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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35:11 作者: 三號楊戩
    因為是目標,所以會特別關注,等真正接觸到這個男人後,才發現,原來魅力這個詞完全不是從外表散發出來的,那句什麽認真的男人最後魅力,絕對沒有錯,但並不是所有認真的男人都有魅力,而是有魅力的男人,都是因為認真對某件事時散發出的一種渲染力。

    他會發火,無論是對自己或是和自己親如手足的兄弟;他會著急,有時會一個人在夜幕中狠抽一個晚上的煙,差點造成森林大火;他還會手舞足蹈,真的就和一個天真孩子一樣在那邊笑得鼻子眼睛皺一塊兒;但更多的時候,他是冷靜而又睿智的,他很有天分,敏銳性極高,那腦子天生就是為創造奇蹟存在的。

    就像賀翔所說的,讓人情不自禁覺得一切皆有可能的男人。

    這些印象都在慢慢侵入賀穹的大腦,就和硫磺一樣,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散布在各個角落,待某根導火線出現時,滋啦一聲,整個炸響。

    那天清晨,賀穹終於逮到了一個看似非常有可能滾床單的機會,他起得比冉軒揚早,接著發現他的小弟弟正在寬鬆的休閒褲中呈晨勃姿態。

    嘿,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魔爪沿著底部就這麽一路摸了上去……冉軒揚似乎是真的累慘了,那麽大的動作,竟等到那隻手撥開外褲和底褲直接撫摸上滾燙的欲望時,才迷迷糊糊清醒了過來,待看清那張賊笑著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時,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也許是身體真的積了很久,在思想上完全沒有要性的情況下,還不死心地挺立著,但那明顯不如睡夢中堅挺的狀態,一直握著它的賀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用盡一切手法想要讓它變得更硬,卻無論怎麽努力效果都越來越差。

    被推開的時候,冉軒揚的聲音沒有什麽不滿,只有些無奈,「好了,我對你硬不起來,別折磨它了。」說完,簡單披上了一件衣服就走出了帳篷。

    跟著走出帳篷時,賀穹都覺得自己有點鬼使神差,但他就是知道冉軒揚一定會去尋求解放,那個東西的狀態,是真的積了不少,不釋放掉對身體和腦子都不好。

    他們這次的帳篷駐紮在山泉旁,風景非常漂亮,出了帳篷就是一個小水池,有山泉從上流下,非常優美。

    冉軒揚的衣服被隨意扔在了山泉旁,正赤身裸體地站立在山泉下,一手扶著山石,一手輕輕握著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動著,泉水就這麽輕柔得拍打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般地流下……

    賀穹不知道冉軒揚在那個時候腦子出現的是什麽畫面,但那閉著眼睛,呼吸慢慢變得沈重,最終釋放出的瞬間,實在太過性感。

    身體在發熱,賀穹發現自己的呼吸也變得紊亂,雙腿幾乎是在欲望抬頭的剎那立即併攏,無法繼續受這種赤裸的誘惑,他轉身拒絕接受這幅看得到卻得不到的美男圖。

    性慾來得太快,洶湧地襲來,自己果然是太久沒做了才會如此欲求不滿嗎?賀穹苦笑地捏了下自己叫囂著的小東西。

    即便是此時此刻,賀穹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冉軒揚的,已經不僅僅是性慾那麽簡單。

    第144章 欲望

    那種慢慢植入身體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當賀穹發現自己的視線不再是刻意而是本能地追逐著那個身影時,心中的警鍾終於敲響。

    一個人因為喜歡另一個人,能夠做到什麽程度賀穹並不知道,也不想去衡量,但相反,某些事情卻能夠清楚地反應出,你是否動了真心。

    原本期待的滾床單已經逐步讓步,退到連賀穹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但即便如此,他還是需要感謝這荒蕪人跡的地方以及冉軒揚的非禁欲主義。因此,才能讓他逮到那唯一的一次,真正碰觸到這個男人的機會。

    或許因為今天拍攝到了不錯的畫面,導致大家心情都有些亢奮,心情一旦激動了,身體也就變得很難平靜下來,賀穹趁著黑夜再次摸上冉軒揚的欲望時,那部位正高昂得挺立著,手指上下滑動,身體不顧一切地貼了上去,在冉軒揚嘆氣翻身想要把人推開時,賀穹更是想也沒有想得直接低下頭,用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了那沒有變軟的欲望。

    男人終究是男人,思想上再牴觸,身體上仍然無法受得了誘惑,黑夜中的口交,也許是屏蔽冉軒揚對男性身體或多或少的難以接受,再加上賀穹的技術不錯,非但沒有上次的變軟現象,口中的欲望反而更堅挺了一些。

    一切都是在無聲中進行的,賀穹用了全身的解數來服務著這個男人,那麽專注,那麽認真,還有些難以形容的害怕……他一直都討厭替人口交的感覺,那種充溢在口中的腥臭味曾讓他整整一個星期只能吃清淡的流質食物,那次之後,無論別人如何要求,他都拒絕在性愛中為對方口交。

    冉軒揚的手扣上賀穹的腦袋時,賀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口中跳躍而出,他還是不肯接受嗎?哪怕只是單方面的想要討好?都這樣了,還想要推開?

    然而,事實上,冉軒揚卻只是奪回主動,雙手死死扣著他的頭,開始用力抽插了起來。

    這是最純粹的生理需求,賀穹已經完全脫力,任冉軒揚的雙手控制著這一切,任他不停上下擺動自己的腦袋,將那火熱快速地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

    想要苦笑,卻發現唇舌都已經麻痹,眼睛有些酸澀,不知是不是因為姿勢的關係還是他的動作太過激烈所致,賀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看上去像什麽樣,是不是特像一個最廉價的按摩器?

    口中穿插的部位有些抽搐時,賀穹明顯感覺到那人想要在最後一刻移開自己的腦袋,沒能讓他如願,在冉軒揚企圖移走他的腦袋,噴射在外面時,手腕被用力地擰開了,賀穹死死地壓住冉軒揚的雙手,更是在欲望頂入喉頭的時候,用力吸吮了一下,刺激它的噴射。

    沒能在最後時刻推開賀穹,冉軒揚全數噴射在了他的喉嚨里,還連續顫抖了三次才射完,賀穹一直沒有放開,直到口中的陰精不再跳動,才猛地放開,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因為咳嗽,所以情不自禁地有些眼紅,賀穹足足咳了近一分鍾,才調節好心態,調整好表情,用手背狠擦了一下嘴唇,翻身用手肘撐住身體,吊兒郎當地調侃冉軒揚,你積得還真不少啊,冉導。

    在瞬間的動作,似乎已經將心底的秘密泄露,這和勾引不同,賀穹多少還是想要些臉面,才會在事後如此彌補。然而,他的無所謂姿態並沒能忽悠過去,黑暗中,冉軒揚只是沒表情地盯著他的痞笑,那眼神太銳利,似乎看穿一切遮掩,直看得賀穹覺得自己笑不下去。

    很晚了,睡吧。

    說完,冉軒揚翻了個身,拒絕兩人繼續的交流。

    賀穹不知道冉軒揚是否猜到自己動了真心,但之後明顯的疏遠卻還是令他感覺到了噁心,噁心自己如此不要臉的貼過去,賤得連自己都看不下去。如果沒有動情,他會做出更主動的姿態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丟臉,玩兒唄,是個男人就不該玩不起,上個床而已,又不用你負責,還扭捏個屁啊。只是一旦動了情,這些就會變得難以接受。

    但賀穹始終是賀穹,那個隨性過了頭,無所拘束的賀穹,他永遠做不來默默愛著一個人,只希望他幸福的那種,在容忍了一段時間的被冷落之後,還是無法控制地爆發了。

    那是冉軒揚無意間翻找東西時,從他包包里掉出來的小東西,那個粉紅色的塑膠玩具,沒有一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幾乎是立即刺激到了賀穹。

    在冉軒揚隨手撿起來準備塞入包里時,東西被人搶了過去,這個帳篷里目前就兩個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幹的,微微皺眉,冉軒揚今天收穫不錯,沒想發火,當然,前提是沒人惹他的情況下。

    「你不至於吧,竟然落魄到用這種東西來解決性慾?這種該死的東西!」

    不怪賀穹受刺激,實在是他怎麽看那個按摩器,和幾天前的自己在做的事情,功能等同,以至於他恨不得徒手就將那塑膠玩具給撕個粉碎。

    「還給我。」冉軒揚看著賀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著。

    「按摩器,是啊,已經有我這個有溫度有緊緻度的自動按摩器在了,還要這種冷冰冰的東西幹嘛?」賀穹的笑有些猙獰,胸口劇烈起伏著,明明是可怕的表情,卻顯得很可悲。

    冉軒揚的眉頭皺得更緊,他最討厭麻煩的事情,每個人的欲望都不可能強加在其他人的身上,沒有點穿是不想拒絕得太徹底,聰明人自然知道適可而止,而只有聰明人,冉軒揚才會允許他呆在自己的身邊。

    得不到回答,賀穹一氣之下直接將那自慰玩具狠狠砸在地上。

    沒有看那飛出去的東西,冉軒揚只是冷冷地看了眼賀穹,轉身走回自己的椅子。

    滾出去。

    這三個字,極冷,且是背對著說出的,連正臉都不屑給你看。

    賀穹沒有離開,而是靜靜地坐了下來,懷抱雙膝,將有些沈重地腦袋擱在上面。被冉軒揚如此冰冷的對待恢復了些許理智,才真正看清,自己連發脾氣的資本都沒有,非但如此,他透支的,不過是繼續呆在他身邊的機會。

    冉軒揚沒有再甩他,也沒有執著地將他扔出帳篷,只是自顧自地忙碌著,這邊的取景已經初步完成,接下來就可以向另外一個地方前進,反覆看著那些電腦里的資料,不知覺又用完了一塊筆記本電池,翻包再拿出一塊充滿電的電池裝上,嘗試性地拼湊著那些鮮活的鏡頭語言。

    整個帳篷中只有滑鼠的點擊聲以及偶爾的鍵盤敲打聲,靜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第145章 悲極

    那不過是短短的五分鍾,卻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深深震撼了,再次感嘆,這不愧為那個僅出演了一次大片男主角,便被評為真正演技派的演員。以為他不過是長得好了些,查理導演的電影本身塑造得好了些,才將一個稍微有些演技的東方男孩捧成了國際巨星,接著又因為一些負面的傳播速度極快的新聞,擴張了知名度罷了。

    然而,那試鏡現場帶來的衝擊力,不止讓那些僥倖心理消失得無影無蹤,更讓同為演員的人感到了何為天資上的差距,這種距離太大,大到你根本連努力追近的勇氣都沒有。

    他是一個真正融入了劇本故事,扮演戲中人物的演員。

    現場很靜,在冥宇試鏡之前,已經有七八個人進行了試鏡,表現得都還不錯,不說各有特色,起碼將那種無法說出口的痛苦表達了出來。

    輪到冥宇的時候,還有人在擔心,他是否需要再調整一下,或者索性移到明天再試,畢竟剛才才聽到那種消息,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平靜。但他本人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米勒叫到他名字的時候,應了一聲,扔下劇本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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