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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32:37 作者: 二般人
    怎麼回事?

    媽蛋!

    聶小念在心裡爆了句粗口。

    她得出去。

    聶小念扶住旁邊的桌子,重心不穩,她踉蹌了一步,突然被人一個大力拉入懷中。

    她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反應,那人就已貼在她耳邊發出聲音,「跟我走。」

    聲音很輕,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頸間,聶小念的腦袋更加昏脹了。

    他扶著她的身子,兩人跌跌撞撞地朝一條暗道走去。

    聶小念的意識越來越薄弱,只能任憑他拖拽著,迷糊之間她看到那雙清冷的眸子,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那杯酒有問題。

    一道門被男人踢開,聶小念察覺到什麼,她一把推開對方,力氣雖不大,男人卻被她推到牆上狠狠地撞了一下。

    「你是誰?」

    「你想幹什麼?」

    聶小念整個身體靠在冰冷的門上,儘量讓自己不會倒下去。

    體內撓心撓肺的癢,似有把火在燒她,好難受。

    她用力咬住下嘴唇,想用疼痛來讓自己恢復理智,然而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袁一清靠在同樣冰冷的牆上,那杯酒他也喝了大半,此時藥效正強,他極力隱忍著,耳邊是兩人不正常的呼吸聲。

    再這麼下去,兩人都得出問題。

    他深吸幾口氣,抬手打開燈,對面的女人已經坐在了地上,暴漏在外的皮膚一片緋紅,嘴唇被她咬破,殷紅如一朵盛開的梅花,妖艷無比。

    袁一清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他上前兩步帶上門,反鎖,繼而踉蹌著朝浴室走去,不敢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聶小念渾身燙得要命,好熱,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死了,誰來救救她。

    ……

    袁一清在浴室待了半小時之久,要不是想著外面那個女人,他會讓自己徹底清醒了再出來。

    然而事情遠遠超乎了他的想像。

    女人在地上翻來覆去,扭著惑人的嬌軀,嘴裡不斷溢出聲音,本就單薄如蟬翼的禮服被她撕扯開來,一片片粉嫩的肌膚暴漏在空氣中……

    袁一清的腦袋又混沌起來,他低咒一聲,趕緊上前將地上的女人抱起來。

    這一抱不得了,女人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使勁往他身上貼……

    感受到某處柔軟,袁一清一愣,迅速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女人卻不讓他起來,死纏著他。

    她抓住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她需要他。

    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失去了理智,面具早已被她弄掉,一張漂亮的娃娃臉泛著不正常的紅。

    「好熱,好難受……」她低吟著,小手有些顫抖地伸進他的衣領,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沾著鮮血的嘴唇在他脖頸上亂啃亂咬。

    小手慢慢向下,來到他的腹部……

    袁一清渾身緊繃,他扯出她的小手,還沒來得及推開她,女人的另一隻手又向他伸來……

    ……

    一陣糾纏之後,袁一清徹底失去理智,雙眼染上欲/望之色,他禁錮住她的雙手,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無盡的夜晚,門外瘋狂,門內亦瘋狂……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原來是歌神啊》,一個關於音樂才子和女主持的溫馨小故事,巨甜,不虐,開文當天評論即送紅包,搜索作者二般人,進入專欄收藏,愛泥萌,麼麼噠!!

    文案1:

    第一次見面,許晨把顧恆當成性侵犯,防狼噴霧加電擊棒雙重伺候。

    第二天顧恆便上了頭條,關鍵詞是:顧恆毀容。

    顧恆揉了揉還有些淤青的眼角,用美顏相機拍了張自拍照,P圖將近一個小時,直到看不出淤青才上傳微博。

    顧恆V:就問你們帥不帥!【配圖jpg.】

    微博一經發出,評論區粉絲大呼帥破天際,顧恆成功闢謠。

    文案2:

    追求者1:「我喜歡你。」

    許晨:「哦,我不喜歡你。」

    追求者2:「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許晨:「不好意思,你沒在我心裡。」

    ……

    追求者顧恆:「許晨,我們在一起吧。」

    許晨:「我考慮下。」

    ☆、第2章 第2章

    聶小念做了個夢,她夢到自己被一輛火車狠狠碾過,並且是來回幾次。

    然而事實好像真的如此,當她醒來時,身體就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腰,感覺快斷了。

    浴室里水聲作響,聶小念這才察覺環境不對,她努力回想著,最後的記憶停留在男人把她帶入房間的那一刻,之後的一切她便沒有任何印象了。

    聶小念坐起來,雙腿間傳來的疼痛讓她緊緊皺起了眉頭,寫過那麼多言情小說的她怎能猜不到自己昨晚經歷了什麼。

    她恨恨地看向浴室,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浴室里的人像是知道似的,水聲驟停,聶小念趕緊翻身起來,扯動腿間又痛得她一陣呲牙咧嘴。

    「禽獸!」聶小念低低咒罵一聲。

    浴室里傳來開門的聲音,聶小念眼尖地發現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套整潔的衣物,她抓起胡亂地往身上套,一邊扣扣子一邊往外跑,跑了好一陣才發現自己連鞋都沒穿。

    大冬天的,衣服又如此單薄,聶小念凍得直哆嗦,她在心裡把那個男人罵了千百回。

    計程車司機不止一次透過反光鏡看向她,那異樣的眼神看得聶小念在心裡一個勁兒地爆粗口。

    奶奶的,平常寫女主遭遇此種倒是順手拈來,如今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麼悲催!

    袁一清擦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看到那抹逃跑的身影,一貫清冷的眸子染上一絲異色。

    他把毛巾搭在頸間,目光轉向床上,雪白的床單中央盛開著一朵耀眼的紅玫瑰。

    ~

    江銳是看著時間給袁一清打的電話,「怎麼樣,是不是愉悅到了極致?」

    「的確是愉悅到了極致。」袁一清淡淡出聲,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我就跟你說嘛,等你嘗到男歡女愛的美好,離結婚還會遠嗎?這下姑媽該不用催你結婚了吧!」江銳輕嘆一聲,「哎!你這個悶木頭,弄得人家女孩子那麼主動,也真是難為她了……」

    「江銳。」袁一清的語氣平淡無奇。

    聽他這麼喊自己,江銳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也真是難為你了,自己的人生大事還沒定,就來操心我的。」

    袁一清越是用這種平靜的語氣跟他說話,江銳越是覺得恐怖,他乾笑兩聲,「應該的,應該的。」

    「最近B市的分公司有些異動,需要從總公司派一名得力幹將前去整頓,江總監覺得誰最合適?」

    袁一清問得漫不經心,江銳的心卻是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問,「袁總覺得誰最合適?」

    「江總監日夜操勞,自然不能把你派到太過偏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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