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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8:43:18 作者: 刀人祭
溫熱的水逐漸升溫,流水細細研磨過他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最後向著頸脖,鎖骨下淌,再慢慢流向小腹,輕輕拂過他濃密的陰.毛和那三坨軟肉,好似溫柔撫摸,好似無聲觸碰。
他腦中回想起老男人躺在池邊的景象:蜜地發黑的肌膚,線條分明的肌肉,四肢修長,他的下巴和腦袋上還長著短渣子,他的□毛髮濃密,四肢的毛髮卻不濃重。老男人的臉當時在他眼裡已經模糊了。當時流動在他身上的水珠是亮晶晶的,老男人渾身渀佛都透著一層光,毛茸茸,很軟很柔,讓他一觸就捨不得放開。
他感受著滾燙的熱水流遍他的全身,他微微躬起身體,肩胛骨微微聳起,肩部的肌肉起伏不定,寬闊偉岸的後背脊柱處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凹陷流暢。他閉著眼睛,握住了他下.體的前端。
手中的大鳥突突抖了倆下,逐漸脹大,就是霍少彬寬大的手掌,一握也不足。他兩手齊齊握著□大鳥,一手在大鳥頂端打著圈圈,一手在大鳥根部緩緩摩擦,自上而下,又自上而下。
老男人線條流暢的胸膛,老男人光滑蜜黑的大腿,老男人的白.屁股。老男人被他擺成各種礀勢放在水池邊操弄,老男人的修長大腿纏繞著他的腰,接受他的橫衝直撞,承受他的貫穿,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入。
雙手的速度越來越快,摩擦帶來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
霍少彬低吼一聲,乍然揚起腦袋,下巴和脖頸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正面承接熱水的衝擊。
「嘩啦啦。」
「呵……」
封閉的空間,依舊是熱氣瀰漫,水聲滋滋,混雜著一絲**的腥氣和聲聲低喘。
半餉。
他打開冷水,沖刷掉身上的髒物,待身體冷卻,轉身走出浴室。
坐在自己專有休息室的床椅上,他喝著紅酒,披著白色浴袍,冷靜地開始思考。
他對老男人的身體有了**,竟然破天荒地打了一炮。光靠回憶和想像,他就渾身戰慄,興奮不已。
為什麼?
他現在對老男人是沒有任何反感之處。他們今天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球,可也就是一場球而已。難道自己有戀屍癖?不可能!老男人當時還沒死。
想想當時的情景,他沒有分毫的焦急,當時的慾念差點占了上風,他是靠著他多年培養的理智,崩著一根弦才把老男人拖出了那浴池。天知道當時他在老男人身上做緊急救護的時候心跳有多快,慾念有多強。他只能在腦中催眠自己,刻意不去看老男人身體的其他部位,只盯著他的臉。他給老男人做人工呼吸,老男人的嘴唇也很軟,看上去厚重發黑的嘴唇,卻意外的柔軟,他差點又啃得流連忘返,下面又更硬了。
之後他僵硬著身體機械地做著緊急措施,直到老男人吐出第一口水,他才打了電話給了這裡的醫生。老男人一連串的反應和舉止,都被他刻意忽略了,他只得隱藏起自己的情緒機械地諷刺了幾句,之後再也沒說話,也沒去看老男人。
這叫什麼?魔障了麼。
霍少彬仰頭像灌啤酒一樣喝光杯里的紅酒,握著玻璃杯手指收緊,指骨節像是要生生衝破皮膚,在皮膚上映出一片蒼白的骨色。
屠微在醫療室里睡了一覺,他不知道在他睡著的期間被安排了什麼檢查,總之他醒了之後,他的身上已經穿上了他來時穿的衣服。他手腕上還掛著點滴,精神挺好,就是有些口渴。他動了動手腳,還挺利索的。他摸了摸床頭,按下鈴聲,不一會有護士小姐進來了,倆人交流了一番,護士小姐給他倒了一杯水之後又出去了。
屠微安心地喝完水,特別乖地躺著,眼睛瞪著天花板下面的液瓶。
護士小姐說:先生不要擔心,你的身體基本狀況已經穩定了。
護士小姐說:先生你只是暫時性大腦缺氧暈厥,一般人都會有這個狀況,不是病。
護士小姐說:先生你肯定是空腹去洗澡的,以後請記得吃飽再洗澡。
護士小姐說:先生你暈倒跟你的氣管或者呼吸道方面有無病症並沒有直接關係,當然我們會做進一步的詳細檢查,你需要休息,等待我們的全身檢查結果。
護士小姐說:先生,你真的沒病。你要保持樂觀向上的心態,安心等待我們的檢查結果。
護士小姐說:先生,你真的沒病……
哦,原來他真的沒病。恩,應該沒病吧。他忽然想他老爹了。
說干就干,屠微掏起床頭的手機立馬給他老爹去了電話。自從忙起了這個果園工程,他給老爹打電話的頻率大大降低了。他老爹也知道他接了一個大工程,之前催他找媳婦那一天一通電話的頻率沒了,現在也就一個月一個電話頂好了。家裡那邊接了電話,是王阿姨接的,王阿姨在電話那頭哇哇大叫,叫他正在蹲馬桶的老爹來接電話,又等了一會,老爹接電話了。屠微聽到老爹在電話那頭粗啞卻又猶如洪鐘一般的聲音,眼淚差點掉下來。老爹嗓門大,看來身體還健朗。他吸了吸鼻子,心下寬慰之餘,又忽然有種委屈感,沒其他,就是離家的老大兒子想爹了,說出來他也不怕害臊,他想他老爹摸摸他的狗頭告訴他:兒啊,爹給你煮雞蛋酒(注)吃,暖和。
於是屠微就這麼說了:爹,我想吃你做的雞蛋酒。
屠老爹的大嗓門在那頭說:想吃我做了拖王阿姨給你送去?去你那邊得多久啊,會不會壞了啊?兒子你啥時候忙完啊,帶媳婦回來一起,我做給你倆一起吃啊!