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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44:58 作者: 絡凡
顧沉風居然說他們離婚了。
之前因為和翁沛文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現在因為顧簡的蓄意,翁沛文又幫了她一把,估計所有人都以為她和翁沛文有什麼。
可是,她之所以和翁沛文有牽扯,還不是他故意策劃的?
夏意初有些委屈。
不過,她看著顧簡那得意勝利的樣子,她不甘心。
正當翁沛文牽著她的手要離開的時候,她甩開了翁沛文的手:「翁醫生,我有些不舒服,想上樓休息一下,你先去醫院幫我看看我哥怎麼樣了。」
「意初,女人要矜持,你聽我的,我一定會叫顧沉風回心轉意。」
「不需要。」夏意初說完這句話,上前一步,和顧簡以及沈香凝擦身。
顧沉風的態度和心思,她不在乎,她現在只想叫顧簡出一次洋相。
無形中,她從包里拿出了一枚刀片。
縴手快速的在貼近顧簡後背的空氣中劃拉了一下。
之後,迅速的將刀片丟進了一旁沈香凝的LV包中。
夏意初本來就不是聖母,誰招惹她,她自然是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轉身,優雅的上樓,夏意初嘴角勾起了一抹燦然生輝的笑。
正文 第19章滾出我的生活
夏意初的身後,是顧簡的尖叫和謾罵,以及沈香凝委屈無辜的辯解。
全場一片譁然,看著顧簡狼狽的用脫落的晚禮服護著露在外面的身體,紛紛驚得險些沒有掉下巴。
顧簡可是顧家的千金大小姐,穿的禮服自然也是名貴高質量的,可是,怎麼突然後背就炸線了呢!
在仔細一聽,顧簡似乎把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了身旁的好友沈香凝。
原來,最喜歡在背後捅刀的居然是自己的好閨蜜。
夏意初看了一團亂的大廳,那雙烏眸越加的清冷。
轉身,走進了休息室。
霎那,顧沉風懷抱著瑟瑟發抖出盡洋相的顧簡,殺人刀一樣的眸子定格在了樓上那抹倩影上。
*
啪!!
顧沉風走進休息室,一巴掌扇在了夏意初的臉上,夏意初還沒來得及反應,被顧沉風鉗制住了下巴。
「蛇蠍女人,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你是不是想死?居然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招?!」
這次丟臉的不止是顧簡,還包括整個顧家。
顧沉風黑晶石一樣的眸中全是可怕的駭怒,叫人心驚膽寒。
夏意初的臉上頓時有了醒目的巴掌印。
她那雙寒星一樣的眼睛直視著顧沉風,沒有任何的表情:「是她算計我在先。」
「你這麼心機,她能算計到你麼?現在起,滾出我的生活,你這種女人,我一刻都不想看見!」
顧沉風鬆開了夏意初,夏意初跌倒在了沙發上,頭髮也變得零散不堪。
以前,夏意初對顧沉風的譴責並沒放在心上,本來她在他極不情願的情況下設計嫁給他,他全完有理由把她想成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可是,當顧沉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心隱隱的一抽,感到極度的不是滋味。
她捂著紅腫的臉,艱難的坐了起來。起身,越過顧沉風,徑直離開。
下了郵輪,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很快,傾盆大雨直瀉而下,幕天席地的捲來。
夏意初像是沒有任何知覺一樣在碼頭中漫步著。
顧沉風的一巴掌,打痛了她的心,她說不出那種感覺,很難過,很委屈。
就好像從小,她沒有偷東西,媽媽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恨鐵不成鋼的甩了她一巴掌一樣。
一把黑色的雨傘遮擋了她的視線,她從糟糕的思緒中抽離,回過神,發現翁沛文打著黑色的雨傘站在她的旁邊。
「翁醫生,您怎麼還沒去醫院?」夏意初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好像虛脫了一樣。
翁沛文皺著眉頭,握住了夏意初的手:「我這不是等你的麼?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顧簡打的?」
夏意初搖搖頭,裝作輕鬆的說:「沒有,大概是因為過敏吧。」
「去醫院我給你用冰塊敷一下,這樣淋雨會感冒的。」夏意初故意隱瞞不說,他也就沒在問了。
那麼醒目的巴掌印,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的。
翁沛文見夏意初不開心,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了。
到了醫院,翁沛文給夏意初臉上敷了冰塊,告訴夏意初,今晚準備給若安做手術。
若安的手術成功機率又提升了,這令夏意初感到了一絲安慰。
夏意初準備起身去病房看若安的時候,小腹傳來一陣陣痛。
腦袋暈眩之際,又跌坐了回去。
正好翁沛文進來,準備叫上夏意初去吃午飯,見到她臉色蒼白疾步過去將她扶住:「意初,你怎麼了?」
夏意初意識漸漸的渾濁:「我肚子有些痛。」
有種快要下墜於深淵的沉重感……夏意初幽幽轉醒,發現自己躺在了潔白的病床上,她看了一下靜悄悄的四周,沒有一個人,旁邊,放著一束鮮花,還有剛買的營養品,鮮花的卡片上面標註了一行字:意初,早日康復。
落款是秦教授。
夏意初的心被注進了一抹溫暖。
翁沛文拿著一張化驗單子走了進來。
一臉的凝重。
夏意初掙扎著起身,問及了關於若安手術的事宜。
翁沛文並沒有回答有關若安的隻言片語,而是捏著那張化驗單子,問夏意初:「你懷孕了知道麼?」
夏意初先是一怔,隨即又表現出了之前的平靜:「我知道。」
「顧沉風知道麼?」
「我告訴他了,他不相信,不過,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翁沛文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有些無奈的看著夏意初:「好吧,幸虧他不相信。」
「翁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意初那雙疑惑的眼睛裡划過了一絲擔憂。
她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正文 第20章我還要宣布一件事情
「胎兒的胎心偏離了原來的位置,即便生下來,也是一個不健全的孩子,意初,我建議你打掉。」翁沛文一字一句,鄭重其事。
夏意初渾身一震,覺得自己像是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涼透身心的冰水一樣。
她捏著潔白的床單,手指幾乎陷進了床單里。
眼眶裡面霧氣氤氳,漲滿了淚水。
卻是隱忍著沒有掉落一滴,翁沛文看的著實心疼,走過去握住了夏意初的手,微微一緊:「意初,沒事的,以後你還會有。」
夏意初突然抓住了翁沛文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萬般懇求的看著他:「翁醫生,真的只能打掉嗎?可是,他是我肚子裡的骨血……」
喉嚨梗咽,已經是泣不成聲。
翁沛文撫觸著她的披散的如絲長發,柔聲的說:「意初,如果真的有其他辦法我是不會建議你打掉的,趁現在胎兒還小,打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