,她本來是想借著陸運來擺脫顧婉婷的要挾,她沒有想過要加害陸運,從來沒想過。

    可是,她的確綁架了陸運。

    這是抹不掉的事實。她沒道理反駁。

    顧婉婷失去控制一樣在審訊室里大吵大叫著,恨恨的瞪著夏意初,咆哮著:「夏意初,你這個毒婦!你還我兒子!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你說!」

    容美鼻翼輕哼一聲:「兩位警官看見了嗎?陸運是顧婉婷的兒子,如果陸運沒有失蹤,顧婉婷又怎麼會來警局報案,還口口聲聲將一切矛頭指向夏意初?」

    「警官,你們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夏女士,真的抱歉,你的任何解釋都站不住腳,那個老王和老董都已經承認你綁架了陸運。」

    警察打斷了夏意初的話。

    夏意初無奈的皺起了眉頭。

    *

    陸運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平角褲,兩隻手被捆在了身後,他有些驚恐的看著兩個長的肥胖的女人。

    那兩個女人穿著黑色的吊帶,脖子上帶著昂貴的鑽石響亮,渾身噴著名貴的香水,對著陸運一臉的花痴。

    「這小哥長的真漂亮,細皮嫩肉的。」

    「身材也那麼棒,還有肌肉呢!」

    兩個女人在陸運的面前不停的搔首弄姿,濃妝艷抹的臉上,早已經是春意泛濫。

    一左一右的躺在兩旁,將陸運夾在中間,胖胖的手不停的摸著陸運。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陸運憤怒的掙扎著。

    「哈哈,一看就是童子,我喜歡。」

    肥胖女人捧著陸運的臉,結結實實的親了一口。陸運一陣惡寒,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著!

    「你們別動手動腳的!一個女人應該矜持點,別這樣倒貼!」

    陸運憤怒的咆哮。

    另一個肥胖女人眯著眼睛,笑著拍了拍陸運白皙俊朗的臉蛋:「你就是專門侍候我們的,懂不懂?」

    「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這當然是我們消遣的地方,我們花錢,你就應該好好侍候我們。」

    肥胖女人說時,一個穿著暴露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裡頭還拿著一根鞭子遞給了那個肥胖女人,肥胖女人揚著鞭子,一個用力狠狠的打在了陸運的身上,陸運被打得渾身火辣辣的疼。

    他緊咬著牙,狠狠的瞪著這個肥胖女人。

    那個穿著暴露的男人看的直皺眉,陰柔的開口說:「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不過,你也是幸運的,能嘗到我們紅姐的鞭子。」

    說完,惡趣味的笑了。

    陸運這才明白,自己是被那個叫容姐的女人給賣了,而且賣到了這種骯髒的地方!

    那個壞女人!

    陸運緊緊的握著雙手,無盡的痛恨蝕骨侵皮。

    很快,陸運的身上全是被鞭子抽打的血印,他咬著牙硬是沒有求饒一聲,那個富婆打累了,躺在沙發上大喘著。

    另一個富婆便笑著走近陸運,裝作一副心疼的樣子,拿著濕巾給他擦拭傷口,陸運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你說你,不要這麼倔強多好,倔強的人就是吃虧你不知道嗎?要不這樣,你今晚陪我,我跟你求個情,保證她不會在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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