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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8:26:38 作者: 尾文字魚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是沒往那方面想過,可是這也太刺激了,即使對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滿腦子廢料的年紀也太過了,就再沒想過。
可是現在……這種設定竟然是科學的嗎??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周炙,就見她雖然面色尷尬卻並無反駁,就知道白五爺並不是單純在嘴炮。
白淨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周炙要跟上去,被他一擺手,留下了。
周炙看了看他們,咳了一聲:「..怎麼感覺跟要教青春期的小孩生理衛生知識似的。」
她正了正色道:「剛才五爺說的話確實有道理,我之前一直怕你倆麵皮薄,就沒好意思說。其實比起血液液里的精氣也不少,而且不至於每次都傷筋動骨,想必江隱也比較容易接受,祁景,你這麼大的小伙子,總會有需求吧,放著不用白不用,不如……」
「停。」
祁景一隻手捂著臉,伸出一隻手攔住她:「停……停一下。我有點暈。」
周炙看他這個麵皮爆紅的樣子,也知道話說到這裡就夠了,再多說一句這倆人能打個地洞鑽進去。說歸說,她一直沒敢看江隱,這事確實太詭異了,她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便打了個哈哈,趕緊溜了。
靜立良久,祁景好不容易消化了一點,要看不看的瞥了眼江隱:「你……」
沒等他說什麼呢,江隱就道:「不行。」
祁景抬頭看他,就見他背過了身去,拳頭微微攥緊了,看來也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
祁景臉皮還在發燙,他張了張口:「我……」
江隱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的聲音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算什麼……我是變態嗎。」
祁景這才注意到了他黑髮間的一點耳垂,從耳根開始已經全紅了。
第166章 第一百六十六夜
兩個人沉默的往房間裡走,祁景沒再幹什麼,這種情況就算他臉皮再厚,也要想一想再說,何況要是再撩撥江隱一下,他倆怕是真要打起來了。
各自紅著臉回了房間,祁景一進去就倚再門板上長出了口氣,摸著胸口怦怦亂跳的心臟,有點出神。
江隱剛才會不會覺得被冒犯到了呢?畢竟是那種東西,就算用再正經的方法獲取也哪哪都透著不正經,難道要他吃……
但是交換精氣的方法也不止這一個吧。
祁景猛地大搖了下頭,不行不行,不能細想,再細想下去,他腦子裡的東西都要打上馬賽克了。
他食不知味的扒了兩口飯,就聽對面有些聲響,條件反射的放下筷子跑過去,就見江隱正站在窗戶前,一手扶著窗框。
他低著頭,臉頰上好像有些不甚明顯的紅,祁景吞咽了一下:「晚上——」
窗戶刷的一下關上了。
「……見。」
祁景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他又拿起了筷子,才想起來說好今晚不吃飯,這下恨不得把剛吃進去的兩口吐出來。
天邊很快擦黑了,祁景閒著也是閒著,便出了門,路過吳優的房間時仔細聽了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剛走沒兩步,就碰到了從樓上下來的陳厝,兩人打了個照面,祁景道:「完事了?」
陳厝點了點頭:「正說的好好的,不知為什麼一會就把我趕了出去。不過我得了這個,別說還真有效。」他說著舉起兩隻手臂,上面貼了兩貼刺鼻的膏藥。
祁景皺了皺鼻子,往後退了一步:「你也太味兒了。」
陳厝聞了聞:「是嗎,我鼻子都已經木了。」
祁景問:「他說什麼了?」
陳厝皺了下眉:「他讓我放出血藤來看看,問了些之前發生的事,然後把這個摘下來看了看。」他說著,把脖子上掛著的銅環拿了出來,上面還纏著那條破破爛爛的紅繩。
祁景總覺得吳璇璣知道的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多,陳厝面色也不太對,遲疑了一會,忽然道:「小白之前說這東西邪門,你覺得呢?」
祁景說:「你戴上之後,感覺有什麼變化嗎?」
陳厝道:「能力運用的更加自如了,但是……」他猶豫了半天,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其實我從雲台山出來之後,耳邊總能聽到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我原本以為自己幻聽了,可是仔細一聽,又像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覺得,我可能是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祁景一驚,就聽他說:「戴上銅環後,這些聲音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
祁景問:「那聲音聽起來像什麼,有沒有說過別的?」
陳厝搖了搖頭:「聽不清。我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醒了又什麼都記不得,真是……」他抓亂了自己的頭髮,說不下去了。
祁景越聽越心驚,陳厝這毛病是在出檮杌墓後出現的,檮杌墓里能有什麼東西?
他勉強安慰道:「不管你沾染了什麼東西,一定都能清除的,說不定是血藤的副作用也未可知。既然江隱和吳三爺都沒讓你摘這銅環,就說明它暫時還是對你有益無害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陳厝悶悶的點了點頭,兩人走了一段就分開了,祁景往下走,陳厝往裡走,李團結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你在擔心什麼?」
祁景低聲道:「檮杌墓裡面還能有誰?陳厝難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