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我的媳婦會吃醋!
2023-09-25 19:12:08 作者: 依然簡單
「當然,我相信在這樣的時候,坤先生你更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無條件的好好配合我們。至於事成與否,這都只是我自己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坤因沒有說話,只聽景令璟繼續:「我們所有人都相信坤先生您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不然也坐不上現在這個位置,您說是或不是。」
景令璟眉目間的神色看在坤因的眼中,異常,還帶著危險,比之前更大的危險。
「看樣子令先生你知道的事情,有些太多了。」
坤因眯眼看著景令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景令璟笑的隨意,「不多,也就知道一些該知道的,如果坤先生也想知曉這件事,我並不介意告知。」
這是一件關於這金三角坤家的——秘聞,一件誰也不知道的秘聞。
「我勸你還是將那件事咽下去永遠留在肚子裡吧。」坤因冷哼,「否則我們之間的合作,絕不可能。」
坤因是絕對不允許有這麼危險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對於眼前的男人,第一次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不可控制。
這個男人,他的危險程度比起伊凡諾爾,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使他渾身上下透露著——正義!一種坤因最厭惡的東西。
然聽到這話,景令璟卻是厲眉上挑明顯,「看樣子坤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接下來的話,都已經不需要他再明說了。
也好,省下了不少的口水。
「若是不聰明一點,那麼現在坐在這裡和你談話的,也就不是我了。」坤因冷冷一哼,話中有話,並不明說。
景令璟知道,坤因知道,景令璟一定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關於坤家的秘聞,實際上很多外人都不知道,其實坤家還有一個兒子,也就是坤因的弟弟,天資聰穎,生性低調,在外走動從來不用坤家大名,也從來不會說自己和坤家之間的關係,一直在一個人隨性的活著,曾經甚得坤沙的喜愛,也想將自己的衣缽傳給他,雖然他拒絕了無數次。
那個人表示,他的手上,不想沾染那麼多髒東西。
但是很可惜,這坤家難得出現了一個不錯的人,在有那麼一天時,他突然,離奇失蹤了,也是從那天開始,這坤家,便成了坤因的天下,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被隱瞞了下去,這個秘密,就連坤沙都不知道。
而那些個其他的知情人事,想來,也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這件事在坤因這裡成了永久的秘密,他完全沒有想到,景令璟竟然會知道。
倒不是怕什麼,只是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只會讓那些個早就想讓他下台的人,更加的得意和猖狂罷了,省一堆本該避免的麻煩。
坤因並不想去折騰這些麻煩的事情。
最終和這兩件事相比較,伊凡諾爾,便不再那麼重要。
景令璟平靜看他,隨即挑唇,站起身,頷首,「那麼,合作愉快了。」
看樣子他從珀那裡得來的消息,確實是相當的有用啊!
想來坤因並不知曉,他的那個聰明的弟弟,現在其實還活著,只不過沒有出現罷了,至於什麼時候會出現,願意出現,這也不是他知道的。
「合作愉快。」輕哼的表情,坤因,非常不爽。
很快的,兩人的談話從頭到尾最多也就過去了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當兩人走出,獵牙眾人早就已經原地集合完畢,包括鬼魚一行人。
從他們隊長的面上來看,今日的談判,想必是——成了!
倒是沒有這麼難啊,這傳言中絕不低頭的坤因。
站在那裡,坤因看著眼前的獵牙眾人,突然看向景令璟,「你的這些個手下還真是訓練有素,不是一般的聽話啊。」
說到這裡,面上的表情仿若思索一般,帶著些許的怪異。「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用你們華夏的語言來講,應該就叫做忠犬吧!」
忠犬忠犬,怎麼地,也就是忠心的狗了。
聽到這話,景令璟銳利的眸子已經眯起,獵牙眾人齊齊涼颼颼的看著他。
別以為他們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還有他的目的。
想要破壞他們和隊長之間的關係,窗戶都沒有!
看了一眼坤因,景令璟眸底的神色恢復平淡,也並沒有發怒,反而只是這般隨意道:「看樣子坤先生對我們華夏人的詞彙還是挺感興趣的,只可惜對我們的感情,特別是軍人之間的感情還是不太了解。」略帶可惜的模樣。
說話間,目光落在獵牙眾人的身上,上揚起的弧度清淺,卻是有溫度的,眾人下意識看向景令璟,面色肅穆。
景令璟:「雖然解釋不解釋都無所謂,不過我還是想說那麼一句。他們在我這不是你口中的忠犬,更不是其他,而是兄弟!」
「一群願意上刀山下火海,陪我生陪我迎接死亡的親兄弟!不過我相信坤先生對這些感情,應該不是太了解,畢竟剛剛,你那般對待自己手底下的『弟兄們』。」
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理解華夏的戰友兄弟情。
不過,他祖父倒是會有些了解,只可惜這種好習慣沒有傳到眼前這一帶,可惜了。
「哈哈哈哈…」怒極反笑,坤因伸手拍了拍景令璟的肩膀,「那麼我的妻子接下來就拜託你來照顧了,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一句話說的,還真讓人有些想入非非。
沒有理會他,景令璟抬腳走向獵牙眾人,在他們面前轉身,面向坤因,「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這話之後又頓了一下,加了一句,「不過你剛剛說的話還是收回去的好,因為…」
「我的媳婦會吃醋!」
「啊欠!」莫名其妙的打了個打噴嚏,薛暖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難不成這裡太冷,把我都凍的感冒了?」聲音帶著些許的發蒙。
不過下一秒,直接否認。
「絕對不可能!」就她這鐵打的身子,每天經歷這麼多東西連休息都沒得休息的人,還能感冒?
說出來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不得不說,說句實話,雖然這個島上的人真正的實戰經驗並沒有,但是在他們的這個地盤上,她還真沒有辦法一直討好,而且這座小島,這些人早就已經摸的清楚明了,在他人地盤行事,終歸是有些吃虧的。
前期之所以這麼輕鬆,很大的成分其實應該是他們太小看她了,想試探,或者,薛暖甚至有想過,那些個小隊都是拓跋昱用來打探她能力的(拓跋昱表示,他沒這麼無聊)。
不過現在,他們好像,已經開始高看她了。
這兩天確實是相當的有意思。,而且不止有意思,薛暖還相當難得的——受傷了!
從小包里拿出傷藥浮上,然後包紮了一下。
雖然是空包彈,但是有時候擦傷了,還是會受傷的。
薛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存在著一個和她槍法可以媲美的人,還能在她知曉的情況下傷到她。
果然很有意思,對吧!
薛暖幾乎笑彎了眉眼。
那人和拓跋昱那傢伙之間的配合,倒是顯得有些天衣無縫啊!
包紮好傷口,薛暖動了動手臂,微微的咧了咧嘴。
嗯,還是有點疼的。
不過沒一會,藥效開始,便沒有什麼感覺了。
站起身,薛暖向著其中一個方向走去。
哎…得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對付這個組合了,還有幾組人員的包圍。
她現在倒是能夠了解,景令璟當時為什麼會受傷了,這些人,的確厲害。
而另一邊,拓跋昱處。
「厲害啊,小子!」竟然能傷害到那麼危險的人物,拓跋昱是真的表示佩服。
對於薛暖,他是真的不確定,不確定她的一切,雖然看過資料,但是資料太過籠統,而薛暖,卻是變化多端,很多時候他們根本就猜測不到她下一步的任何計劃。
一邊說著,一隻手勾著對方的肩膀,拓跋昱突然看向眾人,「你們覺得,熬厲害不!」
「那必須的啊!」有人附議,滿臉的興奮,「熬可是我們這裡面最厲害的狙擊手了!」
「還真是狠狠的給我們掙了一次臉回來啊。」他們前面可是被人家狠狠的打了無數下耳刮子了!
這下,心口的某處,莫名的爽啊!
當然,他們還是很佩服這個新來這裡訓練的薛隊長的,一點也不像是個女人。
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夸薛暖,還是在損她。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戰役,他們一定會贏。
聽著耳邊的誇讚,熬卻並沒有開心的感覺,「其實,如果我沒料錯的話,薛隊長的槍法,不會比我差。」
不知為何,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他看到了一些東西。
「怎麼說?」作為知情人事的拓跋昱揚了揚眉,相當的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這小子的觀察力,倒是越發的好了,進步飛快,不愧是…
「其實她剛剛已經發現我了。」在他對準她的那一瞬。
熬目光嚴謹的說道。
這樣的洞察力,絕對是個最頂尖偵察兵和狙擊手才能做到的。
一個偵察兵不一定是一個厲害的狙擊手,但是一個厲害的狙擊手,卻絕對是一個優秀的偵察兵。
而薛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偵察兵!在這點上,熬絕對不會去懷疑,懷疑她年紀輕輕,便站在現在這樣的位置,是因為她的家族。
聽到這話,邊上的眾人有些許的不能相信,「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拓跋昱點頭,看向他們,「其實熬說的沒有錯,薛暖確實發現了,在熬槍口對上她的那一瞬。」
那樣的危機意識和洞察力,他無法想像是如何訓練出來的!
「我之前便和你們說過,千萬不要小看她,但是有一點我沒說,她是個絕對不輸熬的神槍手。」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看了一下邊上的熬,「我看過她的資料,她的槍法還有能力,可是連上頭的那些人都認同的。」
目光落在熬的身上,「這其中,也包括你的爺爺,他很喜歡她。」
若不是薛暖已經名花有主,那主還是個不好對付的,那位鐵定會搶人。
聽到這話,熬眯眼,下一秒卻是輕輕一哼,眼眸微閃。
「那個人認不認同,我從來都不在意。」
聽到這話,邊上的人面面相覷,顯得並不相信。
關於熬的身世他們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一開始的不敢相信,到後來,反正也就習慣了。
反正身份這個東西在他們這個地方,也沒啥太大的用處,包括他們自己的身份。
拓跋昱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有些事情,你真的不需要較真,咱,佛系一點哈!」
「嗯。」熬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卻將拓跋昱之前說的話全部都放在了心裡。
薛暖。
「啊欠!」又來一個噴嚏聲。
薛暖表示:「看樣子我果然是,感冒了啊!」
某人此時並不知曉,自己已經被完全給盯上了。
既然薛暖是那位認同的人,那麼只要打敗她,讓她丟臉,便是讓那個人丟臉。
這樣的念頭在熬的心底開始生根,然後慢慢的,發了牙。
當然,薛暖一定——拭目以待。
是夜,寂靜,漆黑一片,薛暖靜靜的掛在樹幹上,身上的裝備越來越多,基本都是從其他人的身上順手撈的。
軍工鏟,夜視鏡,狙擊槍,手雷,子彈(絕對不少),沒有這些,她可就真成了鴨子嘴裡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薛暖表示,這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可能幹的出來的。
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軍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手上的狙擊槍。
槍是軍人最好的朋友,在薛暖的眼中,不亞於兄弟!
「小狙啊小狙,咱接下來的勝利希望,就看在你身上了。」一邊擦拭著,薛暖一邊說著話,仿佛在和手上的狙擊槍聊天。
然後,擦拭完狙擊槍,薛暖又吧其他的東西都拿出來擦拭了一遍,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語調,如果有其他人在這裡,估計會覺得,這人應該進——瘋人院。
這冷冰冰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感情,勝利,能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可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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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寶寶知道怎麼樣才能治療失眠,簡單失眠一個禮拜了,頭好疼…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