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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29:05 作者: 陽光浬
「飛機是出發前剛加的油。」
「恩。」腦迴路果然不正常。
「如果你再擺出這副面癱的臉,我還能讓人再開回去。」
南喬直了直身子,「你當初,是怎麼看上陳白沫的。」
莫北丞有點頭疼。
從她身上起來,坐到了一側的座椅上,身下還呈現出一副天賦異稟的既視感。
「還要等一會兒才能降落,你先睡覺。」
他就算情商低,但也知道在現任面前討論前女友,不是件好事,除非是不想過了。
「難道是因為她長了張白蓮花的臉?勾起了像你這樣的男人想要狠狠蹂躪的心思。」
蹂躪……
他現在,只想蹂躪她。
南喬給他挖了個坑,他沒傻的往裡跳,「我這樣的男人?我是哪樣的男人?」
南喬格外認真的回道:「在部隊裡憋瘋了的男人。」
她的第一次,到現在回想都還是一個噩夢。
莫北丞:「……」
他望著她,「在部隊裡憋瘋了,結了婚還得憋著。」
第155章 到此為止
南喬雖然極力繃著臉,但還是忍不住朝他身下看了看。
凸起的弧度原本已經有偃旗息鼓的趨勢了,她這一掃,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壯大。
她:「……」
莫北丞全身都僵硬了。
他對自己超常的自控力一直很引以為豪,當真從未這麼狼狽過。
以前在部隊,一群長時間沒吃過肉,也沒怎麼見過女人的寡男人湊在一起,聊的都是各種葷腥的話題,片子也看過。
但那時他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連一起的戰友都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礙!
男人一旦開了葷,就跟嘗過肉的狼一樣,不會只滿足單純的牽手、接吻、蓋上被子純睡覺,何況面前這個女人還有個能讓他能肆無忌憚,壓著親吻、做愛的身份。
但是,沈南喬只是往他身下看了一眼。
莫北丞也沒料到居然會反應這麼明顯,完全克制不住。
他的呼吸又粗又沉,愈發的紊亂。
扣著她的腰肢,壓低的聲音有明顯隱忍的跡象,「沈南喬,你故意的?」
「不是。」她的表情依舊冷淡木然,但有明顯羞澀的紅暈從耳垂開始然後染紅了整張臉和脖子。
男人的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傾身過來,盡情而肆意的深吻。
直到南喬被吻得喘不過氣,莫北丞才停止了親吻,攬著她的腰,唇瓣曖昧的摩挲著她的臉,「我們回去做,恩?」
雖然忍得有些辛苦,但他也沒這麼重的口味,在飛機上,當著一群人做點什麼。
南喬朝他翻了個白眼。
莫北丞將她垂下的發都撥到耳後,聲音里釀出了一層說不出的笑意,「那就在這裡做。」
……
飛機穩穩的停在停機坪上,莫北丞彎腰,將還沒來得及起身的南喬整個抱了起來。
「我自己走。」
她一驚,自然的環住了他的脖頸。
兩人的動作看似親密無間,卻又明顯的有些疏離感。
莫北丞也沒勉強,只當這是她還在鬧情緒。
剛下飛機,便有個保鏢迎了上來,南喬見過他幾次,在淺水灣的別墅。
他朝莫北丞走過來,欠了欠身,低聲說道:「查出來了。」
男人擰眉,薄唇下意識的抿緊,看了眼保鏢手裡拿的資料,他將南喬放下,安撫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乖,讓司機送你回去,我今晚會晚點回去,如果困了就別等我。」
一雙勁長的眉目帶了侵略性的笑意,將她貼近他那一側的手裹了個嚴嚴實實,貼著唇瓣吻了一下,「反正你也睡不著,不如看電視等我,免得我回來將你鬧醒。」
「流氓。」
莫北丞似笑非笑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傾身,貼著她的耳朵,「你不就是喜歡我流氓,恩?」
「莫北丞,你滾。」
這個男人耍起流氓來,越來越得心應手。
莫北丞嗤笑,「口是心非。」
「我沒有。」
「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也是想要我的,」他笑的異常惡劣,手臂像是不經意的擦過她的胸口。
南喬警惕地抬起頭來瞪著他,像一隻炸毛的貓,戒備的呲著牙。
他覺得她的樣子好笑,越發的想要逗她,甚至想將手裡的事情暫時擱下,將她帶回去,壓在床上好好折騰一番。
「濕了嗎?」
南喬登時就繃不住了。
莫北丞心情大好,也沒等她回答,接過保鏢遞來的資料,上了另一側的車子!
這個點正好是吃飯時間。
南喬想到下午和木子約好了喝咖啡,結果被輸液的事給耽誤了,便打電話約她吃晚飯。
木子今天請假沒去上班,南喬給她打電話時,她正在菜市場買菜,下午了,菜都不新鮮了,她走了一圈也沒選到合適的。
正想著要不乾脆在外面隨便吃點,南喬給她打電話,正中下懷,「我知道有家新開的餐廳,同事去吃過,說味道不錯,我們正好去試試,地址在懷峰路東段,我們直接在那裡見。」
「好。」
掛了電話,南喬吩咐司機去懷峰路。
……
景榮醫院。
莫北丞進了電梯,按了四樓的鍵。
這是個小醫院,到下午基本就沒人了,整個電梯就他一個人。
他手裡拿著那份保鏢給他的文件,電梯的年月有些久了,牆壁並不十分明亮,但還是能將就看出,男人的臉色很不好。
異常的冷漠!
四樓很近,莫北丞甚至還來不及整理整個事情,電梯『叮』的一聲,提示到了。
男人沒等電梯門完全開放,便快步走出去了,連牆上貼的病床號都沒看,便熟門熟路的找到了23床。
這是陳白沫的床。
當時她情況緊急,只能送離的最近的醫院,環境的好壞不在考慮的範疇之內。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早就脫離危險期了,甚至她那點割傷都不需要住院觀察。
至於她為什麼沒出院,也沒轉到瑾之的醫院,他就不知道原因了,也沒興趣知道。
這種國立醫院,自然是沒有單間的,最少都是兩人一間。
陳白沫不在。
莫北丞的視線環顧了一周,床頭柜上還放著她的私人東西,被單也很凌亂的堆在床上,看的出人才剛離開,而且沒有出院。
和陳白沫同病房的是個剛成年的年輕女孩,見莫北丞站在陳白沫的病床前四處看,搭話問道:「哥哥,你是找那個病床的姐姐嗎?她剛才出去了,說躺了一天全身都疼,去樓下花園走走,要不,你下樓去找她?」
莫北丞笑了笑:「我在這裡等她。」
小姑娘不認生,很自來熟,「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嗎?長的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