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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44:58 作者: 絡凡
    窗簾,門縫,床下,衣櫥,像上次那樣,能找的地方她絲毫不落。

    她跪在地上,打開了一個柜子,無意中,一雙男人的腳映入她的視線,心頭一驚,她順著那雙腳向上看去。

    正文 第165章有沒有想過你的丈夫

    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佇立在她的眼前,像是一顆挺拔的松樹。

    入目的黑色和那張鬼魅的醜陋的面龐,令夏意初想起了惡魔撒旦恐怖幽靈。

    布滿疤痕的臉上有些猙獰的抽動了一下,那雙眼睛像是箭矢一樣直戳夏意初的心窩。

    「你在找什麼?」

    聲音蒼老而嘶啞,透著一種可怕的令人瑟縮的氣息。

    恐懼並沒有叫夏意初失去理智,這個男人的房間裡有毓修,因為剛才在電視屏幕上就看見毓修所在的位置就是這裡,毓修一定是在這裡,那麼,之前她按的那些監控路線也是這個男人毀掉的!

    夏意初由最初的驚動到沉靜,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可怕的男人:「這位先生,我的兒子在哪裡,不要跟我捉迷藏了。」

    夏意初直接開門見山。

    她不明白為什麼毓修會在他的手中,而且還有顧沉風……

    起先,她一直都以為顧沉風死了,只是,那天,毓修在鏡頭裡一直喊爸爸,而且她還聽見了顧沉風的聲音。

    男人呵呵的笑了起來,將這間臥室襯托的更加陰森。

    叫人毛骨悚然。

    夏意初有些惱火,上前一步繼續質問他:「你的目的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你沖我來好了,欺負孩子算什麼本事?」

    鬼臉男人步步逼近著夏意初,夏意初後退著,一直退到了電視屏幕上,屏幕上,毓修正好張開手臂歡快的叫著媽媽。

    「你很想見你兒子,是麼?」鬼臉男人嘶啞的問。

    夏意初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是我的命,如果他真的在你手中就請你把他還給我……」

    「那麼,你的丈夫在你心中算什麼?」

    男人冷冷的問。

    夏意初心頭一慌,閉上了眼睛:「毓秀被藏在哪兒了?」

    「別跟我岔開話題。」男人一個用力發狠的捏著夏意初的胳膊。

    夏意初仰著頭,看著這個男人,那雙眼睛……

    太過駭人。

    「我,我沒有丈夫,你放手。」夏意初有些底氣不足。

    「沒有丈夫?孩子又是從哪兒來的?」

    「你,你是誰,究竟想幹什麼?」她隱隱的意識到,這個鬼面男人住在這裡根本就是另有目的!

    難道又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地圖嗎?

    想到這,夏意初忙說:「如果你也是來從我要地圖的,那麼我告訴你,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地圖,就算你逼我,我也變不出來。」

    男人鬆開了她,手骨捏著直響:「你不是想要你的兒子麼?可以的。」

    夏意初眼睛閃過一絲希望,走近一步:「這位先生,如果你把毓修還給我,我感激不盡,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如果你想要錢我會想辦法,多少錢我都會給,只要你放過我的毓修,他還那么小。」

    男人轉身,那雙眼睛有些狠戾的將她打量一番,抬手,粗糲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把衣服脫了。」

    「你……」

    夏意初咬唇,有些惱火。

    「不願意就算了,滾。」

    「我脫就是,你沒必要發火。」

    夏意初一咬牙,將衣服脫下。

    「褲子也脫了。」

    暗色格調的臥室,鬼面男人踱著冷凌的步子,坐在了沙發上,那雙幽深的眼睛透著一絲快意。

    夏意初又將褲子脫掉,渾身上下,只有吊帶和一條短褲。她環抱著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你就一次性說出來吧,什麼條件?」

    男人低低的一笑:「條件就是,被我上一次。」

    夏意初隱忍著憤怒,笑了笑:「只是這一個條件?」

    「或許這對你來說是一種享受吧?」男人暗自握著拳頭,眼睛一狠。

    「你讓我先看看毓修。」夏意初不想懟他,也不敢,惹惱了他,萬一他變著法的打毓修怎麼辦?

    「主權在我手中,我想叫你什麼時候看,你就什麼時候看,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過來。」

    夏意初心一橫,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直接走過去。

    「我真不明白,你會對我這種臉上有疤痕的女人感興趣。」夏意初自嘲的同時也在嘲諷他。

    男人冷著一雙眼睛,眸色幽幽,像是黑曜石:「對我來說,只要下面叫我爽了就行。」

    他布滿傷痕的手解開了褲袋:「自己坐上來吧。」

    夏意初有些無法接受。

    她從來沒有和顧沉風以外的男人在一起,所以,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猙獰的面孔,她感到極度的抗拒。

    「你不是沒有丈夫麼?顧慮什麼?」男人有些不耐煩,渾濁中透著嘶啞。

    夏意初緩緩的攥著手,閉上眼睛,大膽的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一個用力,生生撕裂了她。

    夏意初皺蹙著眉頭,額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她閉上眼睛,腦海里想的全是和顧沉風在一起的一幕幕,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男人幽深的眸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大掌像是一把刀一樣,夏意初咬唇,不發一聲。

    「鬆開嘴唇,叫起來,直到我滿意為止。」

    男人突然站起身,夏意初不得不攀著他。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擊,幾乎要撞碎了她的骨頭。

    夏意初痛苦的哼哼著:「你輕點。」

    「這就受不了了?還當自己是清純小女生麼?」

    男人咬住她的唇,直到咬出了血:「你現在想的是什麼?告訴我。」

    夏意初搖頭,緊緊的閉著眼睛,承受著極刑。

    「把眼睛睜開,告訴我。」男人一個抽身,將她丟扔到了床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被男人再次狠狠的侵占。

    夏意初睜開眼睛,咬牙:「你讓我說什麼?我跟你並不熟。」

    如果不是因為毓修,她又怎麼會容忍這個男人的侵犯?

    他就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不把她弄死誓不罷休。

    「你跟我做的時候,有沒有想你丈夫?」

    「沒有。」夏意初回答的乾脆了斷。

    男人一聽,動作越加的狠戾。

    不知道什麼時候,夏意初感覺這幅皮囊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又感覺自己被架放在火燎燎的支架上,被人油煎烹炸,被人處以極刑。

    當一切風平浪靜的過後,她昏死了過去。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了進來,灑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一樓臥室。

    她支撐著身體起身,兩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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