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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59:59 作者: 雲九朵
也就是葡萄和花花的身上!
葡萄:「……」
陳祥這時提著桃木劍在人牆外圍喊道:「都讓一讓,讓一讓,我是新請來的戲班子,今晚的戲,就由我來為大家唱!」
陳祥這麼一喊,大家都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見他穿著道袍,手裡拿著桃木劍,上來就耍了一套的劍法,嘴裡含著東西,往火上一噴,火焰立刻跳出了兩尺來高!
像變戲法似的,雖然與平時送葬時唱的戲不大一樣,可也贏得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甚至,比哭哭啼啼的戲更容易給人驚喜!
葡萄抱著花花,站在一旁看她師父捉鬼。
先前被花花咬死的,是其中的一隻,整個王家附近大概有五隻,剩下的四隻還沒找到寄主,就被陳祥用陣法給召喚了過來。
一個個裝進竹筒里。
這場戲足足唱了大半個小時,陳祥滿頭大汗!
唱完還不忘給大家做收場禮儀!
剛才被鬼附身的女子,現在已經醒來了,一臉的懵逼,葡萄用神識往她身上一掃,驚奇的發現,此人身上竟然也被人下了咒術。
不過不同的是,她這個咒術並非是轉運去別人的身上,而是將自己的一部分運氣,轉為另一部分所用。
其實相等於等量交換!
她不記得,上輩子聽陳祥說過,這一片有這等高人。
葡萄默了一會,索性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在一個長相柔美的女子身上,也同樣發現了咒術,此咒卻為情咒。
葡萄:「……」
這特麼什麼**子。
不對!
葡萄猛地抬頭,又用神識將整個村子裡的人,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最後又找了七個被施了咒術的人。
清一色的女子!
咒術這種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後遺症。
拆東牆補西牆,氣場和本身就會有些不合,容易出現破綻。
就像王湘,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鬼怪之類的,便會趁著她虛弱的時候,藉機上身,指不定還會奪舍。
葡萄再一聯想,昨天自己抓到的幾隻,和今天陳神抓的幾隻,不多不少,剛好十隻,至於路上的那幾隻,與它們這種專門□□用來附身的還是有些不同的。
陰魂的修練也是有功法的。
葡萄用了大半晚上的時間, 將那些被施了咒術之人的咒術清除,又用靈力將他們身體的恢復,這一切做完,已經過了夜裡十二點。
她在門口打了個禁制,倒頭就睡。
花花就睡在門後的掃把上。
到了半夜三點,花花突然又叫了起來,葡萄猛地從床上坐了起,瞧見門口站著個人,黑乎乎的看不清臉。
可她一眼就瞧出了,這不就是昨日把她騙去墳場,最後又借著王湘之手想要殺她的老頭嗎?
花花的叫聲很大,可偏偏整個王家人,都睡得死沉沉的,就連跟葡萄同睡一屋的王老太,都像是什麼沒聽到一樣。
葡萄暗道一聲糟糕,被人入夢了。
夢境與現實最大的不同,夢境是心中生活的影攝,虛虛實實。
葡萄縷清這一點,也僅僅是一息之間,花花尖叫著,拍著翅膀朝那人抓了過去,一爪子揮在他的臉上,一張皮從左眼一直扯到下巴上,半張臉就那麼耷拉了下來。
另半邊的臉卻笑,一隻乾枯的手,一把拎住了花花的腳,另一隻手,將另外的半邊臉扶了上去,一張臉在一瞬間又粘在了一起,中間一條深深的印痕,邁開步子朝著葡萄走了過來,「有人想要你的命,我也只不過是拿人錢財,□□!」
葡萄心頭一凜。
這又是個紙……
昨天那個人,應該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厲害,或者說,所修的功法更為詭異。
葡萄頭皮發麻,調動體內的火靈之力,打出一道符,同時出手,向紙人的手腕抓了過去。
希望能將花花給救下來,可偏偏紙人的手腕像是鋼筋鐵骨一般,紙人另一隻手扣在了她的腕上,像上了鎖一般,葡萄怎麼掙扎都開不。
花花尖叫著,朝著它的身體一直啄,腰間被啄出了個大洞,紙人不知疼。
葡萄深吸了口氣,將火靈之力,布滿全身,那隻扣在她腕上的手,開始發燙、發熱,不一會就燃燒了起來。
整個紙人也燒了起來……
花花被燙得哇哇大叫,掙扎了紙人的鉗制。
葡萄不敢放鬆,神識全開,不出所料,在門口又出現了個人影,是紙張燒成的沫被風一吹,自動粘在一起,幻化而出的。
「你就這點能耐?」
紙人緩緩開口,嗖嗖地笑了兩聲。
葡萄深吸了口氣,花花警惕地擋在她的面前。
「我的能耐不止這些!」
既然火攻不行,好就試試水,她曾經摸到了風雨的邊緣,風與水結合在一起的術法,可以變幻無窮,可偏偏她領悟的,也僅僅是邊緣,就被人突然偷襲,元神受傷。
葡萄抬手打了個複雜的禁止,水靈之力,加上土靈之力,一起融入了禁止之中,朝著紙人撲了過去,在它的身體周圍繞了一圈又一圈。
紙人嘿嘿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
「我以為這樣還遠遠不夠!」
葡萄抬頭,衝著對方嫣然一笑,手中又打出了一道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