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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11:21 作者: 冉爾
    這事兒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樣,卻跟花樓里有經驗的歌女說的差不多——又痛又爽,讓人著迷。

    封棲松頂得極深極重,藥效沒過,連噴在他頸側的喘息都燙得驚人。白鶴眠微弓著腰,把自己從封棲松的懷裡撕扯開,想歇一會兒,卻很快被封二哥按回去,性器重重地插進腔口,侵犯小小的腔室。

    他掉了幾滴淚,勉強高潮一回,射出來的精水已經很稀薄了,封棲松還沒有釋放過。

    「封二哥,你快……你快疼疼我。」白鶴眠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晃著雙腿,腳尖拂過一片猙獰的疤痕。

    封棲松的腿就算好了個七七八八,有些痕跡也永遠地留了下來。

    它們是勳章,是豐碑,是白小少爺愛的印記。

    「討厭?」封棲松邊頂邊問。

    他搖頭,支吾道:「好……好呢。」什麼都好。

    封棲松鬆了口氣,翻身將白鶴眠托在腰間:「騎馬厲害?」

    他哼哼唧唧地點頭,繼而劇烈地顛簸起來。

    白鶴眠沒有韁繩可抓,慌亂地扶著封棲松的腰,不斷被占有的快感呼嘯而至,刮過他脆弱的理智,以摧枯拉朽之勢,將白小少爺變成了一個意亂情迷的花魁。

    他放蕩地驚叫,自己把臀瓣掰開,又跪在封二哥腰間,撅著屁股扭動,含著性器爽得滿眼淚花。

    他藏著掖著的浪蕩,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了封棲松面前。

    封棲松偏愛他獨一無二的媚態,撞得越發激烈,把他插射了三四回,在他即將暈厥之際,終於施捨似的按住小少爺的腰,悶哼著射在了柔軟的腔室里。

    如同驟雨初歇,牡丹花七零八落,白鶴眠跌進封棲松的懷抱,急促地喘息,眼裡閃過一道又一道絢爛的白光,小腹的脹痛已經不算什麼了,他剛剛還以為自己會死在封棲松身上呢。

    封棲松俯在白鶴眠的身上尋覓著細細的蛇,他舔著粉嫩的乳尖,纏綿地吮吸,然後順著蛇身粗魯地吻過。

    白鶴眠像蛇一般扭動起來,在還未徹底平復心緒之際,再次和封棲松糾纏在一起。

    這回他們更無顧忌,放肆地宣洩著心中的感情,白小少爺盡情地騎著馬,腰肢扭得快要散架,還不肯停。

    「肚子都被我射大了。」仙人倒的藥效早散了,封棲松心疼地扶著他的腰,被白鶴眠的勁頭折騰得哭笑不得,「明早醒了你該哭了。」

    「不會。」白鶴眠一門心思求歡,跟受了蠱惑似的,覺得封二哥怎麼動都爽,巴巴地扭著屁股,「再來一回……封二哥,你快疼我!」

    初嘗禁果的人大抵如此,痛並快樂著。

    封棲松捏捏他的腮幫子,狠不下心拒絕,再說自己也的確沒吃夠,便側臥下來,拎著他的腿,挺腰抽插。

    這姿勢舒服,白鶴眠還不需要費力,他差不多一瞬間就愛上了,摟著封二哥的脖子無聲地笑。

    「封二哥,我喜歡你。」白小少爺驕傲地宣布,「特別特別喜歡你。」

    「嗯。」

    「真的喜歡。」

    「嗯。」

    「從今往後,我只喜歡你。」

    「……嗯。」封棲松心神微動。

    他希望白小少爺記住自己宣過的誓,再也不要為曾經的熟客動搖。

    白鶴眠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了黏稠的喘息里,安靜的臥房多出幾分過於熱烈的人氣兒,搖晃的床吱吱嘎嘎,宛如善意的偷笑。窗外昏沉的天色終於沉寂下去,可他們的夜晚尚未平息。

    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第42章 祠堂

    白鶴眠是被封棲松折騰醒的。

    他睜眼的剎那,地動山搖,要不是窗外陽光明媚,他真以為地震了。

    原來是封二哥在辛勤耕作。

    白小少爺蹬蹬腿,扯了扯變形的衣衫,撇著嘴冷哼。

    封棲松於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醒了?」

    「嗯。」白鶴眠煩躁地扭了兩下,疼得直吸氣。

    昨晚他不肯停,今早就吃了虧。

    不僅僅是腰,還有腿,連腳指頭都隱隱作痛。

    他憤憤地踹向封棲松的腰,結果腿還沒抬起,就蔫蔫地耷拉了下去。

    白鶴眠決定不和自己作對。

    又不需要他動,何必掙扎?

    於是他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番,等日頭漸盛,才從床上爬起來。

    他倆誰都沒說話,怕破壞美好的氣氛。

    畢竟白小少爺嘴皮子一動,肯定沒好話。

    白鶴眠的確想罵人,他動哪兒哪兒疼,走路都要踮著腳尖,生怕扯到某根敏感的神經,牽一髮而「痛」全身。

    封棲松站在一旁抿唇笑,瞧著白鶴眠磕磕絆絆地走,撲到桌邊喝口水,再溜達到窗邊吹吹風。

    白小少爺的心情其實是不錯的,畢竟得償所願,在封二哥身上嘗到了甜頭。

    少年心性,只要有一絲甜,再多的苦也能忘記。

    「封二哥,」白鶴眠趴在窗邊,塌著腰看風景,「下次輕些。」

    「輕些你還是會怪我。」封棲松走過去替他披了件外套。

    白鶴眠慵懶地打著哈欠,蠻橫無理:「那就先輕些,再重些。」

    他鉤住封棲松的手指:「封二哥,你疼我的,對吧?」

    可不嗎,封棲松最疼的就是他。

    纏綿過,他們的相處模式就不同了,白鶴眠真真正正地成了封家的「二太太」,歇夠了,就抖落了滿身並不存在的病氣,對外宣稱自個兒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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