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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9:08:16 作者: 小鹿子
    虞北偏頭躲過去,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

    周圍的人群散去,不敢太靠近,就怕靠近會被連累,導致一命嗚呼。

    雖然在末世人命已經不值錢了,但是自己的命只有自己在意。

    「瘋子,你真的要在基地里大開殺戒嗎?你有想過後果嗎?」虞北眯著眼睛看著周真真。

    他早就看周真真不順眼了,為什麼同是四級異能者,他卻能得到副首長的青睞。

    就因為他的異能殺傷力更大嗎?

    周真真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的行動已經代表了一切。

    韓良俊虞北一群人打一個人,罵了一句「好不要臉」,問梵朝:「要幫他嗎?」

    他以為梵朝肯定會幫的,畢竟這可是梵朝的朋友。

    誰知道梵朝搖頭:「不用,先看著,再等一會兒。」

    再等一會兒周真真就會被打死了,韓良俊在心裡吐槽到。

    雖然一比一周真真對付虞北沒問題,因為一個是變異空間系異能,一個是火系異能。

    但是虞北那邊可不止一個異能者,他帶著的人,少說也有幾十個異能者,而且大多數都是二三級的。

    周真真能對付一個他,卻不能對付一群人。

    這大概叫做孤虎難戰群狼。

    梵朝抱著手,並不著急。他太清楚周真真的性格了,這傢伙疑心病極重,現在幫他的話,他可能不僅不相信他們,還會覺得他們和虞北是一夥的。

    不如讓他先吃一點苦頭。

    就算快死了也有神水救他。

    一瓶神水換一個變異空間異能者,還是值得的。

    雖然梵朝有些捨不得,畢竟這神水是沫寶親自給他的,代表沫寶對他的關心。

    果然,一開始的周真真還能打得虞北措手不及,後來就越來越對抗不了了。虞北那邊的人太多了,他根本沒法全部應對。

    「砰」地一聲,周真真被一擊擊中了身體,身子像是紙片一樣輕飄飄飛起,重重地落下。

    他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卻還是想爬起來。

    虞北怎麼可能給他機會,立即吩咐道:「把這個瘋子抓起來!我要親自殺了他!」

    「慢!」只見一個也是穿著全身黑制服的男人向這裡走過來,他走到了周真真的面前,說道:「虞北團長,你不能殺死他。」

    虞北臉色扭曲:「為什麼不能?他都想殺死我了,我為什麼不能殺死他!蔣元洲!你想包庇罪犯嗎!?」

    蔣元洲搖了搖頭:「他犯了蘭城基地的規定,自然會由首長和副首長決定怎麼處置他。虞北團長,你還沒有權利處置他。」

    韓良俊原本以為他們終於可以出手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個蔣元洲又是誰?看起來比那個虞北還有氣派?」

    梵朝也有些驚訝。

    他知道這個叫蔣元洲的男人,雖然他們之間並不認識,但他卻聽過他的傳奇。

    聽說他為了整個基地所有普通人活著,以一人之力抵抗所有的喪屍,最終被喪屍吞噬,成了一個只低於喪屍王存在的喪屍。

    但是,被他救的普通人,在那個時候都活了下來。

    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見到不是喪屍狀態的蔣元洲。

    梵朝清了清嗓子,畢竟是他殺死了喪屍狀態的蔣元洲。

    很快,首長和副首長趕過來了,他們看見半死不活的周真真,以及氣惱的虞北,先問了虞北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以周真真現在的狀態,被說回答事情經過了,恐怕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見他脖子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要是再深點,可能脖子都會被切斷了。

    之後即便救起來,恐怕也不能說話了。

    而副首長看見這樣的周真真並沒有什麼表現,這讓虞北大鬆一口氣。

    虞北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蔣元洲微微皺起了眉頭,對首長以及副首長說道:「不能聽他一面之詞,不如問一下圍觀的其他人。」

    結果圍觀的人說的話和虞北差不離。

    虞北嘲諷地看向蔣元洲:「蔣團長,你現在滿意了嗎?」

    「他也是團長?」韓良俊有些驚訝。

    在他身邊也在圍觀的蘭城基地的居民聽了之後,解釋說道:「虞北是一團團長,蔣元洲是二團團長,他們一直不對付。虞北想殺掉那個瘋子,蔣元洲就不讓他殺,一直和他反著來,也不知道圖什麼。」

    這個居民身邊的同伴贊同地點了點頭:「要我說,這樣的瘋子殺了就是。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被他整瘋。」

    也有不同意見的人加入了討論:「聽說那個瘋子進基地的時候只帶了一條狗,那個時候他除了陰森不愛說話了點,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是之後他的狗失蹤了才會這樣的。」

    然後這樣的看法卻被嗤之以鼻:「為了一條狗就能殺人嗎?你既然這麼同情他就去做他的狗啊,看看他會不會憐惜你。」

    那個被懟的人惱怒成羞:「我也只是看法而已,又不是同情他。要不是有人把他的狗偷了,還做成了狗肉火鍋,也就沒那麼多事了。說到底,還不是偷狗賊的錯。」

    「可要不是這個瘋子,現在屁事都沒有。我看乾脆殺了他!」

    韓良俊總算聽明白了,不過他有些疑惑:「只是因為這樣嗎?」

    他看向梵朝,本以為梵朝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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