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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50:35 作者: 西涼
段鵬宇對自己動了真心,居然真的會為了自己拋棄掉段家。
拋棄掉段家,就等於拋棄了整個金庫,沒有金庫做支撐的愛情,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打理的。
白手起家的日子她並沒有心情去過,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放在誰身上都可以闖出來一片天地,原以為遇到段鵬宇是自己撿來了好運氣,但是現在,發現真是自食惡果。
她知道段鵬宇會給她想要的生活,但是那種慢慢的,歷經艱苦的生活,她不想要在過了,她已經受夠了。
自小就在人堆裡面混跡,什麼樣苦悶的生活沒有經歷過,要讓她重頭再來一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聽到段鵬宇一開始打來電話約她去甲板上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這個年輕的公子哥又萌發出了什麼浪漫的文藝細胞,想要約自己去甲板上看看夕陽,談談情,說說愛什麼的。
這樣輕鬆愉悅不費力,又能討好戀人的事情她當然樂得去做,但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通電話改變了她的人生。
沒有什麼談情說愛,也沒有什麼花前月下,他一意孤行的想要帶自己遠渡重洋,在自己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
其實到現在,趙應容心裏面還打著如意算盤,當初段鵬宇愛她簡直是愛到了骨子裡面,哪能說割捨就割捨的,仗著段鵬宇對自己還是有一點點余戀,她就是相信段鵬宇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可是她完全忽視了一點,當所有虛情假意的面目都被揭穿,只剩下徹頭徹尾的騙局之後,留給身邊人的,就只有噁心和厭惡,現在的段鵬宇,早就把一腔愛意,轉換成了恨意,滔天的怒意積壓在他的心裡,只是他還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他要通過慢慢折磨趙應容的方式,然後一點一點的發泄出去,歡快而又肆意。
這些,趙應容並不知道,她的心裡,還留著一絲的執念。
但是現在段鵬宇嘴中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可以說是徹底擊退了她的那些想法。
她頓時有些慌張的看向段鵬宇,她知道這個男人內心深處的陰影是什麼,雖然看起來外表有些單純,不世故,也看上去是那麼的溫良無害。
但是,除非是從來未曾接觸過他的人,作為在他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她不會不想不知道段鵬宇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這一層甲板是貴賓價吧,段鵬宇雖然拋棄了整個段家,但是自己手頭上還是有一些閒錢的,斷然不會委屈了自己和那些3等艙的人一起共度夜晚。
也就是說,整個一等艙之中只有她和段鵬宇兩個人。
除了還有侍者不時的會敲門定時送上來晚餐,應該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上來,只要不出大事,壓根就沒有人會趕過來,強迫性的進入。
趙應容頓時有些驚慌,每層甲板之間,她清楚的很,隔了很深的甲板,無論自己如何呼叫,也斷然是聽不見的。
再說,就算有人聽見,以段鵬宇他這個人的聰明,也不會讓別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並且,大多數人,出於自保的經歷,也不會多管閒事。
更何況段鵬宇根本就不會讓她穿過房間走到甲板上面來,她可以說是求生無門,除非從海里跳下去,但這也無異於自投死路。
海洋裡面有多少種吃人的生物她不是不清楚,除非是有翅膀能夠帶自己飛過去後又或者是求饒。
後一種她想了想就閉上眼睛,給否定掉了,兩個人已經撕破了麵皮,此刻自己再腆著臉低聲下去過去求他,只會讓段鵬宇更加看不起自己而已,沒有任何用處。
她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是在劫難逃了,頓時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段鵬宇看著這樣面如死灰的趙應容心下也有些悽然。
這個女人他是真的花過心思愛他的,不摻一絲雜質的愛情給了這個女人,可是結果卻是這樣的令人心寒。
沒想到帶這樣的變故之間,就簡易地驗證了人心,說心裡不淒涼是不可能的,說憤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說到憐憫她,卻逐漸的消失了心底殘存的一絲想法。
既然這個女人這樣狠狠的欺騙了他,那麼他也不會原諒這個女人。
走過去定定的看著趙應容,眼神裡面晦暗不明的神色,讓趙應容打了一個寒顫。
「反正都是要死的,趁著現在還有點活力,為什麼不發揮一下自身的價值呢。」段鵬宇喃喃自語的說道: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你,你,你要做什麼……」趙應容哆哆索索的問道,段鵬宇眸子裡面照射出來的不同尋常的光亮實在讓她害怕,她哆嗦著朝著後面挪動。
「去哪裡?!」段鵬宇微笑著看著下意識想要離自己遠一點,往後挪的趙應容,頃刻間,微笑的臉龐突然變得狠厲無比。
一把抓住趙應容的腿,大力的將她拖過來。
腳上突如其來的大力,讓趙應容嚇得尖叫一聲,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東西,就這樣又被段鵬宇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直直的盯著段鵬宇的眼睛。
「怕什麼,做一點很平常的事情,發泄一下我心裡因為你而積壓的怒火而已。」
趙應容還處於害怕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心裏面唯一的想法就是,真是的求生無門。
就像剛才自己因為驚嚇而大聲呼叫,也沒有任何人過來詢問一聲。
「你心裡想的沒有錯。」段鵬宇真是可怕,一語道破趙應容心裡的想法,「就算你在這裡叫的在大聲,也沒有人會過來救你。」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話音剛落,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來兩根繩子。
「你幹什麼?」趙應容尖叫道。
「做你平常最喜歡的事。」段鵬宇嬉笑道。
趙應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難道他要在這裡……
將趙應容拖到船舷邊,左腳和右腳分別摁在船舷上高高的翹起,用繩子系住,捆綁的很緊,趙應容連動也動不了。
她一動不動的整個人處於過度驚嚇之中的任由段鵬宇擺布,連喊罵都忘記了。
「真乖。」段鵬宇走過去在她的嘴角邊落下一個吻。
然後又將她的手高高的舉在頭頂,加一根繩子,綁在了桅杆粗壯的木頭上。
趙應容整個人都呈現了一個「大」字型被綁的牢牢實實。
「你別亂來,這可是外面。」趙應容此刻躺在地上抖著聲音叫道。
「我知道這是外面。」段鵬宇微笑著說道:「海天一線的海面,整個甲板上面只有我們兩人,遠處就是夕陽,不管我們怎麼鬧,這裡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誰也不會過來打擾,多美妙你說是不是。」
「這樣美妙的時刻,當然要做一些美妙的事情,才沒有辜負這美好的景色。」
說完,就走到無法動彈的趙應容身邊,說道:「你可以盡情的叫,以前做這事的時候,你不是叫的很銷魂嗎,現在,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叫,我們讓天地簡見證我們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