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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38:28 作者: 長城長
    「表情怎麼跟□□了似的。」

    白樂直接翻了個白眼。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其他病房看看。」顧然說道。

    白樂點點頭。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白樂突然沒來頭的想讓他留下來,再多留一會兒。

    ☆、第 27 章

    白樂站在醫院走廊里曬太陽,顧然說她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剛來時她是每天都想回去,但是現在,她卻想在醫院一直住著,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媽的,醫院房租太貴了,她交不起。

    「你這是瞧啥呢?」顧然順著她看的方向看去,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

    「沒看什麼,你怎麼……」

    「我什麼怎麼?」

    「沒有,沒什麼。」

    「說話說一半,真吊胃口。」

    「我今天就要出院了。」

    「嗯,我知道。」

    「你有沒有過什麼想對我說的?」

    「有,回去好好休息,過一個月後來醫院拆鋼板。」

    「就這些?」語氣有些小失落。

    顧然把胸前的筆拿下來在白樂手上寫了一大串數字,對她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記得有空打給我,還有,回家最好臥床休息,一日三餐要好好吃,別把自己餓到了。」

    「你把頭低下來,我有事給你說。」

    顧然乖乖低頭,白樂仰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臉上。

    「拜拜啦,顧然,你是個好醫生,也是個好人。」白樂杵著拐杖往自己病房走,顧然摸了摸自己被親吻的臉頰,愣在原地。

    反應過來後簡直是開心到飛起來,直接蹦蹦跳跳地跑進辦公室。

    「顧醫生是有啥好事麼?」見他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吳醫生開口問道。

    「嘿嘿,不告訴你。」顧然故作神秘。

    白樂出院後的第五天夜裡,顧然實在是受不了了打電話給陳文錦,陳文錦睡得迷迷糊糊時被一陣音樂鈴聲給吵醒,她半眯著眼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我說乾爹您這打電話可真會挑時候哈,現在可是深夜一點啊!」

    「文錦你知道白樂家住哪裡麼?」顧然直接表明自己的意圖。

    「您這是?她欠你們醫院銀子了?」這是她混沌的腦子裡唯一能想到的。

    「沒有,我找她有事。」

    「哦,她家住xx街xx號,乾爹你們醫院不應該是有病人的檔案的麼?」

    「對啊,我給忘了。」

    「我還沒能說您啥!」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忙音,陳文錦咬咬牙,還好自己脾氣好,不與他一般計較。

    顧然把車開到陳文錦告知的地方,坐在車裡吸菸,一翻吐雲吐霧後,原本焦躁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他現在才覺得自己這麼貿然來找她太衝動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她也應該睡了,自己這時候來找她,她會不會生氣?自己是上去呢還是不上去呢?

    屏幕閃爍,是陳文錦發來的簡訊。

    「乾爹加油,月黑風高世風日下,一切都剛剛好,還有,白樂也是喜歡你的。」白樂從來沒有當著她的面說過顧然怎樣怎樣,但是每當她提到顧然時白樂都會不自覺間露出些許笑意,她篤定她是喜歡顧然的。

    顧然抿嘴笑了笑,打開車門向白樂家走去。

    這是一棟極其古老的公寓,嗯,看起來就像年久失修快要拆遷了的,裡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廣告,都快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加重手裡的力度。

    「誰啊?」

    白樂打開門,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來人,看清來人後心下一驚。

    「你怎麼來了?」語氣帶著疏離。

    白樂穿著件圓領長裙,裙子松松垮垮卻掩飾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披肩長發隨意垂著,一雙淡漠的眼在橘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魅惑。

    顧然一把摟住白樂的腰,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在發氣一樣。是的,他確實在撒氣,他氣自己這些天魂不守舍的思念,氣白樂走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自己,也沒有回醫院看過他。

    「你就一點都不想我?」顧然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白樂紅著臉不知如何作答。

    「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一直忍著不跟你聯繫,可是卻害苦了自己。」

    自大白樂出院前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吻後,他的腦子裡就滿滿的全是她,他覺得她和自己的心意是一樣的,不然她不會吻他,他一直在等她聯繫自己,但是等了這麼多天卻都沒有等來一個消息。顧然自然是不知道他寫在她手心裡的那串數字早就被她手心裡的汗給摧殘得模糊不清,當她買好手機後憑著殘存的數字播過去卻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接聽,她不好意思問陳文錦要電話,也找不到藉口去醫院找他,所以就一直忍著沒有聯繫他。

    白樂深吸兩口氣,平復了下心情,說道:「顧然,我的工作是一名陪酒女,雖然不賣身,但是也是為世人若不齒的,而且我也曾因為砍人坐牢,我……」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就再次被顧然堵住了,他的吻沒有了剛剛的霸道,小心翼翼地吸允著,帶著憐惜。

    兩個上下起伏的胸膛,兩顆火熱跳動的心。

    「白樂我愛的是你,現在的你,未來的你,你的以前我沒有參與,也沒有去計較的資格。」

    白樂一雙大眼流下了兩行清淚。

    不大的臥室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顧然親吻著白樂的背,摟著她的腰對她說道:「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白樂的眼眶裡流出了白色的液體,她苦笑問道:「你不要我是不是嫌我髒。」在她的認知里,男女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就應該真正完全融合,他不要她其實是他在意,在意她並不是冰清玉潔。

    顧然附在白樂耳邊低語道:「等你腿好了我們才能夠盡興啊!親愛的,我們來日方長,不急。」

    男人千萬種,表達愛的方式也是千萬種,有的覺得占有是愛,有的覺得尊重是愛。在顧來說,當她成為自己老婆時再將她吃干抹淨是他對她的愛。

    白樂和顧然的婚禮在同年的冬季舉行,為了把自己塞進那瘦小的禮服,陳文錦是硬生生餓了三天,走路都覺得有些暈晃晃的。

    「乾爹我這為了當伴娘也是拼了,餓了整整三天啊!怎麼著您也得封我個大紅包。」

    「行,到時候絕對封你個特大紅包。」顧然說道。

    「白樂,不對,乾媽,今天你可真美,簡直亮瞎了我的狗眼。」

    陳文錦一句話,笑翻了一眾人。白樂的婚禮白母沒到,白樂打電話問過她,但是她認為白樂是在撒謊,畢竟她撒謊自己要結婚了不是第一次,當年她為了那個初戀學費撒謊說自己要結婚辦婚禮,讓白母寄錢過來,最卻只是一場謊言而已,白母差點被氣死,她為了那個人幾乎是同家裡斷絕了關係,後來坐牢是讓她白母在村里根本就抬不起頭了。顧然想親自去請她母親,但是白樂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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