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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輕快道「操、我。」

    這兩個字，說得談葉聲面紅耳赤周身發燙，說得程泛臨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自制力全無。

    ……

    昏昏沉沉間，談葉聲偏過頭在程泛臨手腕上咬了一口。

    「我……」談葉聲嗚咽了聲，「我就不該說……」

    程泛臨吮吻著談葉聲的脖頸，認認真真勤勤懇懇，身體力行執行談葉聲那兩個字的吩咐。

    從天色明亮執行到夜色徹底降臨，屋內太過昏暗，彼此交錯的聲響在黑暗中更加奪人心神。談葉聲一手抓著邊沿，另一手勾在程泛臨頸上，迷糊凌亂得很有天長地久無休無止的架勢，喊停的聲響也被程泛臨用吻糊弄過去了。

    最後談葉聲手上沒力氣實在勾不住了，睏倦意也越來越重，沒成想程泛臨突然抱著他起身下了床……沉浮間，屋內燈光大開，談葉聲被壓到落地窗前再次吻住。

    第87章

    ……

    接到警方通知的電話後, 談葉聲就想起床。程泛臨要上手抱他起來，被談葉聲輕輕一眼瞪過去，程泛臨只好笑著抬起雙手「好的好的, 我不碰你……」

    昨晚最後在浴室里, 程泛臨仔仔細細檢查過了，沒讓談葉聲受傷，就是確實弄得有些……過火, 到了輕輕一碰就能讓談葉聲顫一下的地步。

    程泛臨雖然「知錯」, 但確實很饜足，整個人春風得意, 一覺起來更是精神好得要命。

    當下, 談葉聲起床起得磕磕絆絆, 一抬眼又看見程泛臨笑得眼睛都快眯不見了，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見談葉聲氣勢溫和下來了一點, 程泛臨連忙伸出手抱了上前，這次談葉聲還是瞪他，但沒有掙扎，所以程泛臨很順利的把他抱到了浴室。

    摸著談葉聲的腿, 程泛臨非常安分「寶貝兒, 要不吃點東西了，再睡一會兒？咱們下午再去警局，反正剛剛那電話通知的是今天去一趟。」

    談葉聲懶得動, 靠著程泛臨任由他伺候擺弄，開口時聲音沙沙啞啞的「程泛臨……我沒被昨天的車禍弄死，但差點被你弄死。」

    程泛臨輕咳了一聲, 然後溫溫和和賠笑, 這會兒也不敢說什麼「寶貝兒你昨晚其實也特舒服」這種雖然誠實但會被打的話, 文靜道「都怪我，聽力太差。」

    透過面前的鏡子看著程泛臨的表情，聽著他這話和語氣，談葉聲還是沒繃住，原本故意嚴肅的表情放鬆下來，不過語氣還是涼涼的「哪裡，明明怪我，耐力不夠。」

    程泛臨忍俊不禁。

    談葉聲的「氣」倒也不是真的生氣，他自己清楚，程泛臨也清楚。昨晚程泛臨雖然過火，但沒到真把談葉聲弄生氣了的地步，程泛臨沒瘋到忽略談葉聲感受的地步……談葉聲這會兒與其說是氣，不如說是不好意思，所以意思意思鬧個彆扭。

    ……一想到昨晚居然被程泛臨弄哭了，還掉著眼淚服軟說了些他平時根本說不太出口的話，談葉聲就覺得臉又要紅了。

    「你等著，我有空了就把你那些領帶全給燒了。」談葉聲咕噥說。

    程泛臨附和著點頭「一把火都給燒了。」

    談葉聲現在身上要說多難受倒也沒有，但禁不起動彈，行走坐臥間每一秒鐘都在提醒他回憶昨晚的細節。他最後索性放棄了自己走路，讓程泛臨抱來抱去的。

    下樓吃了頓東西後，談葉聲又枕著程泛臨的腿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程泛臨噙著笑盯著他的睡顏看，手上慢條斯理的給他揉捏著胳膊和肩膀。

    談葉聲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次身上舒服鬆快了不少。程泛臨拿了個蘋果過來，談葉聲用水果刀慢騰騰削皮，長腿搭在程泛臨身上讓他按摩。

    削了皮，談葉聲切下一小塊兒來餵給了程泛臨，然後又餵了自己一小塊兒，兩人就這樣分食了一個蘋果。然後談葉聲踩著推了推程泛臨的腿「出門吧，該去警局了，別耽擱人家下班……我本來還以為要過兩天呢，沒想到調查結果這麼快出來了。」

    程泛臨抽了濕紙巾給談葉聲擦手，聞言說道「幾個惡毒的蠢貨搞出來的事情，本來也經不起查。也就他們自己以為自己有腦子了……」

    談葉聲補眠的時間裡，程泛臨也不光是忙著給他按揉了，還打聽過了調查結果。

    和他們昨天猜的一樣，這件事跟程明禮那四個人有很大的關係。不過多少還是讓程泛臨意外的是，這件事裡居然還有那個季殊明的手筆。

    車上，聽到程泛臨的話，談葉聲也挺意外，主要是特別不能理解「就這麼一件事，把和我們有過節的人都串聯到一起了？」

    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更可笑的是，封寒玉他們最初還盼著沈微能嘴嚴，封寒玉被抓後，程明禮他們三個也盼著封寒玉能嘴嚴……他們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彼此之間都不清楚。」程泛臨嫌惡道，「可惜季殊明早就跑了，談家那邊在警察上門之前就聯繫過他，現在想讓他母親繼父配合把人騙回來，也不太可能。不過問題不大，只是會讓他繼續逍遙幾天而已，我已經聯繫人出國去了，想找到他還是很容易的……看到時候他還能不能在國外待下去，我要讓他自己哭著回來自首。」

    程泛臨沉著臉色說完，又怕談葉聲擔心，所以斂了陰鬱改為輕笑「別怕，我沒讓人亂來，咱們合理合法讓季殊明破個產，再債台高築不得不回國坐牢躲債……還有談家那邊也別想跑。季殊明的錢是他母親和繼父給的，可我之前有讓人查過談家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富裕到能讓季殊明隨隨便便給出三百萬來，他能拿出這筆錢給封寒玉一起買兇害你，說明這筆錢沒讓他傷筋動骨，我倒是很好奇談家那對夫婦哪來那麼多錢給季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