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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9:20 作者: 西方經濟學
    慕醒溫和地笑著,誠實地誇讚道:「挺好吃。」

    白天還抱著胳膊瑟瑟發抖的女人,現在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直慡。楊淑柔的樂觀能感染很多人,慕醒挺佩服她的。

    「好吃就多吃,

    覺得哪個地方不好就跟我說,我幫你特別開小灶。」楊淑柔被誇獎,有些飄飄然。

    「慕醒做飯也挺好吃的。」方凡十塞了這麼一句。

    老司令抬頭看了慕醒一眼,慕醒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說:「只是家常小菜罷了,也沒多好吃。」

    「真的?」楊淑柔睜大眼睛,「哎,我還以為以後要忙死忙活呢。我家兒媳婦真能幹,是不是啊老頭子?」

    正在吃菜的老司令被搗了一胳膊肘子,差點嗆到。抖著鬍子威嚴地說:「胡鬧。」

    楊淑柔哈哈大笑,拍著慕醒的肩膀說:「兒媳婦別緊張,你爸其實心裡挺高興的,就是口是心非的毛病改不了。」

    老司令抖著鬍子要再說些什麼,楊淑柔揪著他的鬍子給他夾菜:「吃吃吃,一家人在一起有什麼放不開的。等回了湖南,看老娘不把你這一嘴官腔給整治過來!」

    老司令拿自己老婆沒辦法,悶頭吃飯不說話了。慕醒看著老兩口,嘴角緊抿著笑了。

    吃過飯,四個人下樓去消消食,然後就各回各家了。

    所謂「飽暖思yín欲」,方凡十剛壓在慕醒身上準備扒衣服,門外又響起了楊淑柔驚天動地地敲門聲。慕醒悶笑著讓他去開門,男人一臉鬱悶地起身開門。

    門外,楊淑柔笑得賊兮兮的,見兒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頓時明白了過來。從後面拿出兩個白盒,遞給兒子說:「這是你爸的藥。」

    男人哭笑不得:「你拿我爸的藥給我幹什麼?」

    楊淑柔嗨了一聲:「這藥抹在身上可舒服了,涼涼的,你跟媳婦用的到。哎,至於咋用,就不用媽教了!」

    看到自家老媽眉毛一挑一挑,兒子頓時明白了過來。心中對自家老媽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一般湧出來,革命友誼就是這樣建立的。

    關上門,男人把藥膏放在床頭,慕醒起身想要看看那是什麼。男人嘿嘿一笑,壓住慕醒說:「別急,一會用到了咱們一起拆。」

    說完,男人就把慕醒想要說話的嘴給堵上了。

    火熱的大手在慕醒身上來回遊移,不一會,就把慕醒給扒了個乾淨。男人憋了幾天,力氣沒控制好,慕醒身上被吮出多處紅紫。皮膚火辣辣,又麻又蘇。男人的性器張牙舞爪地抵在穴口,一下一下就是不進去。慕醒被折磨地腰發軟,無可奈何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問:「你……還進不進去?」說完,臀部還往男人的性器上蹭了蹭。

    這種邀請的動作讓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粗重的喘息聲噴在慕醒的耳畔,男人拆盒子,笑著說:「進,這就進。」

    一管子藥膏全部抹到手上,男人伸出食指捅進慕醒的體內開始做著擴張。清涼而潤滑的感覺讓慕醒驚訝地抬頭想要看看。

    三根手指全部順暢地捅了進去,男人臉上掛著笑,說:「咱媽給的東西還真好用。」話一說完,腰一挺,粗大的性器直直地捅進了慕醒的體內。

    沒有像往常一樣撕裂般的疼痛,潤滑而清涼的感覺讓慕醒後背一陣發蘇,失聲叫了出來。看著身下的人眼角發紅,嘴唇半張的樣子,男人沒有再等,架開慕醒修長的雙腿,猛烈地抽插了起來。

    雙腿大開,敞開的臀間被反覆地沖插,每一次插入都插進最里,熱鐵摩擦著腺體,後背一波一波的蘇麻感讓慕醒失聲叫著,前端直直挺立著,流出水來。

    激烈的抽送中,男人並沒有忘了慕醒。一手架著慕醒的大腿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握住了慕醒昂揚的性器。看著慕醒因為情慾而迷離的桃花眼,男人身下的抽插更加猛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慕醒已經射過一次,而男人卻一直衝刺著不肯射。慕醒被翻來覆去地插入著,腰快被折成了兩段。直到最後,男人抱著他坐在自己身上,抬著無力的慕醒的腰,來回猛烈沖插了幾次後才抖動著射進了他的體內。

    一場激烈的交合完畢,房間裡已經充斥著體液yín靡的氣息。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心臟砰砰地拍打在胸膛上,仿佛要跳出來一般。慕醒被折騰的渾身酸軟無力,嗓子叫的都有些沙啞。激烈的性事讓兩個人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粗重的喘息聲響在對方的耳畔,仿佛要穿透耳膜。

    喘息聲中,慕醒咬了咬男人的耳垂,說:「忙完後,跟我回趟老家吧。」

    老司令的態度讓慕醒覺得重新燃起了希望,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他要給男人一個名分。

    第63章

    方澤天在醫院裡養了個把個月,住院的時候忙著一系列工作,只知道陳陽在被捕,刑期是二十年,也沒有時間去看看他。一出院,楊淑柔沒等他要求,就讓警衛把車開到了陳陽所在的監獄。

    老爺子一輩子都幹著把壞人送進這裡的事情,現在,卻來這裡看自己的兒子。一時間腦中各種情緒糅雜在一起,換來最後一聲嘆息,楊淑柔在外面等著,老爺子自己拄著拐杖進去了。

    陳陽穿著獄服,頭髮理得看到頭皮,臉上掛著憔悴的神色。一見來人是老司令,眼睛裡的恨意洶湧而出,咬牙切齒地問:「你來幹什麼?」

    老司令想要伸出去的手最終定格在了拐杖上,看著陳陽,方澤天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最終,他低頭嘆了口氣說:「我就是來看看你。」

    老司令雖然退了,但是舊部還有很多人在,威懾力也不容小覷。他已經動用自己的所有,讓陳陽儘量舒服地待在這裡。但是他又不常來,看看陳陽的臉色,肯定還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上次方凡十把他揍的身體還沒恢復,從外面雖然看不出來,但是內臟和筋骨受的傷不輕。本來還有痊癒的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根本不配合治療。這樣下去,已經算是半殘。

    「真是難為您大老遠跑來看我,謝謝,我很好。看完了就走吧。」陳陽冷淡地說,轉身就要走,身體還有些不穩。

    以前,帶著面具的時候,他對這位父親唯馬首是瞻。儘管心裡恨得牙痒痒,但是他說什麼他都聽。現在,大家撕破了臉皮,自然沒什麼好說的。陳陽原形畢露,對他父親的厭惡也表現的很明顯。

    這樣的對白讓方澤天心中困痛難當,不過,他做過那樣的錯事,也不指望陳陽能夠原諒。這個威嚴的男人看著陳陽,歉疚地說:「對不起啊陽陽,爸沒保護好你。」

    陳陽身子頓了頓,轉身過來臉上掛著陰笑。

    「你先保護好你的楊淑柔吧!」

    看到老司令臉上的震驚,報復的快感讓陳陽的臉都笑扭曲了。

    「楊淑柔沒跟你說麼?我差點把她給上了!就差那麼一點啊~怪不得你拋棄我母親跟她好了,滋味確實不錯!」

    房間裡傳來陳陽哈哈大笑的聲音,顫抖的雙手握著拐杖,方澤天面色緊繃,拿起拐杖毫不留情地朝著陳陽身上打去……

    從裡面出來,外面明晃晃的太陽耀眼,老司令抬手遮了眼睛一下。或許是陽光太熱烈,或許是空氣太悶熱,老司令的後背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悶熱的空氣里,方澤天被曬得臉色蠟黃。腦袋裡的暈眩感襲來,方澤天覺得自己在站著就要暈倒了,這才坐在台階上喘了口氣。

    掏出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後,很快通了。

    「餵?」一個女人蒼老的聲音。

    「喂,玉清啊,是我。」聽到老友熟悉的聲音,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在方澤天的心中遊走。

    「澤天?」對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方澤天和陳玉清通話的次數不多,話題多是圍繞陳陽。他突然打電話過去,陳玉清以為陳陽出了什麼事。

    聽到陳玉清語氣里的擔心,方澤天沉默了半晌,最終嘆了口氣說:「陳陽犯了些錯誤,要在監獄裡待幾年。」

    電話那端,久久沒有回音,氣氛肅穆的連喘息聲都聽不到。方澤天心中有愧,他說:「玉清,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他說過太多次了。多到他自己都覺得說出來沒有什麼力量。

    「澤天,陳陽本來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給自己這麼大的包袱。」陳玉清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是我的兒子!」方澤天激動地叫了出來。

    陳玉清捂住胸口,仰頭苦澀地笑了笑。幾十年前,方澤天和他哥哥方澤陽同為駐紮在鴨綠江邊的士兵,一天天降大雪,兩個人被困在雪中整整三天三夜。在方澤天饑寒交迫快要死掉的時候,方澤陽咬破自己的靜脈讓方澤天喝了自己的血……

    方澤天活了下來,方澤陽卻因此犧牲犧牲了。從此方澤天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娶了剛剛懷有身孕的大嫂陳玉清。給她一個名分,說會陪伴她一輩子,說會看著方陽長大。這是方澤陽用生命換來的承諾。

    這件事,是兩個人的秘密。陳玉清不會再嫁,更不會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她內心認定了方澤陽是她唯一的丈夫,不會背叛。她不會讓陳陽受委屈,不會讓他知道自己是個沒爹的可憐孩子。兩人結婚,是最好的掩護。而且,她能看到方澤天的愧疚。如果這樣能讓他好受一點,更好。

    後來方澤天去了湖南,認識了比他小二十歲的楊淑柔。這麼多年,方澤天從來不知道女人是何滋味,十七歲的熱情湘妹子讓他體會到了什麼是愛情。消息傳來,方澤天正在掙扎中時,陳玉清主動提出了離婚,並且自己撫養著陳陽。沒有冠上「方」姓,不過是不想讓楊淑柔心裡不舒服。這個男人為她一家人付出了這麼多,她不能再耽誤他的幸福。

    本想以後和他再無瓜葛,誰料陳陽竟然去了北京聯繫上了他。

    陳陽從沒有表現出來一點對方澤天這個「父親」的不滿,而他一旦找到了方澤天,方澤天就不可能不管他。想想也好,自己因為那一股子執念,讓陳陽受了多少委屈。既然他嚮往那樣的生活,就隨他去吧。她活了大半輩子,有些事已經看得很淡了。

    方澤天從陳陽口中得知她這些年來受得苦,心中對方澤陽和陳玉清的愧疚更甚。他一個鐵血漢子,曾經拿生命起誓要保護好自己兄弟的妻兒。結果,他在北京逍遙快活的時候,陳玉清和陳陽卻過著那樣的生活。方澤天心中愧疚難耐,對陳陽更是好過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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