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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54:40 作者: 白六時
    對於吃藥這件事,祝錦文對封御也是毫無辦法。

    他就沒有見過比封御更不聽話的人了!

    處處都要跟著他反著來,表面看起來挺正常的一個人,心底偏偏就是個瘋子!

    攤上封御,他也是毫無辦法!

    封彥生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封御的時候,躺在無菌嬰兒房裡,睜著那雙眼睛,疑惑的看著他,看著這個世界。

    再聽著祝錦文所說,還是很難將他口中的封御跟當初的那個嬰兒聯繫在一起。

    「錦文,你是他的朋友,能勸還是多勸他點,那藥對他身體有好處。」

    「封叔,我只能說我盡力。」

    ……

    溫晚將新買的繩子塞進去自己的小黑包里,再把其他匕首,各種防身武器一股腦塞進去。

    這是她曾經就養成的習慣。

    面對喪屍,她不可能時時都有槍,有炸彈,為了應對突發狀況,她都會自帶其他武器,以防萬一。

    溫晚偏頭看到旁邊的大白兔奶糖,她直接將兩包全部塞了進去,摸出來一顆吃進去,再把她裝千紙鶴的玻璃瓶抱著下樓。

    樓下裴舒站著,一看到老祖宗下來了,她臉上布滿擔憂,「老祖宗,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如過幾天再去吧?」

    溫天毅站在裴舒的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偷偷的看著老祖宗。

    他已經被媽罵了一早上了,說他為什麼不攔著老祖宗,還把受傷的老祖宗拉著去當教官。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

    他本來的意思是封老祖宗傷好了以後,過個十天半個月再去。

    結果老祖宗昨晚當場答應下來,轉頭就跟他說今早就去。

    他能拒絕老祖宗嗎?他不能!

    溫晚把自己的左手亮了出來,上面光滑如新,半天受傷的痕跡都看不出來,在他們震驚的眼神下,勾唇一笑,「我的傷早就好了,正好這次有機會,我想去看看。」

    一想到家裡的孩子一個個都那麼賺錢,她完全坐不住了!

    她休息一天,以後她就得少一天的賺錢,為了更好做他們的老祖宗,起到帶頭作用,她必須賺錢!

    總之她一個老祖宗,連幾個孩子都比不過,像什麼話!

    裴舒眼裡還是很擔憂,她太害怕老祖宗出事了!

    如果再來一次像之前那樣的槍傷,可怎麼得了啊!

    溫晚來到裴舒面前,將一顆大白兔奶糖塞到了她的掌心,「小舒,你好好在家,過段時間我就回來。」

    她再看向溫天毅,「天毅,走吧。」

    率先出門。

    溫天毅連忙跟上,想幫溫晚背著包,溫晚拒絕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上了車,直接離開溫家。

    裴舒看著老祖宗離開的方向,眼眶裡含著淚光,再看著掌心的糖,上面還留有著老祖宗的溫熱。

    季雲娟上來抱住裴舒的肩膀,「媽,老祖宗有三弟看著,你放心吧。」

    裴舒嘆口氣,捏緊奶糖,「正是因為有他在,所以才更擔心。」

    老祖宗對家人是非常看重的,她可以受傷,但她絕不能接受家人受傷!

    如果一旦發生危險,老祖宗一定會優先考慮溫天毅,而不是老祖宗自己。

    季雲娟聽明白過來裴舒的這句話,她抿緊唇,「媽,那裡是軍事基地,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我們還是在家靜靜等老祖宗平安回來。」

    「嗯。」

    裴舒眸底全是依依不捨。

    第468章 歡迎新教官溫晚(2)

    溫晚看著手機里的消息,一一都回了個遍,再移到沈冬歡的消息那裡,她手指頓住,緊接著打開。

    整整有十一條消息,她從上往下一一看完,沈冬歡是在關心著她的安危。

    她輕點指尖,回了沈冬歡幾句。

    【我的身體沒事,這兩天正好休息,在家靜養。】

    發出去以後,很快就傳過來消息。

    【晚晚,你沒事就好,那你好好休息,過段時間我去看你。】

    溫晚看著這段話,輕輕一笑,回了一句,她抬眸看向坐在前方的溫天毅。

    「天毅,你認識沈家的沈冬歡嗎?」

    「就是那個瘦弱多病的小姑娘?當然認識啊!」溫天毅哈哈大笑,「小的時候我還抱過她呢。」

    溫晚接著問:「那你知道沈瑾嗎?」

    溫天毅聽到這句話,開車的手一頓,他直起身體,開口說:「老祖宗,您說的是不是沈家的老祖宗?」

    溫晚微微點頭,「應該是吧。」

    溫天毅舔舔有些乾燥蛻皮的嘴唇,「老祖宗,沈家的老祖宗我聽過一些她的事。」

    當年夜司霆下令抹殺掉老祖宗一切信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就是沈家老祖宗沈瑾。

    但結果早就註定了,誰都無法改變夜司霆的決定。

    最終老祖宗的一切被抹殺,消失在漫漫長河中,甚至如今除了幾個古老的家族,也沒幾個人知道老祖宗曾經的存在。

    不幸中的萬幸是老祖宗醒了,那也許意味著被抹殺的一切都會有被恢復的可能!

    「把你聽說的都告訴我。」

    溫晚很好奇他們後來發生的事。

    自從回到家裡來,每個人對她畢恭畢敬,都刻意的不對她提起以前,她有時候很想問一問,但對上裴舒那雙眼,她就問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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