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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9:20 作者: 西方經濟學
    男人似乎聽到了這個誇獎,低低地笑出聲,然後吻住了慕醒胸前的一點,用雙唇熟練地揉捏了起來。

    帶著堅硬得美的唇線下,雙唇卻是那麼柔軟,胸前的那點被揉搓地越來越硬。最後,男人玩笑一般地舔了一口,火熱而粗糙的觸感讓慕醒覺得一股火熱從小腹竄出。

    「呃……」慕醒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方凡十笑著舔了舔他的鼻尖,問:「怎麼樣?」

    「挺奇妙。」慕醒誠實回答。儘管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慕醒仍舊保持著淡定從容。男人滾燙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火熱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耳邊,慕醒舒服地輕舒一口氣,褲子就被脫了下來。而方凡十本來穿的就少,剛才已經自己扒乾淨了。現在兩個人是徹底的坦誠相見,男人毫不費力地撐開了慕醒雙腿壓在他身上。

    沒有給身下之人以任何反應的時間,男人輕車熟路地握住了慕醒半硬著的欲望,他的手掌很熱,拇指和食指間滿是老繭,粗糙而溫熱的觸感讓慕醒倒抽一口涼氣,半硬的欲望也堅挺了半分。雙手取悅著慕醒,方凡十滾燙的熱鐵抵著他的臀fèng來回摩擦,一下一下輕輕地撞擊讓慕醒咬著牙都哼哼出聲。原來吃軟不吃硬也適用在床上,在慕醒的脖頸上留下一小串碎吻,男人笑著想。

    火熱的皮膚相互摩擦,身下的熱鐵已經硬得發疼,男人沒有囉嗦,伸出食指捅了進了身下之人那被他龜頭輕撞得發軟的後穴。異物進入的觸感是那麼明顯,原本發軟的身子一僵,慕醒臉上的從容有些崩塌。

    喜歡男人,慕醒也沒有少上網查過這樣的事情。剛才方凡十的愛撫也很讓他受用,這是從沒有過的感覺。慕醒性子溫和,沒有方凡十那樣強烈的征服欲,而且他對插男人那裡也實在提不起興趣,所以他想,在下面也沒那麼難接受。但是,真這樣做了,身為男人的自尊很快讓他產生了排斥反應。

    察覺到慕醒的牴觸,儘管下面漲得發疼,男人仍舊停住了動作。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慕醒抬頭看著身上這個男人,黑色的瞳仁是毫不掩飾的欲望,男人身上已經汗涔涔的了,可見忍得是有多痛苦。看到這,慕醒倒有點不忍心了。他咬了咬牙,溫和一笑說:「提醒你一句,第一次,輕點。」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黑如幽潭的目光里滿是隱忍,夾雜著寵溺和赤裸裸的愛意。他埋頭叼著慕醒的唇咂了一下,聲線都不穩了。

    「你疼,我比你還疼。」

    說到這,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拿過扔到一邊的大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玻璃瓶。蓋被一打開,馥郁的香氣飄散了出來。男人用食指抹了一點,指腹頓時變得膩滑無比,再次插進下面的時候,也變得通暢了不少。

    沒有了剛才的生澀感,慕醒也好受了不少。他喘息著看著旁邊的小盒,問:「這是什麼?」

    男人悶聲笑出來,揩了一大坨抹到他堅挺地性器上,誠實地說:「給你買的禮物,你手背被風吹糙了,這東西抹上准好。」

    上次雪夜裡握他的手就覺得粗糙,應該是冬天被風吹的。男人本想著忙完就給他買點東西擦手,但是一直沒時間,直到去了法國,看到這麼一瓶東西,男人興高采烈地買了回來。

    慕醒心中一暖,看著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著他的粗長的性器,任憑慕醒在從容也有些不淡定了,把頭扭到一邊,他的話只說了一半:「還真是……」

    前戲的時間漫長而難熬,但是當方凡十扶著熱鐵一點一點埋進慕醒體內時,男人真是覺得值了。兩個人是這麼契合,嚴絲活fèng地全部插進去,看著慕醒皺成一團的臉,男人從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因為那冗長的前戲,這無疑是男人最長時間的一次做愛。他腦海里對是不是第一次並不是那麼看重,與此相反,男人脾氣暴虐而急躁,每次前戲都做得粗暴而簡短,他找的床伴多是那種被調教得乖巧溫順的少年,能讓他毫不壓抑地釋放他的欲望。但是今天,當慕醒說他是第一次時,男人卻覺得這是他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現在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看著慕醒躺在他的身下,半睜半閉的桃花眼中只有他一個人,男人的心中有一頭猛獸在嘶吼。

    這個人,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是他方凡十的!

    漸漸適用了體內的熱脹,男人的欲望在他體內沉而有力地跳動,敲擊著他的腸壁,讓穴口一陣陣收縮。慕醒撫上男人結實寬厚的後背,溫聲道:「可以了。」

    接到這樣的信號,男人一抬頭,汗水順著男人剛硬的臉頰滑落,滴落在他臉上的一瞬間,男人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儘管有東西做潤滑,但是被這種巨大的硬物來回抽插的感覺也並不好受,男人並沒有因為慕醒一句「可以了」就徹底放縱下來,他仍舊在試探著,找著那讓兩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

    儘管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慕醒在心裡已經暗罵出來:真是太他媽疼了。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卻猛然一挺身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後背如電擊般卻並不是很明顯的蘇麻感讓慕醒哆嗦了一下,抓著男人後背的雙手都收緊了。男人猛舒一口氣,心下一喜,最大程度上地掰開慕醒的雙腿固定住,衝著那一點動作猛烈地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的響聲迴蕩在臥室,慕醒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後背的蘇麻感隨著男人一次一次的衝擊而變得明晰起來。男人不滿意他這樣悶聲不作響,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腮骨。嘴巴一張,一聲不大不小的呻吟從他嘴裡溢出。

    方凡十吻上他的唇,動作如下面一樣猛烈,他一邊吻著一邊呢喃著:「慕醒,慕醒……」

    如從懸崖上墜落一般,耳邊是呼呼疾風,慕醒抱著他唯一的一棵救命稻糙,死死地不放手。他佩服李銳能說出他的愛,但是他不想有李銳那樣的結局。所以,兩個人就是現在這樣,有這麼一個人陪著他,讓對方不寂寞,就夠了。

    第21章 行樂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按住慕醒的雙腿狠狠抽插了兩次,悶哼一聲把熱鐵全部推入慕醒體內,於此同時,灼人的熱液射進了慕醒的體內。慕醒只覺得腸壁發燙,後穴一個收縮,也射了出來。

    高潮的餘韻夾雜著男人細碎的吻一波波傳來,慕醒眼梢發紅,桃花眼中微眯著,能窺到他眸中的盪意。男人滿足地喘息著,吻住慕醒發紅的唇瓣一遍遍地啃噬著不肯鬆口。吻越來越粗暴,喘息越來越大聲,慕醒把頭一撇,無力地說:「我好累,你先把你的……拿出來。」

    剛剛發泄完畢,男人粗長的性器依舊硬著,插在體內竟然讓從容的慕醒說不出的難為情。況且,慕醒已經釋放了兩次,累得根本就不想再動彈了。這個男人吻他的味道慢慢開始變了,要是再來一次,他可受不了了。

    他一說完,男人的吻就頓了下來。沉沉的笑聲在他耳邊迴蕩,說不出的迷人。

    「好。」男人說,然後把滾燙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出來。

    慕醒感受著性器摩擦著自己的又疼又癢的穴口,悶聲沒讓自己叫出來。隨著男人性器地抽出,穴口被帶出一股白灼,鼓脹的充實感一下子消失,慕醒竟然覺得無比空虛。他笑得有些無奈,原來自己天生就是在下面的那個,這樣怎麼可能喜歡女人。

    方凡十看著慕醒的笑容,親了親他的鼻尖,說:「慕醒,我喜歡你。你現在,喜歡我麼?」

    慕醒勾著唇角,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鼻尖,笑著說:「我答應慢慢接受你,但是沒這麼快。」

    男人眉頭習慣性皺起,沉聲問:「那做愛,我有沒有逼迫你?」

    慕醒笑起來,他摟住男人的脖子說:「是我先提出來的,自然不是你逼迫我的。你說,我對你回應一點你就對我死心塌地。兩個人在一起是我提出來的,那隻讓你死心塌地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你很迷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你掰彎,並且淪陷在你的愛里。這件事,現在做也是做,以後做也是做,倒不如早些行樂。」

    男人哈哈大笑,捏著慕醒的耳朵說:「那你覺得『樂』麼?」

    慕醒坦誠點頭:「做的時候還行,但是現在是真難受。」

    被男人操弄了這麼久,下面又疼又癢,估計已經腫了。而且體內老是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插在裡面,大腿上男人的精液濕答答的。這樣的第一次,真是喜憂參半。

    方凡十一笑,雙臂插入慕醒的脖頸下,又親了親他的嘴說:「我很『樂』。以後就好了,我保證再也不弄疼你了。」

    慕醒笑著點頭:「那我覺得你得先把你那超過正常水平的東西給縮小一半,不然還是會疼。哎,你先起來,壓死我了。」

    男人笑出聲,露出的牙齒很白很漂亮。他用那排很白很漂亮的牙齒咬了咬慕醒的鼻子,笑著說:「以後,你就捨不得讓我縮了。」說完,男人從床上站起來幫慕醒蓋好被子。拿過衣服掏出煙來,就那麼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邊抽起煙來。

    冬天晝短夜長,五點多已經是傍晚了。外面黑壓壓一片,男人隨手開了床頭上的檯燈。燈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身體上,古銅色的肌膚泛著光,結實的肌肉、緊實的腰線還有修長的大腿,這個男人,真是出色的過分。

    煙霧縈繞在男人周圍,男人轉頭看著慕醒,慕醒也正看著他。男人一笑,說:「好好看清楚,這可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後一個。以後,能在你床前這麼吸菸的,只有我自己。」

    還是那麼霸道又強勢,慕醒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如此懼怕被別人知道他的性向,又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上床。慕醒的忍耐力很強,他很感謝自己有這樣的忍耐力,能讓他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都沒有暴露出自己的性向。跟男人在一起順從自己的本心,又不用袒露自己的性向,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是最明智的決定。

    慕醒渾身發軟,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不知不覺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猛吸最後一口,男人掐掉了手裡的煙,埋頭寶貝似的再親一口已經昏昏沉沉的慕醒,起身去了浴室。

    用涼水沖完身體,熱水差不多也出來了。方凡十擦著頭髮去了浴室,隔著被子把慕醒抱了起來。剛才沒忍住射進了他體內,不把東西弄出來絕對會拉肚子。

    把慕醒放進滿是熱水的浴池,方凡十也一塊跳了進去。兩個大男人在狹小的浴缸內很擁擠,溢出去的水啪嗒一聲,慕醒不舒服地咂了咂嘴。直到男人的手壓著後穴的褶皺捅進去的時候,慕醒才猛然一個激靈,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身後是男人滾燙的胸膛,腰部是男人滾燙的性器,慕醒舒了口氣,順著倒在男人懷裡說:「不能再來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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