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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22:49 作者: H血吟
忽然就亂了呼吸。
哎,真他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越老越饑渴。
明明身體都吃不消了,還在這東想西想的呢,真是浪。
張亮切菜得專注,所以他不能總扭頭看我,然後他還忍不住,總想扭臉看看我。
我看著他的動作而陶醉,他是我的初戀,我至今為止唯一的愛人。
他二十那年我十九,那一年我父母車禍雙亡。我想,那時候如果不是他每晚用他那雙還不是很結實的手臂擁抱著我,我一定熬不過那個淒涼的寒冬。
是他拯救了我,是我勾/引了他。
第13章 幫老硬
013 邦老硬
張亮總說當我慵懶的往哪兒一靠眯起眼睛的時候最性感,百發百中地讓他忍不住內心激盪,然後下面邦老硬。
我眯起了眼睛,深深的呼吸,若有似無的,等他再抬頭朝我望過來的時候他傻了。
我沖他似笑非笑,我說過的,我浪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害怕,但事後我會總結一下,我其實就屬於古時那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床下貴婦/床/上/盪/婦」型的悶騷男。
披著禁慾的外表迷惑眾生,實則在張亮的開採下,內里/yin汁/兒四溢。
我的呼吸已經隨著我指尖的動作絮亂了,我就那麼大喇喇地掛在廚房的門上自娛自樂呼吸深深……
張亮整個都傻了,就跟被武俠小說里的大俠點了穴/道似的杵在鍋台前面一動不動。
結果……
結果這個傻逼看我Z慰/把手給割個大口子,他疼得呲牙咧嘴,我卻在那一刻激情澎湃地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你個鬼,想色/誘/我謀殺親夫是不是?」我兒子矯情上了,嗔我自己在那擼不帶他一塊玩,跟我翻白眼生氣呢。
對此,我一笑而過,他氣噠肝疼。
吃了這頓飯我估計我倆在一起也吃不上倆頓飯他就得回家陪他媽他哥他姐他大爺過年去了。
頭幾年過年他都謊稱出差加班回不來,完了跟我貓家裡過二人年,打去年他媽病情惡化開始,他就回家過年了,對此我沒有異議,老人為大。
飯桌上他給我夾菜,碗裡堆的跟個小山似的,我笑著問他要幹啥,他不正經的回答餵寶寶吃飯,然後我倆你來我往的開始鬥嘴,一頓飯有時吃著吃著就開始揚沙子。
我正罵他臭不要臉他罵我騷貨的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來他出差提前回來那晚我嘛去了,還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呢。
撂下手裡的筷子我抬頭問他:「還不問啊?」
「啥啊?」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真不明白。
「你說啥啊?」我跟他賣關子。
「我哪兒知道啥啊????你這話問的沒頭沒尾的我哪兒猜去啊?」
「瞎猜唄。」
「你被騷神附體了?」
「能不能來點綠色環保脫離低級趣味的了?」
「剛才沒盡興,現在想與我靈/肉合一?」
我也挺佩服他的「才華」噠,難道把西紅柿說成番茄它就不是柿子了嗎???
所以綜上所述,我兒子這麼有才上輩子一定是個裁縫!
「能不能來點四歲的!」
「我想直接跟你床上探討探討十/八禁,你看成嗎???」
「……………………」
全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歇、不間斷的發/情中啊……
「算了,你吃飯吧!」我懶得跟他對牛彈琴,累挺慌。
「你看你葉臨,這一點太不好了,總喜歡調人胃口,話到嘴邊留一半算怎麼回事?」
「也不知是誰沒個正行的。」
「你要想說,我保證洗耳恭聽。」
「行了別鬧了。這事兒我可不能讓你誤會我!」我撂下筷子也正色起來,「上月你出差早回來那天陽江媳婦兒生孩子,他人現從賓市飛回來的也來不及他媳婦兒生啊,然後我去的……」
陽江是我大學的室友,剛畢業那會兒還一起參加了兩年工作呢,關係倍兒鐵,除了張亮就屬他了。
當然,張亮是愛情,陽江是友情。
他跟他媳婦兒王雪都農村出來的,在連城貸款買的房兒,摸爬滾打這些年挺不容易。
倆人都屬工作狂,媳婦兒肚子都那老大了不養著瞎折騰,到底把他家那大胖小子早折騰出來差不多半個月吶。
他歸心似箭也只能幹著急,電話打給我這老鐵,我當時恨不得抱個火箭竄過去,比他都擔心,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晚去一步沒準就會失去一條鮮活的生命。
「給人當爹去了啊……」
我解釋半天,末了張亮不咸不淡的給我來這麼一句,我也是無言以對了。
第14章 潛了我
014 潛了我
撩起眼皮兒,我有些不樂意了:「怎麼說話呢?不是,張亮,連這醋你也吃?你那心是不是就針尖那麼大啊????」
我揶揄他。他見我跟陽江鐵,總懷疑我倆之間有一腿,人他媽嘎嘎直,比90度直角都直!!!
再說媳婦兒那是青梅竹馬,愛的結晶都造出來了,他還在這兒吃飛醋,真夠可以的。
「我心裡全是你,塞得滿滿瞪瞪的,誰讓你對他比對我還好!」
「先等會在跑偏,話題精髓你可懂否?」
「懂。給人當免費爹去了。」
「……………………」
現在輪到我肝疼,瞪著張亮瞅半天,最後憋出一句話孝敬張亮:「知道嗎?像你這種人,一般在電視劇里最多活倆集!」
「來吧!潛了我,讓我當主角!!!」
「……………………」
當時我真想匍匐在他腳下唱征服,徹底給他的厚臉皮跪了!
………………………………
我倆又繼續在家私混了一個星期,從早到晚的耳鬢廝磨,跟倆條發/情的公/狗似的不停地釋放騷氣互相吸引。
真是做到欲哭無淚、體力透支的地步,就跟明天是世界末日似的,做了上頓沒下頓,成魔成狂的,我倆佩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
最後張亮被我榨乾了,喇喇著胯滾回家的,我自己也沒好多少,差點精盡人亡。
他走了,我一個人躺在還留有他餘溫的被窩裡慢慢回味,真不想醒來,乾脆就這麼一覺睡到正月十五他回來得了。
才一分鐘好不好!!!
我敢打賭他還在電梯裡沒到樓下吶!!!
我這是鬧哪兒樣啊?
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不舒坦???
哎…………
都是被他慣的。
蒙頭大睡是假的,就是想呼吸他落在被子上的味道,讓我著迷。
我正陶醉著呢,腦袋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掀開,嚇我好大一跳,條件反射地撲愣坐起來。
西服革履的張亮站我床頭,我根本沒睡,可我還是發懵,難道我剛才其實睡著了,現在做夢呢?
「你,你咋回來了???」如夢初醒,趕緊問他。
「回來看看你被窩裡藏沒藏人。葉臨,現在命令你舉起手來從被窩裡站起來!」
我坐床上的高度正好讓我瞧見他鼓包的褲襠,我眯起眼睛,喵喵貓叫著爬出被窩。
撅著屁股,下壓著腰,慢慢、慢慢地踢開被子爬出來,爬到他身邊,四肢著地抬頭望著他喵喵叫,然後在他喉結迅速滾動的那一刻低下了腦袋,張開嘴,用牙齒咬上他的褲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