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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11:21 作者: 冉爾
    白鶴眠的驚叫聲猝然斷裂在喉嚨里,雙膝一軟,直接被頂射了。

    堅硬的前端抵著柔軟的腔口,甚至把小口頂開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水順著穴壁汩汩而下,最後匯聚在白鶴眠的大腿內側,與晶瑩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白鶴眠像是剛從水裡被撈出來,渾身濕淋淋的,額角粘著的碎發團成可笑的小旋渦。

    他身上那層明艷的氣質蒙上了水光,楚楚動人,再狼狽,也藏不住勾人的妖嬈。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封棲松的懷裡,徐徐打開了肥厚殷紅的花瓣。

    幾個呼吸間,他們摟在一起瘋狂地親吻。

    一向穩重的封棲松短暫地失去了理智,好在親完,封二爺扭開了頭,揉捏著掌心下濕軟的臀肉,失笑:「這會兒不怕跌倒了?」

    「你會抱著我的。」白鶴眠雙腿一鉤,再次掛在封棲松懷裡,含著性器的穴口抽縮著,仿佛真變成了張挑剔的小嘴,意猶未盡地吮吸。

    封棲松喜歡他依賴自己,往上不輕不重地頂,柔軟的腔室立刻湧出更多黏稠的汁水。

    白鶴眠羞惱地掙扎,誰想,不掙扎還好,一掙扎,前端誤打誤撞蹭開了腔口,裡面包含的汁水全部噴濺出來,滅頂的快感像驟然炸裂的火,眨眼間吞沒了他的理智。

    若是沒有被下藥,他其實不是這般……

    白鶴眠的腮幫子微微鼓起,稀里糊塗地生起氣,但他瞧封棲松的神情不似厭棄,眼底還沉澱著一絲瘋狂,便開心了,撅著屁股晃晃悠悠地扭。

    啪啪啪。

    封棲松毫不猶豫地在他的臀瓣上留下幾道掌印。

    白鶴眠被輕微的刺痛驚得激動起來,主動繃緊腰,使勁兒起伏。

    封棲松知道他被頂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擺。

    墨藍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濤洶湧,兩尾雪白的魚在浪花中時隱時現,急促的喘息化為呼嘯的風,白鶴眠沉浸在激烈的情潮中無法自拔。

    他被浪花拋起,又穩穩地落在封棲松的懷裡,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饑渴萬分。

    絞緊的穴道不舍地含著猙獰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著封二哥的喉結,聽著夾雜在水聲中的肉體碰撞的悶響,紅著臉哼哼。

    封二哥是喜歡他的。

    只喜歡他。

    白鶴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棲松一定將以前喜歡過的姑娘忘了,然後大著膽子鬆開了環在封棲松脖頸上的手,轉而抓住裙擺的邊緣,將長長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操紅的穴口。

    他含情脈脈地叫封棲松:「哥。」

    封棲松舌根下滾過一句不能說出口的髒話,忍得額角暴起青筋:「別鬧。」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點。」白鶴眠垂眸呢喃,「別讓我摔倒了,哥。」

    滾燙的性器隨著他的話,又腫脹了幾分,白鶴眠興奮地吸著氣,真的不怕摔倒了,揪著裙擺瘋狂戰慄。

    「哥……你再疼疼我。」白鶴眠殷勤地望著封棲松。

    封棲松的西裝微微鬆散,卻並不凌亂,除了褲子拉鏈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淫靡的情事。

    他的淫亂和封棲松的禁慾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白鶴眠只覺得血液全部湧上了面頰,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捨不得放開封棲松。

    臊就臊吧。

    白鶴眠自暴自棄地夾緊了雙腿。

    封棲松托著白小少爺的臀瓣,狠狠地往腔室內連捅了數十下。他起先射不出來,小火苗蔫答答地搖擺,後來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點,小火苗倏地精神起來,吐出零星的白濁,然後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別咬那麼緊。」封棲松喘息著將他按在懷裡,欲根深嵌在腔室內。

    白鶴眠腰腹酸澀,眼角懸著一滴淚,乖乖地放鬆,封棲松立刻往上一頂。

    他被頂得短促地驚叫,小小的腔室徹底被撐開,酸澀壓過了情熱。

    白鶴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說到底,被侵犯的滋味並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棲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過他尖尖的虎牙,緩緩地搗弄起來,次次深入,不斷撐開收緊的腔口,直到白鶴眠的喘息里不再瀰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開了抽插。

    白鶴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實在是太溫柔,完全沒必要如此小心,畢竟再怎麼疼也不會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傾心於封棲松隱忍的溫柔,忍不住將自己更緊地貼在封二哥的懷裡,哼哼唧唧地享受著下腹炸裂的熱潮。

    狹窄的雜物間裡,他倆纏綿地親熱,白小少爺堅持了十來分鐘就不行了,一條腿耷拉下來,虛虛地點著地面,手中的裙擺也散落下來。

    旗袍遮住腿間的風光後,白鶴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亂了些,誰也看不見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見他早已被插腫的穴口。

    隨後,又是一段被喘息聲填滿的沉默。

    封棲松射的時候,白小少爺已經徹底迷糊了,他捂著小腹,不滿地撇嘴,覺得太多,封棲松又用性器堵著穴口,不許精水流出來,實在霸道。

    「哥,別……」

    「別什麼?」

    白小少爺恍恍惚惚地想了會兒,不知道「別」什麼,乾脆把臉扎進了封棲松的頸窩。

    他總是這樣,想不通就逃避,在床上也是,但凡受不了了,不會拒絕,只會牢牢地抓著封棲松這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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