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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9:20 作者: 西方經濟學
    「與之這小子來的時候就說自己這次要獅子大開口,一定要要個十萬八萬的,不然他賴在你們家不走了!」柯林哈哈笑著,身邊的胡繁補了一句:「他還說他要替媳婦也討著。」

    「喲,還有媳婦兒啦~那是該給!」楊淑笑著揪林與之的臉,然後就發現了他身邊的張雅蕾。

    「對啊,楊姨你當時還說我愛玩,肯定最後一個結婚。結果呢,這仨小子連個伴都沒有,我都快結婚了!雅蕾,這是楊姨。」

    張雅蕾第一次來司令家,有些放不開,隨著林與之小聲叫道:「楊姨好。」好在司令那張面癱臉和陳陽上樓去了,不然這小姑娘准得緊張死。

    「哎喲,這麼乖巧啊~」楊淑柔誇讚地笑著,隨手拉過張雅蕾說:「走走走,跟楊姨去打麻將去!今天咱們玩通宵哈~誰敢再跟上次似的,我可不依~」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方凡十正給慕醒發簡訊。聽到自家老媽說這麼句話,方凡十把手機裝好,挑眉笑著說:「行了,今天陪你把與之他媳婦的紅包錢賺出來。」

    大家哈哈大笑,簇擁著進了棋牌室。

    打麻將打得就是個響兒,四個人摸著麻將洗牌啪啪啪,還不時地聊著些什麼,張雅蕾漸漸放開,胡繁就把位置讓給她。而他則坐到方凡十的身後,看著男人打。

    這牌局就是哄楊淑柔高興的,楊淑柔今天時不時地胡牌,興奮地跟張雅蕾相約要去巴黎購物。唯一不滿的,就是方凡十時不時地拿著手機在那兒敲。

    輪到方凡十齣牌,男人卻在敲手機,唇角微勾的模樣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柔和,楊淑柔佯怒道:「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還打不打啊?」

    胡繁做了個誇張的偷瞄姿勢,看著屏幕上的字,胡繁喲著笑起來:「十哥兒在跟小情兒發簡訊調情呢~」

    楊淑柔心下一喜,也喲了一聲:「兒子行啊,動真情了吧,還用這種小青年的把戲哄小情兒。看那嘴笑得,都咧到後腦勺了。」

    男人大大方方的把最後兩個字敲完,隨手扔了個麻將牌說:「哎,不是玩牌麼?再調侃我我可不玩了!」

    張雅蕾一看男人出得牌,頓時笑出聲:「不好意思,我胡了!」

    楊淑柔看著桌子上的牌,臉上滿是對兒子的嫌棄:「你快讓胡繁打吧,跟你打你這非要輸死我!」

    雖然打得不上心,方凡十卻不讓位,氣得楊淑柔滿眼恨恨。其實方凡十跟慕醒每條簡訊字數都很少。他平時都是打電話,真發簡訊還不習慣,所以才耽誤了點時間。

    一夥子人正打著牌,林與之的手機突然響了,林與之吊兒郎當地接了電話。不消對方說了兩句話,林與之脫口罵了出來:「他是一傻×吧!」

    林與之這剛罵出來,棋牌室頓時安靜了下來。楊淑柔衝著張雅蕾招了招手,男人議事,兩個女人關上門出去了。

    方凡十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好,等著林與之罵完掛掉電話,問道:「怎麼了?」

    林與之把電話一扔,嘆口氣說:「我堂弟!前幾天拉著人家女星去陪贊助商喝酒,那女星平時都挺配合的,這次不知道傍上了誰,後台硬了,就是不同意。我堂弟放狠話她要是不同意就把她給封殺了,硬拉著那騷娘們去了。結果今天警察局拿著錄像去抓他,說他逼良為娼。堂弟喝了點小酒,跟警察鬧起來了。現在還在警察局關著,我叔讓我幫忙弄出來。」

    方凡十「切」了一聲:「逼良為娼!你堂弟也真行,讓他在監獄一輩子老死吧!」

    方凡十就是公安局的,條條道上都有人,林與之也只能求他幫忙了。他堂弟做這事做的也太極品,娛樂圈潛規則的規則是雙方都同意。結果人家不同意他還硬拉,林與之都覺得丟盡了臉。

    「我二叔就這一兒子,要弄不出來,我爺爺肯定拿著拐杖敲死我。」

    棋牌室陷入沉默,柯林先說了話:「上次慕醒出車禍,張勝被拉下台臭了名聲,也得虧他這堂弟。反正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十哥兒你好歹幫幫忙。這大過年的……」

    方凡十猛吸一口煙,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林與之一眼,怒道:「就說不能欠人人情!」

    這事要是林與之他們做的話,他二話不說傾盡全力也把人撈出來。事情是不對,可哥們兒就這仨。但是要為了別人做這昧良心的事兒,方凡十還真覺得暴躁。

    胡繁安撫著:「行了,先打電話吧。」

    方凡十給警察局裡的人打了電話,那邊的人恭恭敬敬地表示會馬上把林公子給送回家。電話一打完,大家頓時沒了玩牌的興致。林與之有些抱歉,把楊淑柔和張雅蕾叫進來,說著話活躍氣氛。

    方凡十自然不是幫了忙還要討獎賞的人,拍著林與之的肩膀說:「讓雅蕾出國的時候好好陪陪你楊姨,咱們明天去你那玩。」

    大家就這樣散了,送幾個人出去後,方凡十直接上了樓。楊淑柔倒了杯水,準備喝完就上去。

    樓梯傳來了棉拖鞋擦著地板的聲音,楊淑柔轉頭一看,竟然是陳陽。楊淑柔對陳陽,說不上喜歡但是也說不上討厭,平時兩人說話也是客客氣氣,點到為止,如此也算和諧相處。

    見陳陽下來,楊淑柔問了句:「怎麼還沒睡?」

    陳陽說:「渴了,喝杯水。您不是也還沒睡麼。」

    雖然楊淑柔是陳陽的長輩,但是倆人相差也就十歲左右,而且女人都是喜歡別人說自己年輕的。

    「這就去了。」淡笑一聲,楊淑柔把茶杯放下,裊裊婷婷地上了樓。

    陳陽坐到沙發上,剛才楊淑柔坐過的地方還有一個凹陷。他拿起楊淑柔剛才用過的杯子,轉頭時望著樓上,正巧看到楊淑柔推門進臥室。陳陽挑了挑眉,笑了。

    過了年之後,就是各種拜年,然後湊堆吃飯。方凡十對慕醒越是想念,時間就過得越慢,方凡十的脾氣在過年後更是暴躁了不少。而方澤天呢,讓他壓著脾氣也就壓一兩天,多了絕對是火山爆發的效果。楊淑柔怕兒子在家跟丈夫又打起來,生拉硬拽著兒子去了巴黎。

    去了巴黎後,方凡十不管慕醒方便不方便的都給他打了電話。慕醒正在親戚家串門,拿著電話出來安撫他說,出去就好好玩,記得給他帶禮物。

    慕醒根本不在乎什麼勞什子禮物,這只是個安撫他的方式罷了。儘管如此,方凡十還是很高興地去給他挑了。男人邊挑邊笑著想,戀愛中的人都這樣麼?恨不得把自己手裡最好的東西都給對方。他在那挑的時候還不讓楊淑柔看到,楊淑柔直笑他成了大姑娘。

    正月十五,老司令讓母子倆回來過元宵節。方凡十陪著楊淑柔拿著大包小包出了機場,外面已經有警衛在等著。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警衛,方凡十的手機就響了。

    他心下一動,乾淨利索地拿出手機接聽,電話那邊,慕醒的聲音傳來,他說:「我回來了,火車站,來接我。」

    第20章 霸占

    「哎,少爺,少爺!」剛想著把東西塞進後備車廂的警衛提溜著楊淑柔的戰利品在寒風中大喊,但是被擦得鋥光瓦亮的紅旗露了個車尾打了個旋就不見了。

    楊淑柔一看,急眼了:「小張你快打電話叫車!這兔崽子想把他親媽凍死呢!」

    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前面的車,恨不得這輛紅旗能扎了翅膀飛天上去。男人身材過於高大,駕駛座對他有些狹窄,他能聽到一直懸著的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小別勝新婚」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男人想著,微微一笑,勾出迷人的唇線。

    風馳電掣般去了火車站,火車站人山人海遠比方凡十想得要擁擠得多。他皺眉站在大廳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遠沒有當初接胡繁時的氣定神閒。剛才慕醒打電話說讓他在大廳站著等著。但是他實在等不下去,隨著人群尋找了起來。

    突然,一個穿著灰色大衣圍著棕色圍巾的男人出現在他的眼前。男人一如既往地溫和笑著,桃花眼上吊似盈盈春水,把方凡十焦灼的心一下子澆滅了。方凡十呵了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去,把慕醒牢牢地禁錮在了懷裡,第一句話就是:「你可回來了。」

    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就那麼抱在了一起,在擁擠的車站引來眾人紛紛側目。慕醒抱了渾身冰冷的男人一下,掰開男人抱著自己的手說:「先回去吧。」

    男人有些不樂意,這剛抱著呢,哪裡那麼快就分開。慕醒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行李快把我胳膊抻斷了。」

    聽到這話,方凡十這才鬆了手,乾淨利索地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笑著想握慕醒的手。慕醒不著痕跡地躲開,男人腳步一頓,轉頭看他,懾人心魄眸子緊緊地盯著慕醒。慕醒衝著他柔和一笑:「人多,先回家。」

    在路上,方凡十把車開得都快飛起來了。提著行李一開門,男人抬腳把門踹上,壓住了轉身過來的慕醒。

    俯身含住那兩瓣想了許久的唇狠狠啃噬著,男人粗暴地動作讓慕醒快要窒息了。牙齒剛開了個小口,男人的舌就像游龍一樣竄了進來,攪住慕醒無從躲藏的舌頭纏繞著、吮吸著,發出嘖嘖的水聲,深深地刺激著兩個人的欲望。唇齒交纏,兩個男人如沙漠中饑渴的人一樣卯足了勁地親吻著。

    急促地粗喘、氤氳的熱氣、難耐的呻吟,三樣美妙的東西混雜在一起,瞬間挑起兩個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雙唇相觸,牙齒碰撞,男人沉聲呢喃:「慕醒,我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你有多想我?」

    結實而磁性的聲音是男人所特有的,染上情慾後更帶了一份刺激人慾望的沙啞,慕醒感受著男人熾熱的情感,為了這個男人,他的心臟在微微顫動。沒有任何遲疑,他勾住男人下彎的脖頸低笑:「做吧!」

    男人是床上的老手,花叢柳巷間被多少個人誘惑過,都沒有從慕醒嘴巴里吐出地這兩個字讓他更為衝動。

    全身都被點燃,欲望之火灼燒著男人的理智。男人擁著慕醒,急不可耐地踹開臥室門,壓倒在了慕醒身上。

    上面是粗魯的吻,下面已經硬得發燙的欲望在慕醒分開的雙腿間廝磨,雙手粗暴地開始解著慕醒身上礙事的衣服。撕扯間,大衣上的扣子都被拉斷了好幾個。

    上身被脫乾淨,露出光滑而白皙的胸膛,兩粒淡茶色的小點左右點綴在上面,顯得分外誘人。慕醒不經常鍛鍊,但是身材很勻稱,清瘦的胸膛能看出肌肉的輪廓。但是這些在方凡十的身材面前,頓時相形見絀了。男人的唇依舊不停歇地吻著,慕醒雙手附在他結實有力的古銅色腹肌上,含糊地誇獎著:「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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