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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50:35 作者: 西涼
    老爺子聽到這句話,當時就氣的不行,我還順便告訴他一句,只不過添油加醋的捏造一句話而已,就讓老爺子直接氣倒了。

    「你跟他說什麼了?」

    段允安的語氣成平靜的不像話。我只跟老人再說一句,「我說,段氏就快要倒了。」

    段允安蹭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段鵬宇的面前,狠狠的揪住他的領口,直接將段鵬宇整個人從沙發上拎了起來。

    「段氏是爺爺一輩子的心血,你拿這個來刺激他,你這個瘋子,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然後左手一記勾拳,狠狠的打在了段鵬宇的觀骨處,登時,段鵬宇就頭腦昏沉的就歪著頭,從嘴裡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半晌才回過神來,咧著嘴張開帶血的牙齒說道,「侄子,這樣對二伯是不是下手有點太狠,太過分了,你這樣不尊重長輩……」

    然而廢話還沒有說完,右手又是一記勾拳上去。

    然後嫌惡地將他的段鵬宇整個人都扔到地上,說道,「當年的事情是你自己的選擇,誰也沒有對不起你,現在居然為了這樣一件事情將自己的親生父親氣到醫院去,還冠冕堂皇的拿他最在意的東西,造出的理由來擾亂他的心緒,你難道不知道爺爺的身體不好嗎?」

    段鵬宇站起身來,擦了擦唇邊的血,然後無所謂地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說的,「我的心已經壞了,我現在想要的就是更是總裁的位子而已,可是你大哥段簡征先上了,然後你又重新回去了,如果不把你們一個個的除掉,又不把老爺子給氣倒,這個位子,我要什麼時候才能爬上去?」

    「在你還沒有出世之前這個位子命定之中是我的,你現在屬於搶了我的東西,你還好意思再出現在這裡,冠冕堂皇的跟我說這些話,如果不是那場意外,今天,咱們兩個在辦公室裡面的身份就是對調的,我才是段總。」

    看著這個幾乎都有些瘋瘋癲癲的段鵬宇,段允安皺了皺眉頭,直接打電話叫來了保安處的保安,讓人把段鵬宇拖了進去。

    被駕著往外走的段鵬宇也不在意,相反的,他一直呵呵呵的笑著說道,「如果老爺子醒過來,頂多對你一頓訓斥,或者把你給趕出這個位置,那我還是會給你添一把火,因為我要的是永久,我要永久的回到這個位置,段允安你就等著吧,段氏所有的長輩都會在不久之後全部趕過來,到時候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誰都會知道,誰都不會再讓你繼續統領段氏!」

    段允安冷靜的看著不掙扎的段鵬宇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大門關上之前,段允安終於從段鵬宇的嘴裡聽到了答案。

    「當然是你的好朋友鍾桓堯了。」

    正文 第94章 割袍斷義

    酒吧之中,夜色靡靡,不分晝夜黑白的顛倒,讓沉浸在其中的人簡直是迷失自我的興奮。

    皇城酒吧,a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吧,不管白天黑夜照常的營業,沉醉流連其中的男女,不盡其數。

    此時,皇城酒吧的最大包廂內,數十個美女環繞著一個男人在那裡買醉。

    穿著名貴黑色衣衫的英俊的年輕男子領口隨意的敞開著,肆意而邪魅。

    一隻腳搭在沙發上,另一隻腳直直的向前伸著。左右還抱著一個美女不停的往他的嘴中灌著香檳。

    來者不拒,一個包廂中只有這樣一個俊美的男子,其他的美女都趨之若鶩的向前獻著殷勤,這可是個金主,媽媽們都已經提前交待過了。伺候不好這個男人估計一次,估計自己在娛樂城也不用再做下去。

    因此這些袒胸露乳的美女們一個個也不敢懈怠,抓緊自己,使出最大的力氣,不停地吸引著這個,邪肆的男人。

    有坐在他腿上不停的俯身蹭著他的女人,被他不耐煩的一腳踹開了,坐到地上。

    但是雖然疼痛,也不敢哭訴,皺著眉頭依舊強顏歡笑著擺出笑臉,自己對著,沙發上毫不在意的男人說道,「鍾總的力氣可真大,把我給踹疼了。」

    並不想多加理會,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沓錢扔到了那個委屈的女人臉上,罵了一句,「滾!」

    看到地上散落的人民幣,剛剛還在委屈的女人就立馬笑逐顏開,其他的女人只恨自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隨便被踹一腳,就能撈到這麼多。

    頓時一個個更加的殷勤了。

    鍾桓堯仁也不停的灌酒,看著環繞在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沒有一個不是想著法兒想要吸引他的注意,然而心中煩悶至極,卻又無處發泄。

    只能來者不拒的喝下她們給自己遞過來的一杯杯的酒,誰都知道這些女人心中想的是什麼,一邊將自己灌醉,再順勢爬上自己的床,就算不能順利的烏鴉變鳳凰,也能狠狠的撈上一筆,這就是她們生活在底層人當中心中最實際的夢想,不會再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想法,深深地折磨自己的心累。

    酒越喝越多,一直模糊的都讓他錯以為坐在自己左邊的這個安靜的女人,是他魂牽夢縈的人了。雙手捧上這個女人的臉龐,眼睛迷離的看著他,眼看就要覆上去釋放自己內心壓抑的渴望。

    然而這時候,包廂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段允安怒氣沖沖的站在包廂的門外,看著包廂內荒誕的場景。

    包廂內的女人都被嚇得站了起來,慌慌張張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其中有些人還是有些眼力的,膽怯的叫了一聲「段總?」

    包廂里的音樂聲十分嘈雜,段允安不悅的,低聲喝道,「去把音樂關了。」

    「不准關」醉意十足的聲音,迷離的看向站在門口的段允安,說道,「不准關。」

    女人還是有幾分識得眼色的,眼看著已經醉酒的鐘桓堯,又看看立在門口不怒自威的段允安,走過去,乖巧的將音樂關掉了,然後使個眼色招呼著自己的姐妹們走出去了。

    突然安靜下來的包廂內,霎時間都走空了,只剩下了一個段允安和鍾桓堯。

    「你還有臉在這喝酒,你都幹了些什麼?!」段允安快步走過去,提起鍾桓堯,扔掉他手裡的酒瓶子說道。

    鍾桓堯,緩慢的反應,緩慢的抬起頭,說到,「我都幹了什麼?你不問問你自己幹什麼?」

    「我出於好意的幫你,把合同給你,你倒好,自己渡過難關之後反過來又來拆我的台,你是存心的要跟我過不去的是吧。」

    鍾桓堯此時意識終於稍稍的清醒了一些,他費力地從沙發上坐端自己的身子,冷笑著說道,「是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誰讓你拿那份合同逼我在韓珺瑤和鍾氏之間做一個選擇呢!」

    「你是真不想再繼續做朋友了。韓珺瑤不是你能染指的,她只能待在我身邊……」

    「又是這句話,憑什麼她只能待在你身邊,她是自由的。」

    像得逞了一般的段允安,抬起頭笑著說的,「她不是自由的,我們有結婚證。」

    像一個晴天霹靂打在了鍾桓堯的頭上,他所有的酒意都一下子清醒了,舌頭都有些打結的問道,「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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