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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9:10:34 作者: 憬里
    「不然你還想要什麼?」

    景清讓的呼吸綿長細熱,打在她肌膚上痒痒的,令言柚忍不住嬉笑著往後躲,然後被他一把撈回來。

    「你說呢。」

    他嗓音清冷至極,可說起情話來又去別一番旖旎風味,低低的,像一口很沉很沉的古鐘,即便是輕輕的敲擊,依然會讓人沉醉其中。

    唉。

    行吧。

    言柚嘆口氣,跟哄小孩似的,踮起腳,雙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往上一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結果唇瓣還沒能完全脫離,陡然間就被他捉住,反客為主地侵占。

    開始是一點又一點的舔/吻,如同小動物擴張領地,一點點挪動占領,時不時還會輕撓一下。

    而後,小動物迅速成長,變成貪婪的野獸,不知足地攻占每一片能攻占的地方,不放過每一個邊角,勢要將所有的區域都染上自己的氣息,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時間越長,她的身子便越往後仰,腰肢被不算圓滑的桌子邊角磕地不舒服——但遠遠比不上他帶來的具有攻擊性的侵略存在感強。

    不知道到底吻了多長時間,反正到後面言柚覺得她明天或許都用不著塗口紅的時候,景清讓才堪堪放過她。

    「這才是獎勵。」

    他嗓音微啞,與她額頭抵著額頭。

    言柚凝著他深邃眼眸中的自己,凝著凝著驀地笑了出來,接著又將唇印上去,壞心眼地像他剛才咬她那樣咬了一口。

    這回的時間長了些,唇瓣分離時,她邀功般洋洋得意:「看,我學會了!」

    小姑娘說話時毛茸茸的腦袋會小幅度地擺來擺去,連帶著她鼻尖上那粒微小可人的淡棕色一點,引誘地人心思蕩漾。

    景清讓喉結滾了滾,本來就沒想著要壓抑自己,徑直便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落在鼻尖,流連好半晌,慢慢順著臉頰,貼上耳垂。

    他吻了吻她一逗就紅的耳朵尖,再往下,動作十分自然地將那精緻小巧的一塊含了進去,輕/舔/慢/咬,唇/齒/廝/磨。

    言柚被他大膽又肆意的舉動驚得渾身一顫,連聲音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抖。

    「你、你別親那裡呀……嘶,別、別咬……」

    她話音剛落,這人便壞心眼地重重咬了一下,惹得言柚倒吸一口涼氣,眼眶邊兒都泛紅了。

    兩隻小手不安地揪住他胸前的襯衣,隨著他的動作越攥越緊。

    「我們……我們這進度是不是太快了點……這才多、多久你就親這裡……」

    她怕極了,那種奇怪的、無法言說的,忐忑中帶著期待,卻又懼怕他在往下做點什麼的感覺,一直盤旋著。

    跟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似乎格外地漫長,也格外地纏綿。

    比那次更要磨人心志。

    「又又。」

    他停下動作,唇瓣貼著她的耳朵邊兒,說一個字,就像是在親她一下。

    「我肖想你很久了。」

    自那次之後,午夜夢回之間,總能夢見點什麼。

    夢見她潮紅著臉躺在他身下,長發凌亂,嗓音支離破碎,哭著求他不要了。

    然後在極度歡愉中驚醒,坐在床上,孤零零地望著冰冷的牆壁。

    「這裡是第一次,那我上次親過的,可以再來一遍嗎?」

    景清讓的手不知何時穿過她的腰,橫阻在她和桌角之間,微一用力,便將她壓緊在他懷中。

    大概是在證明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倏地把她往後推了推,而後低頭吻上她的鎖骨,用牙齒在凸出的地方輕咬。

    「你放開我……別親了……」

    言柚難過極了,她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

    那種在對待珍寶和食物之間來回晃蕩的感覺。

    景清讓卻渾然不覺,只將兩邊鎖骨從頭到尾嘗了一遍,他才適時停下,往上吻住她的唇。

    另一隻撐在桌邊上沒動的手將她包在牛仔褲里的衣擺拉扯出來,鑽進去。

    直到他的手從背後抽回來,言柚如夢初醒,手猛地抓住他的,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

    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緊接著一腳踩在他拖鞋上用力碾了幾下:「我懷疑你是因為饞我身體才跟我在一起的,你居心不良心懷不軌!!!」

    男人聞言再也忍不住,發出極其愉悅的笑聲。

    過了許久,景清讓才慢條斯理道:「如果我對你沒有欲/望,那你在我心裡跟其他女人有什麼區別?」

    「哪有人剛交往行為進度就這麼快的?」

    言柚板著臉道:「你要再不停下我都準備報警了。」

    「放心,起碼在這裡我是不會有下一步的。」

    景清讓捉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一同壓在桌子邊,心情很好地親了親她的唇角,跟安撫似的,毫無情/欲意味。

    「你家沒有安全措施,下次再考慮『快』一下吧。」

    ?

    言柚呼吸猛地一窒——

    他還要不要臉了?

    啊???

    怎麼說的跟她在急一樣???

    她急什麼。

    她急個屁!!!!!

    她!一點!都不!饞他身子!!!!!

    言柚鐵青著臉,手掙脫不出來,便湊上前去咬住他的耳垂,像他剛剛對她做的、令她心波蕩漾的事情一樣。

    小姑娘狠了心,非要等他吃痛「嘶」了一聲,才肯鬆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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