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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50:35 作者: 西涼
    他只是心中暗暗祈禱著為什麼段允安還不帶人過來,她心中哀哀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段允安,這一次我要是再保不住我們的孩子,我就去陪這個孩子。」韓珺瑤閉著眼睛,心裡默念著。

    遠在千里之外,正在一路跟隨著獵犬搜尋過來的段允安心中猛的一陣抽痛,像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不好的事情,然而他卻又說不明白。

    只是一瞬間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

    所以,他只能靜靜的加速,快速的催促著江啟源和韓珺瑤。

    江啟源拍了拍韓珺瑤的肩膀說道,「別擔心,別擔心,很快的,馬上就要到了,獵犬的叫聲已經表現出來興奮感,而且奔跑的已經越速度越來越快,說明地點就在附近。」

    段允安瞭然的點了點頭。

    戴維斯沉默。

    江啟源此刻突然變得很是憤恨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段允安,這件事情一旦查出來了,那個人我一定交給你全部處置。」

    「隨便你怎麼做,不用擔心會有警方來找你麻煩,這種人一定要弄死他,如果韓珺瑤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江啟源看了段允安說道,「我拿我所能有的一切去陪她。」

    段允安依舊是沉默不語。

    他並沒有心情去聽江啟源對他的安慰,他只是心中一陣一陣的抽痛。

    這種夫妻之間心有靈犀的那種感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因此,他心中擔心的不是江啟源的安慰,而是韓珺瑤的下落。

    別無他法,只是不斷地催促著前面的司機將車開得快點。

    戴維斯已經盡了所有的權力將調動了各種人力物力,都是緊急的資源從各個地方抽調過來的精兵,不管是什麼事情,他們都能從容應對。

    戴維斯沉默了許久,然後才開口說道,「啟源,以後這片地方就交給你來管理。」

    江啟源倒是怔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戴維斯會在這個時間說這樣的話來。

    「這種事情,我們待會再說。」

    「不用了,現在就可以說了,這邊地方是我管轄不力,才會導致這樣的情況出現,說明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去管轄了。」

    「既然你和新娘結婚是在這個地方,那麼這一片區以後就交由你來管,至於段允安,」他看了段允安,然後開口說道,「段總和我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如果這邊作為段總開發上面的一個現行的的試驗地的話,我也是非常樂意的。」

    這其實是一個極大的補償,誰都知道。

    戴維斯是明顯的知道,因為作為東道主,這家的客人在自家的領地上出了問題,就是對他尊嚴的一種挑釁。

    所以,他心中即便尷尬,卻也不知該說什麼來彌補,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段允安。

    那就是不管出了什麼問題,他一定都會盡他最大的全力來補償。

    這的確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但是這個時候江啟源和段允安都沒有露出什麼樣的開心的感覺。

    他們心裡都清楚,如果韓珺瑤回不來的話,那些都是妄言。

    雖然他們並不想把事情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但是段允安心中隱隱的不安一再提醒的他,這一次的韓珺瑤可能真的要出點什麼事情了。

    眼看著韓珺瑤被扔在地上,半晌的趴著,皺著眉頭,沒辦法起來,男人嘴角的縫裂得更大。

    他好像很喜歡看韓珺瑤掙扎著不能自已的模樣。

    韓珺瑤因為小腹一陣陣傳過來的巨大的刺痛根本爬不起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蒼白的臉已經變得沒有一絲血色,連下唇都已經被她咬破。

    這樣小腹的疼痛實在是讓她難以忍受,更讓她憂心的是肚子裡面寶寶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段允安你怎麼還不來?」她眼中幾乎都要流下眼淚來了,心中一聲聲的喊叫著。

    男人轉過身去,撿起地下剛才的掉下去的藤條,然後又轉到了韓珺瑤的面前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嗎?」

    韓珺瑤根本沒有時間去聽這個男人到底在對自己說什麼,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懷著一種莫名的怨恨。

    不管是出於他自己,還是其他人的教唆問題,她都知道的就是這個男人就要狠狠的虐待自己。

    這樣想這個的時候,她並沒有回答。

    「你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笑了笑,然後舉起手中的藤條,刷的一道打在了韓珺瑤的背上。

    登時背心裏面小禮服的吊帶就對他一個藤條給打斷了,背上火辣的疼。

    那種細絲絲的痕跡,然後慢慢的滲出血液來,他實在是太喜歡了。

    看到鞭子鞭打出現的痕跡,這個男人幾乎有些手舞足蹈的轉起了圈子來,在屋子裡面咿咿呀呀地高聲唱著別人都聽不懂的語調。

    這個人是個變態,韓珺瑤在心裡這樣提醒著自己。

    依舊在一鞭安慰著自己不要太緊張,不要太緊張,因為她知道母體的各種情緒都會牽動著腹中孩子的生存狀態。

    如果她太緊張的話,那這個孩子一定也會受到影響,她萬萬不能讓這個孩子出什麼事。

    他喜歡鞭打是嗎?那就讓他往自己身上打就是了,也不過就是挨幾鞭子而已,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這個男人高興的在第一鞭打過去之後唱了一段歌曲,然後又停了下來,看著韓珺瑤慢慢的背上滲出來的血跡,舔了一下嘴唇,說道,「第一鞭不行,力度太淺了,我們來第二鞭。」

    話音剛落,又是一鞭重重地打在了韓珺瑤的背部。

    這一次的鞭打打的真是重,韓珺瑤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

    男人像是更加興奮的似得,走到韓珺瑤在身邊繞著她跳起來舞說道,「就這樣,對,就這樣,就這樣叫給我聽,我實在是太喜歡你的聲音了,多叫幾聲啊!」

    他接二連三地,忍不住的又在韓珺瑤的背部狠狠地揮了好幾鞭子,每一鞭子都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這個男人的手勁是出乎意料的特別的大,韓珺瑤已經無力再去多做什麼了。

    背上橫七豎八交錯的鞭條,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多發出一個字,身上和外界的寒冷已經算不得什麼了,身上的疼痛才是最刻骨銘心的。

    她覺得這個男人一鞭子下去,簡直把她的骨頭都抽了出來,那實在是太疼了。

    浸了水的藤條膨脹之後力度和韌勁,不是其他的任何東西可以比擬的。

    她從來還未遭受過這樣的酷刑。

    它的每一鞭都比上一鞭都要重,每一次打在她身上的時候滲出來的血跡,她都已經能感受得到血液的熱度。

    最糟糕的是,他每一鞭打下去的時候,她小腹的疼痛就在加劇。

    儘管她在安慰著自己,不要太緊張,但是那種疼痛又豈是自己心理暗示能夠抵抗得了的?

    一鞭鞭打下去,韓珺瑤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要被他抽出來了,那種渾身一動,終身都像被浸在冰窖裡面,任人宰割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幾乎忍不住想要就這樣死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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