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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20:04:24 作者: 唐溪
我哭著喊:「誰知道他是這麼個東西啊!」
楚銘城嗤笑一聲,他們這些人玩女人都是找心甘情願,也有些女人嘴上說得清高,但其實底子比誰都浪,他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得出來,所以每次一出手都能得手,可是他說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哭夠了就回家去吧,下次長點心,別被賣了還不知道。」他抽著煙就走了,我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就跟上去,他回頭看我還莫名其妙的:「你幹什麼?」
「楚銘城……」我喊他的名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沒有人能萬敵不侵,今晚的事才出乎我的意料,徹底擊潰我的心理防線,以至於我沒能忍住問出從很久之前就想問的話。
他眯起桃花眼,笑得顛倒眾生:「我們認識嗎?」
番外卷 197章 楚銘城番外(下)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去峇里島參加婚禮……那個晚上……」我沒說完他已經想起來,「是你?」
我紅著眼眶點頭:「是我。」
他眼裡多了幾分笑意:「所以?」
我抽抽鼻子:「你不是把我贏了嗎?」
這句話算是邀請,於是我們就近找了一件酒店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他是清醒著的,知道我是誰,而我也因為這個認知徹底放縱了身體和心靈,我有些像是在報復,纏了他一次又一次,看他在我身上忘卻自我的模樣,就由衷生出一種極致的快樂。
到後來我已經陷入半昏迷,他的胸膛貼著我後背,在我耳邊說了什麼也沒聽清,總之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好在他沒再留下銀行卡,保留了我僅剩不多的尊嚴。
我收拾好自己就去公司辭職,我再也不想看到宋毅人面獸心的嘴臉。
沒了工作,我無所事事,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去酒吧喝酒,喝得醉醺醺回家,酒精有時候真是好東西,能讓人忘記所以不開心的。
「蘇雲。」忽然有人喊了我一聲。
我轉過頭,站在五光十色的鐳射燈下的男人不是楚銘城是誰?
他走了過來,順便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在我耳邊說:「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腳下一軟往前撲,直接被他抱住。
後面的事我都不記得,醒來時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身邊有人問我:「頭疼嗎?」
我立即看過去,在晨光中看到了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驚了一下:「你……」
「很意外?」楚銘城似笑非笑道,「昨晚要不是我,你就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我咬了咬下唇,事實上我是有小心的,我不會讓自己醉得失去意識,只是昨晚看到是他,神經不受控制地放鬆了而已。
楚銘城摸摸我的頭,難得聽他這么正經地說話:「蘇雲,我們這些人都是玩感情的,為了一個無動於衷的人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你真傻。」
我一愣,莫名的覺得可笑:「……我知道啊。」
楚銘城點了根煙:「聽說你辭職了,找到新工作了嗎?」
「沒。」我低著頭說,「還有點存款,再玩幾天。」
「想玩?」他嘴角斜勾,像誘哄一樣,「我帶你。」
我看著他,又一次鬼迷心竅:「好。」
就這樣,我稀里糊塗地跟他混在了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他去哪裡都會帶上我,聚會,唱K,打球,我們親密得像是真的情侶,而事實上情侶還做的事我們也都做了,我們甚至還曾經一整天都混在床上,放縱得像是遠離這個社會的亞當夏娃,喜怒哀樂全部共享。
他說他喜歡跟我上床的感覺,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蝕骨,我喘息著笑了,順勢將臉埋在枕頭裡,感受著他在我身後的放縱。
吃了兩次教訓,我多少也長了腦子了,他只是喜歡跟我做,而不是喜歡我這個人,換句話說,只要能讓他爽,其實是誰都沒關係。
廝混了三個月,我們吵過鬧過,有一次甚至我還說了恩斷義絕,買了火車票準備跑去另一個城市,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結果他竟然硬生生地讓火車在半路停下來,黑著臉把我拽下車,就按在路邊的草叢裡撕掉衣服……
他說我膽子真大,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那麼不識抬舉,我說我性格就是這樣,不是非你不可,不要你的時候我能走得比誰都乾脆,他咬破我的唇,說有膽子試試看。
他骨子裡有不容反抗的霸道,有時候我很沉迷,但也有時候很抗拒,我是人,我跟了他不代表連尊嚴和自由都不要。可是有一次宋毅卻告訴我,他跟楚銘城十幾年兄弟,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對一個女人,我對他來說是特殊,他可能愛上我了,因為愛才會想控制。
「怎麼可能?!」我啞然失笑,「你們這樣的人會愛上誰嗎?」
宋毅喝了口酒沒接話,但我知道答案一定是不會。
第四個月,我清楚地感覺到他對我已經沒有熱情,最近幾天好我甚至都找不到他。
這天我有點發燒,躺在臥室里睡得昏天黑地,忽然聽見樓下有動靜,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出去,站在樓梯口看到了他跟一個最近爆紅的小花旦在沙發上做,我看他用我最喜歡的姿勢去跟別的女人做,心情竟然是我自己都沒想到的平靜,轉身悄無聲息地回了房間,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一直到深夜我才醒來,還是我原來躺著的姿勢,證明他根本沒有上樓過。
我笑了笑,沒有多在意,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他的別墅,我知道這裡很快就有別的女人住進來,我這個老人應該挪窩了。
我在小旅館住了三天,然後買了機票去希臘的聖托里尼伊亞小鎮。
伊亞小鎮被稱為全球最美小鎮,建立在聖托里尼島的懸崖上,小鎮房屋依山而建,錯落有致,稱得上一步一景,黃昏時分,我坐在愛琴海邊欣賞日落,心情是難得的平靜。
離開江陵前那三天我一直在發燒,去醫院檢查了才發現是細菌感染,同時還發現我懷孕了,我不想當單親媽媽,所以我已經決定好,等把小鎮玩遍就去做人流。
下午三點鐘,預約好的醫生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手術,我收拾了就去了,可還沒進醫院就被人強行拉走,楚銘城暴躁地像一頭髮狂的獅子,我把丟在酒店的床上,壓著我咬牙切齒地說:「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打掉我的種!」
「我自己。」我冷靜地說,「肚子是我的,我愛怎麼樣怎麼樣。」
「你想得美!你是我的,我說不準就不准!」他兇橫地啃著我的嘴唇,把我咬出血,氣得我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白皙俊美的臉上立即多了巴掌印,他按住我的手說:「鬧也鬧了,打也打了,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