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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9:20 作者: 西方經濟學
他知道胡繁是為了自己好,但是他表哥和他從小一條褲子穿到大,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坐牢啊。胡繁那不行,他就想著從方凡十這下手。胡繁脾氣雖然好,但是比方凡十倔強的多。方凡十重情誼,雖然少不了一頓痛罵,但是比讓表哥去坐牢好多了。而且,這件事柯林也有份。因為表哥的生禽場裡,他有往裡面投股。而且被套牢了,他要是不管,出了事他其實也是逃不了干係的。
柯林簡要地說完這些事,方凡十一腳把椅子踢飛了。臉上晦暗不明,但是眸子裡卻是掩飾不下的怒氣。男人看著戰戰兢兢地柯林,冷聲問:「這次遊艇的費用,也是從那昧心錢里出的?」
柯林臉色慘白,可憐兮兮地說:「十哥兒,我……」
「回去,跟我說多少錢。我方凡十花不起這錢!」男人冷哼一聲,連看都不想看柯林一眼,轉身就要走。
柯林上去拉住男人,男人眸光似寒刀,一下子扎在了柯林的身上。柯林趕緊訕訕地收手,見方凡十不再走了,柯林這才組織了組織自己的話說:「賠償我們一分都不會少,就是不讓查下來,查下來肯定會坐牢的。十哥兒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了,你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去坐牢啊?」
男人聽著,腮骨抖動,渾身的暴虐氣息讓柯林連抬頭都不敢。過了半晌,見柯林依舊低著頭沒說話,男人轉過身,扶著他的肩膀,皺著眉頭說:「柯林,不是十哥兒說你。你這好財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不改!遲早有一天會被弄進去。十哥兒現在有權力,能幫得了你。那我要是沒有權呢?你怎麼辦?柯家可就你一個兒子,你怎麼做事越來越不想後果了?」
柯林被說得心裡挺難受的,他也挺後悔現在出了這麼個事。當時往市場上投放的時候,表哥只是說那雞肉只放了幾天而已,而且已經高溫消過毒了。結果,後來出事了才告訴他那雞肉是有病的。柯林知道這件事,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事情搞得那麼大,上面就要查下來了,他這怎麼兜也兜不住。他是孬種,聽說要坐牢早就嚇死了。現在搞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方凡十都不肯幫他了。
其實被方凡十這樣教訓,柯林覺得挺好的。這個男人最害怕的不是暴虐,而是他的沉默。他要是真沉默了一句話都不說,那就說明他放棄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只要男人肯沖他發一點火,那就說明男人不會見死不救的。
「十哥兒,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柯林悶了半天,悶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沒有林與之的圓滑,在方凡十面前他還老是說錯話。現在,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男人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賠償一點也不能少了人家的,還有,我只保你不保你表哥。讓他自生自滅去吧,我去找胡繁。」
他們這樣的高幹子弟,外表風光,其實家教比一般家庭要嚴厲的多。他沒去軍校以前,整天挨訓,被方司令教條著。柯林和林與之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做什麼事都挺低調的,瞞著家裡的人,就算出了岔子也是自己找有關部門協調處理好,絕對不敢讓家裡人知道。所以,對於柯林的秉性,他還是知道的。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絕對是他表哥出的主意,八成柯林還被蒙在鼓裡。既然這樣,他只保柯林,那個什麼表哥,槍斃了都不為過。
男人又嘆了口氣,好在只是上吐下瀉,要真出了人命……
聽到男人的回答,柯林驚喜地抬頭,看著男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男人面色緊繃,衝著他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遊艇。
胡繁剛才吹了一陣海風覺得腦袋不舒服,回去後沒有開燈就趴在了床上。黑暗像帶著無數隻腳的爬蟲,慢慢地爬到他身上,讓他神經緊繃,腦袋裡像是被一隻棍子給翻攪著,讓他沒法思考。
打開抽屜又吃了兩片藥,空腹吃藥讓胃像被繩子綁住一般的疼,胡繁難受地呼著氣,外面是海浪聲,來來回回地晃動讓胡繁想要嘔,卻嘔不出來。眼前的黑暗突然被傾盆而下的血紅被侵染,心臟似乎被誰抓住了,胡繁猛然坐起,後背一陣發涼……
「胡繁!」
門外是敲門聲,男人的聲音響起,胡繁咽了口口水,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緩了緩後,才起身去開門。
方凡十站在門外抽著煙,一開門,巨大的煙味讓胡繁皺了皺眉頭。抬手揮了揮白煙,看著方凡十把煙掐掉了,胡繁問:「怎麼了?」
男人盯著他,胡繁怕被看出來,轉頭進了屋。方凡十跟進去,打開燈後,胡繁的臉色看的更加清晰了。男人問:「你臉色怎麼這麼差?胡繁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胡繁擺了擺手,背對著男人,眼皮抖個不停。不能再撐下去,胡繁爬上床上趴好:「剛才吹海風吹的頭疼。有事嗎?」
他這麼說,男人可不信。走過去掀開被子,方凡十摸了摸他的腦袋,發燙。胡繁呼出一口氣,男人眉頭緊鎖:「吃藥了嗎?」
胡繁點了點頭:「只是初期症狀,就是脾氣暴躁點,其餘的沒事。」
男人沒說話,去倒了杯水,把胡繁抱在懷裡看著他喝下去。靠在方凡十懷裡,胡繁這才覺得好些了。頭在男人懷裡蹭了蹭,胡繁小聲叫了句:「十哥兒。」
方凡十咬了咬牙,應了聲:「嗯。」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這麼幾天,你放心,已經不礙事了。」胡繁說著,直著身體讓自己冷靜下來,後背全是冷汗,風吹進去,涼颼颼的。像一個人的眼睛在裡面滾來滾去一般……
胡繁皺著眉頭躺下,問:「你還沒說什麼事呢!」
方凡十不想在這個時候說柯林那種事,但是柯林這也拖不了多久。男人脫掉鞋鑽進了胡繁被窩,摟著胡繁的肩膀。感受到男人身體上的熱度,胡繁的冷顫這才好了些。
「柯林的事情……」
「嗯,他對我說過了。」胡繁笑了笑,往男人懷裡鑽了鑽。男人的懷抱總是比他大,在他懷裡能感受到最讓人安心的安全感。「柯林做那種事情,我實在是不想幫他。」
胡繁不像他和柯林從政,也不跟林與之一樣從商,心思本就比他們單純。再加上又是醫生,救死扶傷的心情可見一斑。柯林卻鬧這種要出人命的事,他不罵他才怪。柯林是知道自己跟胡繁說胡繁絕對不會答應,這才來找得方凡十。胡繁向來聽方凡十的話,基本上是無原則地有求必應。
「柯林好歹跟咱們一起長大,再說這次的事是他表哥的事,還是該保他的。」男人低頭說著,看著懷裡的胡繁,眼睛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胡繁想了一會,權衡了一會後,抬頭看著男人說:「要我答應也行,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男人笑起來,問道:「什麼條件?」
「你跟慕醒分手。」胡繁說。
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胡繁,過了半晌男人才又笑了。「我不會跟他分手。」
男人沒有再說話,摸了摸他的額頭說:「我是為你好,你以後肯定用到柯林的地方。現在幫忙,是為以後鋪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上次他幫了我,這次我就要幫他。這次,算是哥欠你一個人情,幫不幫你自己想想。」
胡繁無力地趴在床上,眼睛裡閃著亮光:「哥……」
男人沒忍心,過去抱了胡繁一下,由衷地說:「我知道你是怕哥再受傷才這樣說的。但是哥現在挺幸福的,你不用擔心,哥以後也會一直幸福。」
說完,男人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胡繁看著男人的背影發了一會呆,趴在床上低低地笑了起來……
回到房間,慕醒正在跟趙佳佳視頻。男人過去,從背後抱住慕醒親了親他的眼角。慕醒趕緊把視頻關了。
「當著小孩子呢,你能不能收斂一點?」雖然讓男人收斂,慕醒卻敲了個晚安發過去後,反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被他這麼抱著,一用力,慕醒整個人被抱起來,然後被扔到了床上。慕醒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汽,躺在床上,浴袍半敞,露出漂亮的胸膛和精緻的鎖骨。
慾火被挑逗起來,男人俯身壓在慕醒身上,含住了他胸膛上茶色的小點,仔細地吮咂了起來。
蘇蘇麻麻的感覺竄上全身,在感受到男人身下的粗大抵著自己的時候,慕醒的性器也半抬了頭。浴袍像蛋殼一樣被剝開,慕醒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男人的呼吸愈發的粗重了……
衣服脫了個乾淨,方凡十把慕醒翻了個個,趴在慕醒背上。唇像雨點般溫柔又細碎地落在了慕醒的背上,慕醒腰脊挺直,低低哼出聲。
昂揚的性器抵在慕醒的臀間,方凡十趴在慕醒耳邊吹著熱氣。慕醒覺得癢,回過頭來想反咬住男人的唇。男人卻抿著唇往一邊躲,看著慕醒的眼睛裡水光瀲灩,手指急不可耐地捅了進去。
眉頭微微一皺,慕醒輕喘著氣讓自己放鬆。男人做擴張做的很溫柔,不適感轉化成了微妙感,讓兩個人的情事變得更加刺激。
等做好擴張,男人沒有把慕醒翻轉過來,趴在他的身上扶著自己脹到發痛的性器緩緩地插了進去。
太過粗大的東西挺進來,讓慕醒還是有些無法承受。手下的被單已經被抓皺,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體內的火熱在一下一下的跳動,男人在等他適應。
過了一會,抓住被單的手漸漸放開,還未等慕醒說話,男人扶著慕醒的後肩,猛烈地抽送了起來。
激烈的律動讓兩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後肩被壓住,慕醒完全是被禁錮著的姿勢,男人的性器在他體內來來回回地進入抽出,火熱地摩擦著穴口,帶來一陣陣顫粟。背部與男人的堅硬的胸膛貼在一起,肌膚的磨蹭更讓慕醒有著說不出來的快感。被男人緊緊地壓制著,因為男人的動作,細膩的床單質感上下摩擦著慕醒的性器,喉嚨里發出低低地呻吟,眼睛裡被情慾占滿了。
在遊艇上的這幾天,也許是心玩野了,男人的身體也狂野了不少。兩個人的性事,比以往要來的更加激烈。
一次高潮過後,男人把慕醒的身子翻轉過來。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餘地,推送著依舊粗大的性器進去,繼續猛烈地抽送了起來。
因為剛才高潮的緣故,慕醒目光渙散,微張的嘴巴里跑出細碎的呻吟,男人俯身,咬著慕醒的唇,舌頭長驅直入在裡面翻攪著,恨不得把身下的人吃掉。
可怕的獨占欲……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緊抱著慕醒猛頂幾次後射了出來。這麼幾下的抽頂就像把慕醒給貫穿了一般,攪得他渾身發顫。過了好一會,男人從高潮中緩過來。抱著慕醒去浴室沖洗乾淨,兩個渾身濕漉漉的男人在床上又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