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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50:35 作者: 西涼
說完,大力一個撕扯,直接將趙應容的衣服從胸口處扒開。
海風帶著涼意,灌進趙應容的胸口。
受到這樣羞辱的她,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哭什麼,」段鵬宇笑著,「放心好了,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幅樣子的,畢竟現在還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也只能我來把玩。」
肆意玩弄激起了的生理上若有如無的痒痒的感覺,讓趙應容的眼淚流的更凶,她知道段鵬宇今天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會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怎麼還在哭,冷嗎?」段鵬宇故意的問道,「那我給你一點熱度好不好。」
說著就俯下身子,咬住了趙應容。
那樣大力的吞咬,完全不是往日溫柔的對待,有些疼痛的趙應容經不住呼出了聲音。
段鵬宇抬起頭來,肆意大笑著說道:「叫的好,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喜歡。」
趙應容上衣被扒開,裙子也被段鵬宇大力的撕掉。
什麼時候自己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但是段鵬宇此刻卻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正文 第182章 算盤落空
溫柔的幫著趙應容擦去眼角邊的淚珠,附身在她耳邊說道:「寶貝,今天我會溫柔點,剛才是我太衝動了。」
陰晴不定的段鵬宇讓趙應容實在是有些膽顫,瞪大了眼睛看著段鵬宇。
段鵬宇的眼神里充滿了趙應容看不清的東西,只是幽深的眸子幾乎要將人吸進去,她不自覺的就沉溺其中,看著段鵬宇慢慢靠了過來,吻住了自己。
像是進行什麼告別儀式,或者是永久不見一般。
段鵬宇吻得很用力,也很霸道。
即便此刻被這樣粗魯的對待,姿勢也很是不雅觀,但是這樣的溫柔的對待之下,慢慢的,不自覺之中,感覺上來了。
很可能因為自己溫柔的回應,段鵬宇會就此放過自己也不一定呢,趙應容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羞恥感什麼的,乾脆就不要了吧,只要能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心裏面這樣想著,因此趙應容也不由自主的配合段鵬宇動作。
兩個人抱在一起,段鵬宇的手不停的遊走,所到之處,撩起星星的火花。
刺激的場景會讓人把持不住,趙應容的回應讓段鵬宇眸中精光大盛。
此刻什麼報復和背叛自己都不想想,只要這一刻的快樂,醒過來之後,就是另一片天空了。
貪婪著幾乎要吞噬掉趙應容,他的吻讓趙應容幾乎要淪陷下去了。
本來只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羞辱一下這個女人,可是女人的美好讓他簡直不能自己。
腦海裡面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在現在的段鵬宇眼裡,趙應榮,就是致命的誘惑。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騙了自己該有多好,如果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著自己該有多好。
這樣永無止境的沉淪,就不用這麼辛苦的折磨著她,順帶著折磨自己了。
心中的怒意似乎又要湧上來,細細密密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前所未有的感覺。
趙應容緊緊的環住段鵬宇,生怕段鵬宇突然的抽身離開。
她不能放過這個唯一可能讓自己翻身的機會。
在段鵬宇關鍵的時候,趙應容突然有意識要拒絕。
「幫我把繩子解開好不好?」撒嬌的語氣說出這就話,但是段鵬宇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似乎為她這個煞風景的問話想要做一個懲罰。
段鵬宇的襲擊很讓趙應容的理智被快感壓過去,忘記了即將要出口說的話。
段鵬宇轉過臉來用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的看著趙應容,就在這猶豫的一瞬間,段鵬宇很強勢的攻城略地。
那感覺就像是進入了天堂,整個人似乎都要溺死在這一瞬間的快感之中,情緒滿的幾乎要溢出來。
趙應容閉著眼睛享受著段鵬宇帶來的舒適感,幾乎都要忘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正如段鵬宇所說的,刺激的環境可以增加人的感官刺激。
這樣空曠的地方,自己就如此被段鵬宇對待,海天一線的見證著她們的融合。
趙應容動情不已,可是還是不敢看段鵬宇,從心底突如其來的羞恥感擊敗了趙應容。
趙應容下意識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不想看段鵬宇,然而段鵬宇卻強勢地扳過趙應容的頭,溫柔的看著她。
趙應容的腦袋一時間承放空狀態,歡愉感覺快速淹沒了她的一切理智。
什麼都不在想,她舒適的閉上了眼,順著段鵬宇,一起沉入到的海底。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張時間,隨著段鵬宇終於到達浪尖。
就是那一瞬間,段鵬宇的神色又恢復了冷峻。
生生止住了趙應容要開口說的話。
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段鵬宇看著一臉紅暈的趙應容,笑了一聲,說道:「看來還是很享受的。」
「甲板上睡覺也沒有那麼難受是不是。」他一聲笑,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應容。
「剛才那麼配合我是情不自已,還是心裏面又在妄想著什麼東西。」
趙應容張了張口,到底沒有說出來,羞恥感已經爬遍了全身。
她忘記了現在的段鵬宇不再是當初的愛她的段鵬宇了。
她想的太簡單了,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段鵬宇冷笑地看了一眼甲板上上閉著眼睛的心如死灰的趙應容,然後丟下一句話,「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甲板上睡覺好了,整日整夜地睡覺。」
趙應容吃驚的看著段鵬宇,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沒有聽錯吧,段鵬宇讓自己就這樣睡在甲板上?!
就算段鵬宇不會讓她離開,但是至少也不應該這樣對自己啊。
看著趙應容不可置信的眼神,段鵬宇冷笑一聲,「剛才那場,就當是我對你最後的溫柔,你放心好了,從你待著的視線看過去,都是看天,遠處就是海,海天一色。」
「你可以早上看看日出,晚上看看夕陽,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做這個事情的嗎?」
說著,他又蹲下身子來抽出另一張,另一根繩子,綁住趙應容的雙腿,讓她無法站立。
「現在也不需要做什麼了,雙腿這樣打開總歸是太難看。不如併攏起來的好。」
段鵬宇笑了幾聲,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甲板後面自己的房間之中。
趙應容在段鵬宇進入房間之後,曾經試圖著想要掙扎掉綁在自己手上或者腳上的繩子。
然而粗糲的沙石十分的磨人,在她的掙扎之中,不僅沒有任何鬆開的痕跡,反而讓她的手腕和腳踝磨出了絲絲的血跡去,越是掙扎,就越是疼痛。
她心裡知道,段鵬宇既然打定決心不讓她從甲板上站起來,也不願意在自己的腿上做什麼功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繩子綁在自己的腿上,讓自己行動不便站立不起來。
難道要就這樣被綁著躺在船舷上面嗎。
雖然沒有人看見,但是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羞辱,趙應容如果現在手裡面有了一把刀子,她一定毫不遲疑的刺死段鵬宇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