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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番外之卓牧（上） ...

    小牧，以後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是爺爺唯一的牽掛……

    說完這段話，曾經呵斥黑道的風雲人物卓老大最終還是逝世，滿滿一屋子的漢子竟都僵直了身子，哽咽的悲鳴，「老大。」

    手上的溫度漸漸失去，卓牧愣了很久，才敢接受唯一的親人已經離開這個事實。定了定神，而後面無表情的起身，背對著屋子裡的眾人吩咐，「爺爺不喜歡火化，找個良辰吉日葬了吧！」

    ***

    混了這麼久的黑道，幫里的元老級人物如龍似虎，悲傷過後緊接著就是明爭暗鬥。表面上恭敬的叫卓牧一聲少爺，背地裡卻想取而代之，畢竟誰也不滿一個愣頭青統領他們。

    靠在窗前，車馬流水的街道上燈火通明，絲毫沒有因為是晚上而有一分黯淡。手裡的熱咖啡慢慢變冷，卓牧抬起杯子喝了一口，隨即皺眉，還真是透徹心涼。

    房門口傳來熟悉的敲門聲，卓牧回神，轉過頭輕聲問，「小宇，怎麼還沒睡。」

    「少爺，你……你打算怎麼做？」

    卓牧微微揚起頭，秀美的長髮隨意飄散著，美感十足。怎麼做嗎？苦笑一聲，幫里的元老級人物，他一個也不敢動，隨便誰的勢力都可以讓他死幾次。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們互相牽制，達到一種表面上的和諧狀態，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傀儡皇帝啊！

    爺爺呀！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無助，這個爛攤子，好想撒手不管。

    「少爺，我聽到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小宇疑遲了片刻，吞吞吐吐的說：「幫里至少有一半的元老想擁護左堂主為幫主。」

    卓牧嘴巴張了張，終究是吐不出一絲聲響，左堂主左家君，十八年前被卓老大收養，年僅十五歲的他表現出了驚人的天分。不僅是手段，還有管理，無一不是頭頭是道，短短十年的時間就以最年輕的年齡坐上堂主的位置，而且還是讓人心服口服的那種。

    盡幾年來更是為幫里壯大不少地盤，比起卓牧這個現任幫主，左家君似乎更像那個樣子。甚至傳說世上沒有左家君解決不了的事情，換句話說，也就是左家君在黑道里絕對是一個神話級人物。

    擁有無數人心的他，能得到擁護很正常，握緊了拳，卓牧暗想，這樣的人才，留下來真是禍害。可憐他卻沒有本事剷除，爺爺在世的時候就非常信任他，很多卓牧不知道的事情也讓他插手。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左家君確實比他厲害，卓牧很悲劇的知道，只要那人願意，隨時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至於我，沒有那個心情睡覺呢？

    ***

    例行幫會上，卓牧漫不經　心的端坐在幫主的位置上，聽著下面的元老以及領頭們東一句西一句的意見，討論完了，一位頗具威望的元老小心的轉向一旁的男人。

    「左堂主，你覺得如何呢？」

    左家君凝神幾秒，微微點頭，「可以。」

    得到左家君的同意，眾人也都信心百倍，紛紛站起來準備散會。這時，主位上的卓牧曲手敲了敲桌面，眼見引起眾人的注意後，這才沉著聲音說：「我不同意。」

    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然後又恢復了活躍，元老們三三兩兩的結伴而出，顯然沒把卓牧這個幫主放在眼裡。

    左家君走在最後，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卓牧，那眼神卓牧在熟悉不過。曾幾何時，左家君就用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清晰的說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

    抓住桌面的手握緊，卓牧一陣氣悶，記憶深處，還能看見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小孩兒天真的拉著大孩兒的手，歡快的叫著君哥哥。

    那件事是怎麼發生的，對了，是卓牧上高中那會兒？那天剛剛是期末考，卓牧覺得自己考得不錯，那高興勁兒仿佛第一名已經手到擒來。飛快的跑去那人的家，打算第一時間把這好消息告訴那人，然而卻意外的看到那噁心的一幕。

    那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運動，激烈的動作讓兩人忘乎所以，以致對卓牧的到來一無所知。情到深處，從那人的喉間發出了清晰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牧兒，我的牧兒。

    噁心感湧上心頭，朦朦朧朧的少年對性/愛正處於幻想期，如今這過大的打擊讓他難以承受，只能不顧一切的尖叫變態，你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