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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29:05 作者: 陽光浬
    她有點惱,「她做什麼我吃什麼,我不想出去,就是不想出去。」

    她身上還疼著呢,要不然也不會今天一天不出門了。

    「克洛伊今天休假,什麼都不做。」

    「季予南,你是閒著無聊故意找我茬是不是,要不是你昨晚不知收斂,我至於今天一天都窩在家裡嗎?」她氣的臉色發白,「你不是女人就不知道會痛是不是?」

    「……」季予南足足愣了有幾秒鐘,尷尬道:「對不起,我不是讓克洛伊給你買藥了嗎?」

    「你當是仙丹呢?」時笙不再理他,從床頭櫃的抽屜里翻出耳機戴上,繼續看電視。

    「……」季予南杵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時笙沒有理他的打算,便拿手機給凱文發信息:

    「不小心把女人弄傷了怎麼辦?」

    凱文:「哪裡傷了?」

    「……」季予南冷著臉退出微信界面,將手機放回褲包里,不作理會。

    不多一會兒,凱文又發來一段語音。

    季予南看了眼專心致志看電視的時笙,邁開步子走到了陽台上去聽。

    「你打她了?」

    剛聽完,第二條又來了,「嚴重嗎?」

    「要不要我給泰勒打電話?」

    「你什麼時候有打女人這個癖好了?啊,季少,你總不會是把時秘書強了吧?」

    「你不會是技術不好,惹人嫌棄了吧?」

    季予南一條條聽著,臉色寒意凜冽,若是凱文此刻站在面前,他非得一腳將他從二樓踹下去。

    頁面最上方顯示正在說話的提示。

    季予南冷著臉將凱文拉入黑名單。

    手機沒再震動,總算是清靜了。

    他抬頭看了眼房間裡已經換了個姿勢的女人,薄唇抿緊,技術不好?被嫌棄了?

    他沒經歷過除時笙之外的別的女人,所以沒人告訴他,他的技術好不好。

    季予南點了支煙,腦海中回放著昨晚的細節,具體的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女人的身體很軟、很香,一晚上都在抗拒他。哪怕是藥效正濃的時候,時笙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手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毫無間隙的貼近他,眼神里也是抗拒的,但身體卻在他身下完全綻放。

    而男人有時候就喜歡這種矛盾的特質。

    一支煙抽完,季予南走進去,大衣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伸手拿了出來,瞥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又退到了陽台上,「什麼事?」

    「予南,你可不可以讓泰勒來一趟我家裡?」

    「好。」

    他沒問原因,直接應了。

    慕清歡見他答應的這麼幹脆,心裡一喜,「謝謝。」

    「不用,沒事我掛了。」

    她愕然。

    就這一兩秒的沉默,季予南已經掛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她還不確定的輕喊了一聲,「予南。」

    沒有半點回應。

    她才確定,前段時間還對她體貼溫柔的季予南真的沒問她找泰勒的原因就直接掛了電話。

    泰勒是醫生,她和他沒有私交,找他自然是為了看病。

    慕清歡自嘲的笑了笑,就算對著個普通朋友,敷衍的也要問一聲『出什麼事了』吧。

    但季予南對她,連這點虛與委蛇的情分都沒有。

    ……

    季予南重新走到時笙身側,電影已經結束了,正在播放幕後工作人員的名單。

    他彎腰,將放置在女人腿上的電腦拿開,然後把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幹嘛?」

    時笙在他拿開電腦時就早有準備,被他抱起,也沒表現得驚慌失措。

    「不是還疼嗎?抱你下去吃飯。」

    時笙臉上一紅,低頭避開他落在自己脖子上的灼熱視線,「你放我下來。」

    他這樣抱她下去,是要整個別墅的人都知道她下不了床嗎?

    季予南自然不會聽她的,抱著時笙出了房間門。

    下樓時,他低聲問:「藥擦了嗎?」

    時笙沒擦,藥拿上去就被她隨手扔在了梳妝檯上。

    這種撕裂傷過幾天就自然癒合了,她又不是從小嬌慣著長大的千金大小姐,這點疼還需要抹藥。

    一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擦,

    ……

    第三百五十三章她有男朋友了

    作者:陽光浬|發布時間:2017-12-24 09:11|字數:3673

    季予南抱著她已經快到一樓了,問話時低頭掃了她一眼,腳步一停,轉身折回了樓上。

    時笙:「你幹嘛?」

    公主抱其實並沒有多舒服,時笙的手臂環著他的脖頸,生怕他體力不支將自己扔出去了。

    ·「擦藥。」

    季予南穿著黑色的襯衫,外套在抱她的時候脫下來扔在床上了。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解開了,衣服上有明顯的褶皺痕跡。

    「我不想擦。」

    「沒有想不想,你只有兩個選擇,你自己擦,我幫你擦。」

    態度絕對,時笙沒得選擇。

    她被季予南抱著重新放到了床上,「藥呢?」

    「我說了不擦。」

    季予南在她面前蹲下,眉頭皺得很緊,額頭上的青筋明顯繃起,顯然是已經怒到極致卻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壓制。

    他聲音暗啞,「你一定要在這種小事上跟我鬧?乖乖擦藥不好嗎?擦了就不疼了。」

    時笙被他突然急轉直下的態度弄的很煩躁,但她真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方式,「你能不能別這麼霸道,季予南,沒人教過你尊重別人的想法嗎?」

    沒有。

    季時亦從來是說一不二,要不服從,要不被打到服從,而他對他的教育也是如此。

    但這些,沒有必要告訴時笙,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了。

    他起身,從身上摸出煙盒,捏了一支含在嘴裡,「那你乖乖擦藥,我去陽台抽支煙,」頓了頓,「這件事不能尊重你,其他的都由著你。」

    時笙:「……」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季予南拉開門出去,修長冷峻的身形籠罩在陰影中,他低頭,熟練的點了一根煙,長長的吸了一口後睨向樓下花園復古式的路燈,背影挺直,透出淡漠的孤寂。最近煩心事多,菸癮也比往常大。

    時笙縮在被子裡以最快的速度擦好藥,那個男人明明沒有看她,卻在她擦好藥後就掐了煙走進來。

    他掀開被子,伸手過來抱她。

    ……

    下了樓,克洛伊已經將晚餐擺在桌上了,「少爺,太太,吃飯了。」

    季予南將時笙放在座位上後才拉開她身側的椅子坐下,「婚禮定在一個月後,過幾天會有人來給你量尺寸做婚紗,婚慶那邊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凱文講。」

    他側頭看著她,耳根處浮起一絲淡淡的薄紅,「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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